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元用手枕著腦袋靠在樹干上,“七天后小圣賢莊休課,有五天假期?!?/p>
什么?!
古代人也有法定假日?五天,那不是要我命嗎?
“我要回去練習(xí)了”爭取把倒立時間控制在兩個時辰,萬一到時腦充血,腳部血流不足咋辦?看來只有聽天由命了。
子文走出小圣賢莊后,滿腦子想的都是子元教她的武功招式,以之于根本沒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后翻落地是先出左手還是右手?應(yīng)該是左手,嗯,就是左手。
踢腿是壓肩還是掃脖子?可不管掃脖子或壓肩,我都踢不了那么高呀,實在不行只能倒立了。。。。。。
“子文”張良一晃地站到子文前面,子文一下沒停住,往后一仰,退一步才穩(wěn)住。
這是要干嘛?
張良心里了然,他剛才故意不去拉子文,子文卻很快穩(wěn)住,他的確在習(xí)武,但時間不長,“子文方才在想什么,子房叫你那么久也沒應(yīng)”眼神也比幾個月前有神多了,看來,子文很刻苦。
“哦,我聽力不好”不待在小圣賢莊好好睡一覺,找我干嘛?還有,張良剛剛怎么不拉住我。。。。。。他是故意的!張良一定是在試探我,要小心了。
“張先生,你已經(jīng)離開小圣賢莊幾個月了,一點也不想這里嗎?”就不想顏路二師公?照理說,你應(yīng)該和人家多聚聚才對啊。
“今天的御術(shù)功課子房已經(jīng)上了,現(xiàn)在下山是因為昨天的事沒辦完,不是子文想的那么無所事事?!?/p>
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關(guān)我事。
和張良回到有間客棧,丁胖子已經(jīng)等了很久,店里沒有一個客人,為了張良的事,他費了不少心血,有間客棧一天能賺不少錢呢。
關(guān)上大門,張良,我,丁胖子圍桌而坐,看他們一臉嚴肅,我也不好意思提醒他們我還沒吃飯的事。
“掌柜有什么事就說吧”子文稍改了改姿勢,這跪坐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莫玄,失蹤了”庖丁說。
老莫不見了?原來張良是為了這事來的,看丁胖子的樣子,一定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多久了?”
“兩個月,而且和他同行的人都被官兵所殺”張良接口道,他是去道家探訪逍遙先生時知道的,道家和儒家、墨家的關(guān)系都不錯,所以他借這次機會特地趕回來通知庖丁,知覺告訴他,莫玄在墨家的身份非比尋常,不過,子文的冷靜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他半點消息?”老莫是地下交通員,墨家隱秘據(jù)點和各方聯(lián)絡(luò)者他都知道,如果他有事,墨家也就要出大事了。
“嗯”張良和丁胖子同時點頭。
“他有可能在的地方,他的朋友都找遍了也沒找到,我是想,你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有沒有可能知道他在哪兒”庖丁說話還是有所保留,在沒確定之前,張良不方便知道太多墨家事。
喂喂喂,我只是老莫的朋友,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你們墨家都找不到的人我怎么能找到,萬一他是受傷躲起來了,你們。。。。。。躲起來了,對,如果是被秦兵抓了,應(yīng)該有消息,現(xiàn)場沒他的尸體,那老莫很有可能是躲起來養(yǎng)傷,“他在哪里我是不知道,可找他的法子我倒有一個?!?/p>
“什么辦法?”庖丁問。
“既然我們找不到他,又沒有他遇害或被捕的消息”我看向張良,他正很認真的聽我說話,觸到他的目光的瞬間,我忙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說,“那就讓他的朋友們在他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地方留下這個,讓他自己出來。”
子文沾了水在桌上畫圖案,“這個圖案只有我和莫玄知曉,即便被敵人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墨家、道家、儒家都可以置身事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