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爺爺我錯了!”子文從床上翻起來,滿臉悶得通紅流汗。
我環(huán)顧四周景象沒有絲毫改變,拍拍胸口,呼,還好還好,是做夢是做夢,娘親的,真是勞碌命。
由于剛才的夢,我不敢再睡,還是找個地方練武吧,免得“美夢成真”。。。。。。
庖丁從小圣賢莊出來,剛巧碰到回來的張良,得知自己的店小二已經(jīng)回去,不禁高興不用自己動手洗碗了,可一回到有間客棧,他不淡定了,“這小子,又不關(guān)門!”庖丁很心疼,他的有間客棧意義非凡啊。
“掌柜的,小子我不關(guān)門是因為在等您回來!”子文走到樓梯拐角處,聽到庖丁不大愉快的聲音,立即邊下樓邊說好話。
“掌柜的,您辛苦了,把食盒給我,我去洗碗”子文演起店小二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嗯?你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庖丁敏銳的判斷力告訴他,子文這樣殷勤一定有陰謀。
“有嗎?沒有吧”子文扯出一個笑容,然后進廚房干活。
做完清潔,我終于可以去為七天后的‘生死劫’做準備了。
在丁胖子的恩準下,我又上街了,這個時候街上人較少,經(jīng)常聽那些客人嘮叨有間客棧西面不遠處有幾處空地,想來,找一個地方練練應(yīng)該不難。
把送來的食材擺在該擺的地方,庖丁開始算賬。
子文對客人的態(tài)度好,又不多話,自他來了,客棧生意更好了,儒家的人也沒以前挑剔了,當然,這是因為我的廚藝更出色了!
可是子文還不夠勤快,從不劈材,火也燒的不是很好,害得買柴火的錢增加了一倍,吃得又少,浪費了好多飯菜,衣服洗的也不干凈,不過他很聽話,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阿嚏阿嚏阿嚏。。。。。。怎么回事,難道感冒啦?”子文摸摸額頭,不發(fā)燒啊,算了,正事要緊,隨后繼續(xù)回憶武功招式。
夜幕下的海風將寒冷吹進我心里,雙腿有了抽抽之感,這不是提醒我該回了?想我練得如此勤奮辛苦,應(yīng)該不會再做噩夢了吧,嗯,應(yīng)該不會。
像只企鵝般一搖一擺的以龜速往回走,全身好似被醋泡過一樣,酸!
不遠處的樹后探出一個腦袋,后頸上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蜘蛛,時刻伺機而動。。。。。。
艱難地扶墻坐下,感嘆自己的毅力真是強大,居然把早飯按時送到了,而且一次也沒有從山路上滾下去,不錯不錯,看來付出有收獲了,只是打強盜土匪的日子還是遙遙無期。
琴聲隔著水池傳來,悠揚婉轉(zhuǎn),輕柔如水,子文聽得極為舒服,向聲源看去,隱隱看見張良在撥弄琴弦。
張良就是張良,彈琴也這么好聽,可惜不知道是什么曲子,要不哪天想顯擺一下,也不至于太丟臉。
張良坐在墊子上,長袖輕甩,雙手放于膝上,“好了,曲子已經(jīng)彈完,現(xiàn)在開始自行練習,有不懂的地方只管提問,我會一一解答。”
然而坐在下方位的弟子們面面相覷,并沒有像往日一樣進行練習,支支吾吾又相互推攘,想說什么又不敢的樣子。
“子曰:君子坦蕩蕩,你們既有疑問,就當直說”弟子們的神情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儒家從今天起必須改變。
聽張良這樣說,一名膽大的弟子站了起來,“三師公琴藝精湛,弟子怎敢相疑,只是弟子覺得今日三師公所教樂曲不像。。。。。。不像雅樂”雅樂五音六律莊嚴古樸,并不像今天的曲子容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