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珠接過紅纓槍,不得不承認在看到自已打不過吳劍鳴,而二妹卻打得過吳劍鳴,她最初心里是特別高興的,可現(xiàn)在二妹親口承認讓著她,這讓她的自尊心有些受挫,她自小習武,熱愛武斗,她贏了那么多次,結(jié)果都是假的。
“吳劍鳴的劍術是不錯,但是他也就是勝在了年齡上,如果大姐和他一樣的年齡,他打不過大姐?!?/p>
這些年顏盈雖然總是假裝輸給墨玉珠,給她學武的熱情和自信,可是她在輸?shù)耐瑫r,也在給墨玉珠對招喂招,不斷的將她的武學地基打牢,墨玉珠有天賦也有毅力,假以時日,在武學一道上是能擁有一番成就的。
今天墨玉珠對吳劍鳴她輸在沒武器,沒經(jīng)驗,沒年紀,一時間被騷擾慌了神而已。
得知真相受挫的墨玉珠到底擁有十多年里培養(yǎng)起來的自信和樂觀,一時的受挫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接過紅纓槍高高的仰起頭露出她的天鵝頸:“二妹,我原諒你,但是,以后我們武斗你不能再讓著我?!?/p>
“我們要認認真真,無所保留的武斗?!?/p>
“好,我答應你?!鳖佊闪丝跉?,上前抱住墨玉珠:“謝謝大姐?!?/p>
墨玉珠干咳了一下,墨彩環(huán)也跑了過來,墨玉珠將兩個妹妹抱在懷里,認真的承諾道:“我是長姐,你們兩個是我妹妹,不管將來怎么樣,我一定會拼盡全力保護你們的。”
顏盈抬起頭,心里的某個角落暖暖的:“我也會保護長姐,保護彩環(huán)和整個墨家?!?/p>
墨彩環(huán)被兩個姐姐護在懷里感動不已,眼睛紅紅更像兔子了:“我雖然是妹妹,也沒什么本事,但我會盡全力保護姐姐們,我們?nèi)忝靡惠呑釉谝黄?,永不分離。”
感動不過三秒,墨玉珠便提著紅纓槍要去武場練槍,顏盈本打算一起去,卻被拒絕了,墨玉珠擺擺手很正經(jīng)的表示:“從現(xiàn)在開始,你我是對手,練武這種大事,怎么能讓對手看到招式呢?”
顏盈:別說看到招式了,你這一身武藝有八分是我明里暗里教的好吧。
墨彩環(huán)告辭去看她的藥材了。
正廳里三位夫人商議著如何以最小的代價解決墨府的內(nèi)憂外患,劉氏聽的煩了,從屋里出來,就見門口還未離去的顏盈。
“鳳舞丫頭,既然吳劍鳴已經(jīng)被捆了,老爺也沒事,不如跟我出去散散心?!眲⑹鲜撬奈环蛉死锵嗝沧詈玫哪莻€,她自小在煙花之地長大,習得魅術,后來被墨居仁娶回府里。
墨居仁在時,她不管事,墨居仁走后,上有李氏,嚴氏,王氏扛事,下有玉環(huán),鳳舞和彩環(huán)姐妹,所以就養(yǎng)成了萬事不上心的性子,平時最喜吃喝玩樂,浪跡于街頭花坊。
出了墨府后,顏盈跟著三娘路過了青樓,去到了不遠處的一家楚倌。
劉氏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嬌滴滴的女兒給了顏盈一個眼神:“鳳舞,三娘帶你出來長長見識?!?/p>
進了楚館后,顏盈就看到了劉氏熟練的坐在了大堂,而后音樂聲響起,六個身披薄紗的男人從屏風后面快步走了出來,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男倌們渾身上下就在關鍵位置多纏了兩圈薄紗,該看的透過薄紗看的一清二楚,劉氏給自已和顏盈倒了杯酒:“鳳舞,你也該到了成婚的年紀了,是該經(jīng)歷一下人事,你二娘,四娘,五娘忙著府中事,也不想著教教你,也只能我來了?!?/p>
“三娘我啊,為了這個家,為了你們這些孩子,真是操碎了心。”說罷,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顏盈不認她這個訴苦:“二娘管著墨府上下,四娘和五娘管著驚蛟會,三娘你天天出來吃喝玩樂,操什么心了?”
三娘沒哄到人,便盤算了一下:“我給玉珠送汗血寶馬,我給彩環(huán)送一套銀針,一套金針,我還帶你吃喝玩樂,到楚倌長見識還不算嗎?”
顏盈點頭:“這倒也算。”
男倌都跳到面前搖曳生姿了,劉氏側(cè)頭看了一眼自家清清白白啥也不懂的閨女,人家端坐著面色平靜,心如止水,仿佛面前的不是男倌而是什么擺放的器具,再看看對面的婦人羞得面紅耳赤,眼含春色,這才是正常反應啊。
劉氏忍不住撇了撇嘴吐槽道:“打小我就看出來了,你們姐妹三個,老大:明騷;老三:暗騷;你: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