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沾了水在桌上畫圖案,“這個(gè)圖案只有我和莫玄知曉,即便被敵人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墨家、道家、儒家都可以置身事外。”
“嗯,子文和我想的一樣,與此同時(shí),丁掌柜還可以通知莫玄的朋友多留意官府、藥鋪、廢舊宅院等地”莫玄和他的朋友都是墨家弟子,這點(diǎn)應(yīng)該不難辦到。
“好,我一會兒就去通知他們,這次,多謝張良先生了”看來只有試試這個(gè)辦法了,希望莫玄真的只是躲起來了,不然麻煩就大了。
“掌柜的,我餓了”子文摸摸自己的肚子,民以食為天。
庖丁鄙夷地看了子文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飯?jiān)诤竺妫约喝コ园??!?/p>
喝?是誰就知道吃?看看您老又重了的體重再說話。
“那就麻煩子文多備一副碗筷,子房,也有些餓了”張良一點(diǎn)不見外。
什么?!不可能!你撒謊,今天我送了飯的,你還跟我一起!
只見庖丁一拍腦門,“哎呀,瞧我這記性,今早居然忘了準(zhǔn)備張良先生的飯食,真是對不起”丁胖子轉(zhuǎn)頭看著我,一臉的正義和無辜,“你這小子也不提醒我!”
我我我。。。。。。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為表歉意,庖丁多炒了幾道菜,我本來是想拿兩個(gè)窩頭,端一盤咸菜,舀一碗冷水到灶下吃完了事,可張良卻邀請我跟他一起吃,說那么多菜他一個(gè)人吃不完,我推辭說店小二不能和客人同桌吃飯,他又說有間客棧今天沒開店,所以我今天不是店小二。
聽了張良的話,我很想回一句,有天小圣賢莊倒了,你就不是儒家弟子了嗎?
“子文不喜歡丁掌柜做的菜?”張良眼角含笑地問。
“食不言寢不語”說完,子文刨了一口飯到嘴里,張良吃飯的的對”看了張良笑的樣子,子文夾塊菜放到嘴里,讓口水流不出來。
在張良無形的強(qiáng)大氣場下,我包含著滿腔熱血吃完了飯,可事情遠(yuǎn)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搞好衛(wèi)生,張良說要去買東西,可又沒人幫忙拿,于是乎,丁胖子便豪爽地把我借給了張良。
我是有間客棧店小二,不是小圣賢莊苦力工!我還要回去練武,否則七天之后,會抽斷第十二根樹枝或者倒立而亡。
“我可是為了讓你輕松輕松,才跟丁掌柜撒謊帶你出來的,你怎么不太高興?”張良看子文耷拉著臉,有機(jī)會偷懶,他應(yīng)該開心才對。
“嘿嘿嘿。。。。。。我高興的很”子文咧嘴傻笑,生動地表現(xiàn)了‘高興’二字。
“子文的表情太夸張,一點(diǎn)也不好笑。”
“哦”我收了笑容,本來也沒想逗你笑。
張良和我繼續(xù)漫無目的地穿行在人群之中,我尋思著他一定是在想怎么整我,可不管他怎么整我,我,子文,誓不低頭!
等啊等,走啊走,張良在一菜攤子旁停了下來,臉上有了百年難得一見的憂傷。
“子文就不想多知道些莫玄的事?丁掌柜說你們是很好的朋友”子文對周圍的人和事并不是很在意,對朋友,好像也不是太關(guān)心。
“張先生已經(jīng)把一切告訴丁掌柜了,我再問,結(jié)果也是一樣,那不如安心等待消息的好”墨家那么多弟子加上你這個(gè)才貌雙全的張良,找人只是時(shí)間問題,我能做什么?怕是除了干著急、瞎嚷嚷什么都不能做。
張良頓了片刻,中肯評價(jià)道,“你。。。。。。很冷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