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成了人人艷羨的“患難夫妻”。
他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我身上這股豁得出去的勁兒,
他不喜歡金絲雀,喜歡女強人。
我笑著調侃他想當妻管嚴。
他把我摟在懷里,聲音低沉而認真,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p>
可當我真的退居幕后的時候,他卻毫不猶豫轉身,投向了別人的懷抱。
我紅著眼質問他時,他回以我極其殘忍的語調,
“我賀秉臣身邊的女人,要能配的上我?!?/p>
“一個毫無用處的廢物,憑什么站在我身邊?”
我從此一蹶不振,活成了外界說的賀秉臣的“金絲雀”,
也終于被當初心比天高的自己扎中了回旋鏢。
我以為他只是不愛我了,不會愛上別人,
可他轉頭就和我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溫情出雙入對。
那時候溫情剛剛接管如日中天的溫氏集團,是商場上叱咤風云、人人稱贊的女強人。
我發(fā)了瘋地糾纏賀秉臣,甚至不惜用死來威脅他,
“是誰都不能是她!”
“賀秉臣,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和她斷了!”
我渾身抖得不成樣子,拿著刀片的手在脖子上劃出血痕,
溫熱的血珠滾落,我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賀秉臣死死攥緊了拳頭,沉默了仿佛一個世紀那么久,才從喉間擠出一個“好”字,聲音低啞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