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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門把手沉思,半晌,還是推開了門。
賀秉臣坐在一張單椅上,姿態(tài)看似輕松,眼神卻銳利如刃。
他面前那個臉上帶疤的小混混被反綁在椅子上,雖然努力維持囂張,但眼神里已透出了慌亂。
“不是已經(jīng)談攏了嗎”小混混強裝鎮(zhèn)定地開口。
賀秉臣定定看著他,勾起唇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
“陳莫是吧,你不認識我?”
“誰不認識你啊,大名鼎鼎的賀總?!标惸荒蜔┑仄查_頭。
“既然認識我,那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賀秉臣換了個姿勢,氣定神閑,卻帶來更大的壓迫感,
“如果你能讓我滿意,我能給你的,不比她少。”
小混混皺著眉,更加疑惑,
“什么意思?你們不是夫妻嗎?”
他頓了頓,小心地開口,
“少來試探我,道上的規(guī)矩我還是懂的,你放心,等我出去了保證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賀秉臣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仿佛在嘲笑對方的天真,
“你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告訴我真相。”
"否則,她保不住你們,而我,會讓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面對賀秉臣赤裸裸的威脅和更優(yōu)厚的條件,陳莫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
他禁不住嚇,深知賀秉臣的實力和手段遠非溫情可比,終于一五一十地把溫情指使他們謀殺我的過程全倒了出來。
陳莫每說一句話,賀秉臣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你說過,你會保我的。”小混混說完,憂慮地咽了口唾沫。
賀秉臣壓下翻騰的怒火,輕笑一聲起身,
“那是當然?!?/p>
他轉(zhuǎn)身走出房間門,臉上的溫和偽裝徹底消失,臉色陰沉地能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