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人民很勤勞,一大早,小攤上賣水粉的小販就把子文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一盒特意按照子文要求調(diào)制的水粉。
“哪有姑娘愿意用這個顏色,小哥可想好啊,別到時送姑娘送不出去,又回來找我,我可不退不換的喲”小販真沒見過像子文這么奇怪的買主,花三倍的錢買一盒沒有半點(diǎn)香味,還是土色的水粉。
“咯,錢”小販把錢收到手里,沖著子文走的方向連連搖頭。
子文再三確認(rèn),沒有半點(diǎn)香味,顏色正確,不易褪色,三倍價格花的值
男子都有喉結(jié),就算她裝得再怎么像,別人只要注意到她的脖子,一眼就看穿了。
將這個水粉掌握好角度、分量,涂在脖子上,配合一些薄片,呈現(xiàn)出一種立體感,從而在視覺上獲得一個“假喉結(jié)”應(yīng)該不是難事。
也許是昨天睡的太多,今天來得也快,到了小圣賢莊,那個‘大圓盤’還不溫不火地掛在我自以為很近的地方,那個小兒說的還真有道理,這早晨的太陽還真是大如車蓋。
也不知道庖丁醒了沒有,好像是昨天聽了我的話忙了一晚上,把我的爛攤子也收拾好了,唉,這丁胖子也未免太把我的話當(dāng)真了,以后偷懶就不更不容易了。
“啊喲”拐角處,子文把一名儒家弟子撞得跌坐在地。
我放下食盒,揉揉發(fā)麻的手臂,雖然我是‘施力者’,可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誰呀,走路也不看著點(diǎn)”那名儒家弟子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看了食盒里的飯菜只是菜相變了樣,完全不影響享用和肯定撞得人不是子慕后,我上前一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點(diǎn)頭哈腰,這才是一個土包子小市民的道歉方法。
“哼,誰叫你在小圣賢莊里亂竄的?!這是你來的地方嗎?!”
聽聲音好像是子思,看他氣成這樣,不只是疼,一定有覺得被‘我這種人’撞了很恥辱的成份。
“我是來送飯的,沒有要在這里亂竄的意思,撞了你真是對不起”繼續(xù)點(diǎn)頭哈腰,小人物是不會輕易發(fā)脾氣的。
“你就是有間客棧的店小二?怪不得”子思不善的自問自答,對我的歧視很不一般。
“對不起,我得送飯去了,就先走了”我提起食盒,遠(yuǎn)遠(yuǎn)繞開子思,惹不起躲得起
“站?。∽擦巳司拖胱?,也太便宜了”聽他們說,子元的功課進(jìn)步那么快,就是有人見過他和有間客棧的店小二一起后的事,那子元一定向他買了方法,哼,害的我們不能再使用子元家里捎來的東西,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我不能生氣,我不能生氣,我不能生氣。。。。。。我是店小二我是店小二,‘貧民’,我是貧民,子文深吸一口氣,想起梁朝偉曾在電影里說過,“天地這么大,你不過是世間的一粒微塵,一個深呼吸,就什么都沒了”。
“兄臺還有什么事?”我微笑,我是干服務(wù)行業(yè)的,服務(wù)行業(yè)就是要忍得。
“‘兄臺’?!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