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孟宴臣積壓多年的愛貓屬性大爆發(fā),雇了兩個員工,天天收養(yǎng)流浪貓,養(yǎng)的多了自然就辦了貓咖。
孟宴臣拿出了貓咖開業(yè)以來的營業(yè)額,孟爸爸和付媽媽兩個人本就是經(jīng)商的,對于兒子這么小的年齡就能想到自已創(chuàng)業(yè)欣喜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對于兒子的想法,做父母的肯定要支持。
即便是付女士不喜歡養(yǎng)貓,但是這事涉及到生意,還是兒子的生意,她自然說不出什么反對的話,孟爸爸更是大手一揮,直接給了孟宴臣一筆錢投資練手。
孟宴臣驚喜不已,所以他有更多的錢收養(yǎng)流浪貓,開更多的貓咖了?
孟爸爸和付媽媽帶著孟宴臣去參觀他的貓咖,還有新開店的選址等事情離開了家。
許沁上了二樓,把自已關(guān)在房間里,顏盈打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見她趴在玩偶上流眼淚:“瑤瑤,你出去吧,我不想說任何事情,也不想談任何事情,更不想聽你講什么大道理,你只是,出去吧?!?/p>
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昨晚她又夢到了,夢到了親生父母在互相謾罵,互相指責(zé),爸爸在她面前死去,媽媽癲狂的笑被一把烈火吞噬。
許沁不懂,你們這么厭惡彼此,為什么要把我生下來?
房門打開又關(guān)上,腳步聲來到她面前,許沁抬頭,再也憋不住的火:“不是讓你出去了嗎?!?/p>
顏盈在她面前站定:“校門口那幾個女生是怎么回事兒?”
“我不想說?!痹S沁別過頭。
顏盈直接動手拉扯她,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直到許沁不耐煩,伸手和她推搡起來:“瑤瑤,我都說了,不關(guān)你的事?!?/p>
“在這個家里,我本來以為你和我是一樣的,可不一樣,我們不一樣,我不是個被人期待,被愛的孩子。”許沁宣泄著自已的情緒,一邊推打著顏盈。
見這個方法有用,顏盈繼續(xù)刺激她,逼問著:“那幾個女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就連你也覺得我壞,對不對?她們背地里說我,你也背地里說我,是不是?”許沁在那一聲聲逼問中,本就緊繃的神經(jīng)再也壓抑不住,將心里的話全部吼了出來:“為什么都不喜歡我,你們不喜歡我為什么要生下我?”
“為什么?為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那幾個女生怎么了嗎?她們背后說我,我給她們潑了一身水,怎么,老師罵了我,你也想要教育我嗎?”許沁此刻的表情略顯得猙獰,像一只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流浪貓沖著靠近的人哈氣嘶吼。
“確實,你好壞?!鳖佊鍌€字落下,許沁終于還是忍不住了撲向顏盈扭打起來:“憑什么連你都這么說我,憑什么?”
顏盈想要擦去她的淚,可看到她這精神崩潰的樣子后還是和她扭打在一起,顏盈有功夫和打架招式在身,許沁就是靠著一槍蠻力和瘋勁輸出,兩個人從地上打到沙發(fā)上,然后再打到床上。
柔軟的大床上,許沁發(fā)泄完了一身力氣,被顏盈壓在被子中大喘氣兒,那雙眼睛此刻帶著動物般的兇狠,顏盈挑眉:“既然你發(fā)泄完了,那該我了?!?/p>
緊接著許沁就被從床上拎起來,然后被摔在床鋪之中,因為床鋪柔軟,所以掉下去也沒受多少傷,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更抗打一些。
顏盈的拳頭是帶著技巧的,不傷筋動骨,也不會留下疤痕,但能讓人最大限度的感覺到疼。
許沁挨了一拳下意識的喊出聲,可一條毛巾壓在嘴巴上在后腦打了個結(jié),顏盈繼續(xù)按著她揍,整整揍了一個小時,許沁的眼淚都流干了,像條案板上的魚兒,那雙看著她的眼睛不再有兇狠而是畏懼的時候,顏盈停下了手。
給她解開毛巾,顏盈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拿出藏起來的棒棒糖塞進(jìn)許沁的口中,隨后上了床將人抱起來,打一巴掌揉三揉:“你好壞,但我好喜歡,你做的很對,下次再有這種事情叫我,我和你一起揍她們?!?/p>
“我們不幸成為孤兒,不幸有一個糟糕的原身家庭,但是我們也幸運的被孟家收養(yǎng),雖然規(guī)矩多了一些,但沒有風(fēng)吹雨淋,爸爸媽媽沒有委屈我們,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需要向前看,我們未來要成為怎么樣的人得靠我們自已?!?/p>
許沁被打怕了,想要離她遠(yuǎn)一些,但又害怕瑤瑤生氣,剛剛用了一身力氣,連日做噩夢的疲憊感襲來,閉上眼睛就陷入了沉睡。
顏盈睡在她旁邊,兩人如同來孟家第一晚那般依偎著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