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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秦時明月之最強大反派 > 同行漸遠(第1頁)

            同行漸遠(第1頁)

            施刑者按捺不住性子,“你們難不成想死!到底是哪位大”

            “給老子閉嘴!”左衙役青筋暴起,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的意思,可要泄露半點不該說的事,他絕對死無全尸!

            “你才該閉嘴!”三人被子文地喊聲鎮(zhèn)住。

            “還不走,真想要我的命?”

            看著三人走遠,子文全身一垮,由衷地笑了,終于,贏了一次。

            人可以很強大(裝逼),人也很渺?。ǜC囊),當緊繃的神經(jīng)一松,那種熟悉的疼痛感成倍襲來,我去,還是讓我死了吧。

            牢頭小跑進來,從一堆刑具里把子文扶起來,拿塊布包在子文脖子上,“哎喲,小哥你看你這弄得,不是叫你不要嘴硬嗎?”剛才的一切他在牢門外看得清清楚楚。

            “啊”牢頭大哥不小心踩到狼牙棒,扶著子文忘了松手,一跳腳牽拉得子文疼得搖頭晃腦,“咿呀”

            “大哥,輕點行不?”淚目,我還滴著血呢。

            “行了行了,知道了,聲音都聽不見了,還在嗚嗚個啥。。。。。?!本瓦@樣,一個一瘸一拐的人攙扶著另一個晃晃悠悠的人回了牢房。

            桑海日落晚,日出早,從寅時開始,街市上開始做買賣,辰時的時候,街上便人頭攢動了,坐落在鬧市中的將軍府周圍卻護衛(wèi)森嚴,除了原本看守的衛(wèi)隊,前前后后又調(diào)動了不少沙場精兵日夜巡視,生怕有半點疏忽。

            如此嚴密的防范,自然是因為有絕對不能丟失的東西,更重要的是府里還住了整個帝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尤其是那位關(guān)系整個帝國命運的天潢貴胄。

            扶蘇遇劫,居然發(fā)生在蒙恬的眼皮底下,就算公子本人沒有多加責備,身為臣下也不可以什么也不做,險些讓皇長子丟掉性命,別說是發(fā)配邊疆,就是全軍斬首也不為過!

            但蒙恬也不好逾矩,派兵將匪徒的巢穴搗毀,自己帶頭去領(lǐng)了六十軍棍,其余軍官一人四十軍棍,士兵一律二十軍棍,也算是讓大家都長長記性,決不能因為主上寬仁就忘了臣下應有的職責。

            李斯貴為相國,又是文臣,自然不在處罰之列,除了稱贊蒙恬嚴于律己,就是覲見了公子扶蘇,然后將那七個不知好歹的匪徒處決。

            在處決匪徒的過程中,李斯意外知道了一件將來或許對他,對扶蘇,對整個帝國很有影響的事。

            扶蘇化險為夷后,下令無論用什么辦法都要找到兩位救他的恩人,在審問的過程中,李斯問及此事,根據(jù)匪徒的描述,心中大致猜到了救了扶蘇的老頭和少年,一旦證實儒家與叛逆勾結(jié),還愁找不到他要的答案?

            家臣從回廊繞過來,李斯正在院子里的樹下喝茶,“相國大人,方才下人稟報,那件事沒有辦成。”

            “嗯,下去吧”李斯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這件事的可行性本就低,一個店小二怎么可能和墨家儒家搭得上關(guān)系?沒有辦成也在他意料之中,看來,還是要讓羅網(wǎng)布置才行,只是羅網(wǎng)不是輕易能掌控的,過分信賴反而會使自己身陷險境。

            子文專屬牢房。

            牢頭大哥抬手抹去滿頭的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管不顧地喘氣,身為牢頭的他,在他的獄卒生涯中,第一次不是對犯人打罵,而是給犯人上藥。

            奈何這個犯人不配合,把自己裹成一團,好不容易剛掰開一只手,正要拿藥酒給他擦,又裹緊了,如此反復多次,牢頭終于支撐不住,累得放棄了,“呼,呼,真不知道,你一個流了這么多血的人哪兒來這么大的勁!累死我了”牢頭把上衣解開散熱,看著子文,即使昏迷了,依然將自己裹得很緊,這不有病嗎?!裹這么緊,也不怕捂出一身疹子。

            見他嘴唇微動,嘟囔著什么,湊過去一聽,“我有潔癖,我有潔癖,我有潔癖。。。。。?!崩晤^重復了幾遍子文的話,立即火冒三丈破口大罵,“奶奶個熊??!就你這個樣子還給老子說潔癖?!”

            牢頭爬起來將布條藥瓶一腳蹬開,“呸!”吐了一口唾沫,轉(zhuǎn)身鎖上牢門離開,老子懶得理你,反正是你自己不要治,死了也與老子無關(guān),管你認識什么大人物,到時候也怪不到老子頭上!

            牢房里最不缺兩種東西,邋遢的犯人和無數(shù)的虱子,如今這兩項子文都滿足了,那些虱子隨著血跡吸血,吸著吸著,絕大多數(shù)都爬走了,個只沒有爬走的,已經(jīng)被熱熟了不能爬走。

            “咳咳,好熱。。。。。?!弊游母杏X置身于火爐之中,全身熱得發(fā)燙,不覺松手,從被子里滾出來,“呃。。。。。?!眲倽L了一圈,被一個硬物硌到了脊椎,瞇著眼在地上摸了半天,拿起來一看是個不大不小的瓶子,什么玩意兒,怎么也不寫個字?對了,寫了我也不一定認識,隨后把瓶子放到一邊。

            嗯,有點渴,子文試著起身去倒水,無奈撐了幾次,實在爬不起來,也不打算費力氣叫人,算了,就喝這個吧。

            伸手,拔瓶塞,往嘴里倒。。。。。。嗯?這水的味道好奇怪,子文把‘水’含在嘴里,臉鼓成包子狀,難道水過期啦?

            “噗”子文把‘水’吞下去后,又立即噴了出來,弄得自己滿臉都是,仰身,四十五度,舉起瓶子,“這,這他娘的是藥酒?!”摸摸臉,似乎有什么黏糊糊的,摳下來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老天爺,這是什么蟲?。 币豢诶涎可闲念^,子文趕緊摳喉,側(cè)頭哇哇吐了起來,吐到連淤積在胃里的淤血都沒了,還是覺得沒有干凈,最后看到了膽汁才算完事兒。

            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邊剛按下心頭陰影,那邊傷口出血了,光出血倒是可以止止,關(guān)鍵是痛啊,痛徹心扉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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