落在紙上的筆跡起起停停,最開始生疏,寫著寫著竟有些通暢自如,將功法運行之道落入紙上,隨后便開始修修改改,可修改之時又覺得此法不通,抬手撕拉一聲,一張紙破碎開來。
此乃功法,又不是什么游記,難道還寫個什么銜遠山,吞長江,朝暉夕陰,氣象萬千?
什么鬼。
紙上得來終覺淺,顏盈也意識到了她對于雙修一道有所欠缺,壓根寫不下去,但也并為強求,而是轉(zhuǎn)身來到了宗門里一位內(nèi)門弟子的屋外。
“千鶴仙子可在,鳳舞有一事問詢。”顏盈給她發(fā)去了消息。
房屋的禁制解除,一位黃衣女子穿著薄薄的單紗,隱約可見內(nèi)里的肚兜,一撇一笑端的是風(fēng)情萬種,沈千鶴是妙音門內(nèi)門弟子,在汪恒還在時,與靈獸門少主陳十安結(jié)為道侶,此次回宗算是回娘家看看姐妹們。
“鳳舞長老有何事?”沈千鶴剛?cè)胫逓椋龑τ谶@位孟鳳舞有所了解,自汪門主夫婦死后扶持汪師妹繼任宗主,算是對她們妙音門有大恩,如若需要幫助,她自不會推辭。
顏盈沉默了片刻后,將自已的想法說了,就見對面的沈千鶴臉色一下子就紅了,其實她本是有些不愿的,可是在聽到鳳舞說的為特殊體質(zhì)創(chuàng)造功法的時候下意識也想到了宗門姐妹們,不過猶豫片刻后,緩緩點了點頭。
面皮,不要便不要了,宗們姐妹要緊。
陳十安還在睡著,就被娘子喚了起來,眨眼間屋里多了一人,沈千鶴紅著臉?gòu)尚叩脑谒呎f了幾句話,陳十安暴躁的脾氣一下子改為了羞惱:“不是,這什么東西?”
“你一個修士,一個女修士,好意思提出要看我們夫妻雙修?”
“這玩意兒要不要臉啊?”
“夫君~”沈千鶴媚眼如絲,撒了一場嬌后,在她的說服下,陳十安勉強同意了。
可是,以往對他愛答不理的娘子此刻躺在床上百般引誘,一想到旁邊坐著個圍觀的,陳十安試了幾次都不行。
“不行,我心里和身體都過不去,太羞恥了。”陳十安不停的搖頭,太別扭了,而且也太沒有邊界感了,這和我當眾拉屎有什么區(qū)別。
一個時辰過去了,三個人對視一眼,顏盈搖了搖頭,腹誹道:沒用的男人。
向兩人告辭后,顏盈給汪凝寫了一封信后,便在月色下飛身離開了妙音門。
市坊之中的夢星樓正是繁華歌舞場,顏盈素手夾起一片青絲帶系在雙目,絲帶下金色的雙目眨動一下,然后抬腳走了進去,靡靡之音在耳畔回響,夢星樓便是天星城里有名的最大的青樓妓院。
“喲,這位,仙姑,可是來找快活的,我們這樓里有姑娘和公子,仙姑喜歡那個?”笑得一臉討好的老鴇在顏盈說出自已的需求后,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和呆滯。
顏盈抬手,一儲物袋的靈石。
老鴇接過儲物袋后,笑得合不攏嘴,干她們這行的,什么沒見過,不就是特殊的嗜好嘛,理解,理解:“仙姑等著,咱這就帶你去樓上?!?/p>
樓上的房間里,顏盈等了一息,就見一個女子和一個粉頭男子走了進來,兩人猶猶豫豫的坐在了床邊。
“開始吧?!鳖佊脑捯魟偮?,就見她們仿佛按下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迅速進入狀態(tài),步驟,聲音,姿勢,一樣沒少。
看看,這專業(yè)的就是不一樣。
看完之后,顏盈提出了要求:“第一場,你采補他,第二場,他采補你,第三場,你們雙修,互相采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