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說我都忘了,“那你得答應我,先聽我解釋?!?/p>
其實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固執(zhí)的人,張良長舒了一口氣,低聲“嗯”了一句。
我趕緊拉著他的手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整理整理衣服。
“張良先生,子文承認在昏迷期間,你們說聽到的話都是真的,但我絕無不敬之意,只是我家鄉(xiāng)對于這話的理解和這里是不同的,請相信,無論是顏先生、伏念掌門,還是荀老夫子,或者小圣賢莊,子文都沒有輕視之意!”
張良沉默不語,我繼續(xù)努力,“子文剛才笑,不是不重視,而是心里壓根沒有往那方面想。”
“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那三個字是什么意思”張良看著我,語氣雖不怎么相信,但好歹氣消了一半。
“嗯?秀恩愛?”
張良一道凌厲的目光射過來,子文干咳幾聲,“是子文用詞錯誤,但我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你們師兄弟三人感情深厚,情同手足,仿如血親兄弟?!?/p>
張良思考了一會兒,看著我,想是什么說漏了,“那。。。。。。子房呢?”
噢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兒,看我獨一無二的夸人技巧!
“君子如風,俊雅灑脫,赤子心懷,學識淵博,是不可多得良師益友,能夠結(jié)識先生是子文三生有幸”末了子文覺得不夠,又加了一句,“絕無龍陽之癖那種不良嗜好。。。。。。唉喲。。。”
張良一個爆栗敲在子文腦門,“以后不許再提此事!”
一邊揉頭,一邊答應張良,“好好好,我絕對不提”唉,該受的窩囊氣還是要受啊
張良有些猶豫地開口,“這世上有兩件事是我視作生命的,不希望任何人”
后腿一步,行了個標準的拜禮,“這正是子文必須道歉的原因,雖說是對文字的解讀不同,但子文踩到了先生的底線,觸犯了先生心中最珍貴的事,沒有意識到對一個朋友最基本的尊重,是我的不是,對不起?!?/p>
抬頭看著已經(jīng)氣消了的張良,“以后子文不會再說這樣的話?!?/p>
淡雅地一笑,張良亦是還以一禮,“抱歉,剛才是我太沖動了?!?/p>
“沒事兒,我沒生氣”看看看,說到脾氣,還是我們這樣的泥腿子大方!
張良欲言又止,良久,才慢慢問出,“不知。。。。。。趙美人,是子文的什么人?”子文她不會扮男裝太久,喜歡上女人了吧?
???子文依稀記起盜跖給她重復的話里,好像有一句是這樣的:美人美人他姓趙,總在萬花叢中笑
要死了,我還提到了趙高?!
這張賤嘴,幸好沒說全名,“哦,她姓趙,父母給她取名美人,是我的發(fā)小,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就像先生和您兩位師兄的感情一樣?!?/p>
子文不知道自己昏迷那兩天到底說了多少胡話,讓大家看她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邪惡’的意味。
幸好聽見這些話的不是羅網(wǎng)頭子,不過,說胡話惹得張良生氣倒是意外收獲了一點。
她接到羅網(wǎng)頭子命令,徹查顏路身份來歷,原以為要慢慢接近顏路才行,可從張良的話來判斷,腹黑對顏路的過往絕對是一清二楚。
張良聰明過人,但不是沒有機會,一旦成功,是可以從張良的那里知道羅網(wǎng)所需要的。
隔天午飯,庖丁盜跖攪基(雞)中。。。。。。
子文捂臉,我都做了些什么呀。。。。。。好無力,好憔悴,好心塞。。。。。。
盜跖,“嘖嘖,攪雞真不錯啊”
庖丁自豪地拍拍胸脯,“那當然,也不看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