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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關(guān)于他和溫情的流言蜚語似乎真的消失了
我天真的以為,他終究還是在意我的。
直到他們訂婚的消息上了新聞,我才驚覺,自己又被他親手編織的謊言,推進了深淵。
我單槍匹馬殺到公司的時候,賀秉臣正在辦公室里間給溫情喂飯。
“你騙我?”
我朝著他大吼,發(fā)了瘋地把飯盒摔到地上,
賀秉臣下意識護住溫情,猛地抬腳把我踹開。
我猝不及防摔倒,手掌硌上滿地碎玻璃,瞬間鮮血淋漓。
我忍著劇痛不可置信地看著賀秉臣,千言萬語都哽在喉間。
“瘋女人。”
賀秉臣嫌惡地瞥了我一眼,先是低聲安撫了一下溫情,隨后粗暴地把我拖出了里間。
“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揚手,用盡全力給了他一巴掌,賭氣似的要去打開辦公室的門,
“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和溫情是什么貨色。”
賀秉臣死死拉住我,眼里最后一絲耐心也消耗殆盡,
“溫絮,我給過你機會?!?/p>
難以掩飾的厭惡和嫌棄,像一把冰錐,瞬間刺穿了我所有的偽裝和堅強。
“好自為之?!?/p>
他猛地把我甩開,巨大的力道讓我重重摔倒在地,
門外是無數(shù)雙窺探的、看好戲的眼睛。
尾椎骨傳來尖銳的疼痛,隨后是小腹開始瘋狂墜痛,
我捂著肚子冷汗涔涔,直到腿間流出殷紅的血,周圍人才驚呼著上前。
意識逐漸模糊,最后的印象是賀秉臣沖出辦公室驚慌地把我抱起來飛奔。
意識被小腹傳來的痛感喚醒,刺鼻的消毒水味刺痛著我的神經(jīng)。
賀秉臣靠在床邊,眼底帶著烏青。
“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