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決定要做的事情絕不拖延,帶著子文來到桑海街上,小心避開巡邏衛(wèi)隊(duì),轉(zhuǎn)拐過了幾個胡同,來到一處事先與人約定好的住所。
‘李氏胭脂鋪’!還沒有看到那塊招聘,子文就聞到一股熟悉得讓人作嘔的氣味,那次被李二妞非禮的經(jīng)歷以及后來殺死李二妞留下了滿身脂粉味的回憶簡直讓人無法忘懷。。。。。。張良怎么會約到這里見面?
而且還帶著我,莫不是。。。。。。不對,子文肯定自己那天處理的很干凈,經(jīng)過一夜之后,連尸體遺留的一灘水都蒸發(fā)了,怎么會懷疑我。
等了一會,有人來開門,張良回頭叫子文,發(fā)現(xiàn)她有些心緒不寧,“子文,怎么了?”
“沒,沒。。。什么”話說這么久以來,做了數(shù)十個任務(wù),殺的人也不少了,可沒一次像殺死李二妞那么惡心過。
想想自己幾次三番遇到公孫玲瓏,被其調(diào)戲追逐,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遇見她,張良很理解子文的感受,笑著安慰她,“子文放心,這胭脂鋪換過主人,又重新經(jīng)營過一段時日,不會有李姑娘的鬼魂癡纏你的?!?/p>
胡說,我才不是擔(dān)心這個!
子文鄙夷了張良一眼,“先生,子不語怪力亂神”
“對了,大半夜的來這里,是要見誰?”跟著他進(jìn)去,隨手把門帶上。
張良走在前面,像是來人帶來了很急需的情報,“很快就知道了。”
跟著他加快腳步進(jìn)屋,靠近張良背后,子文小聲埋怨道,“誰你都不知道就敢來,就不怕來人是故意。。。哎。。。。。。”
剛跨進(jìn)屋子,張良就見一人背對門口坐在燭火旁,全身黑衣兜帽,紋絲不動,“唉”子文撞到張良背上,把他往前送了送。
“嗯?!”黑衣人身軀一抖,好像是醒了。。。。。。剛才他是在睡覺?然后就見人慢慢的,婀娜地轉(zhuǎn)了過來。
張良子文看著對方,同時問道,“這是。。。。。?!边@洪亮的聲音,這偉岸高大又故作婀娜多姿的身軀,轉(zhuǎn)身時依稀可見兜帽下的大紅花!
張良頓時有那么一絲絲的慌亂,但覺得現(xiàn)在走了又十分不妥。。。。。。
嬌滴滴的聲音帶著嗔怒,“張三先生真討厭,讓人家等了好久”公孫玲瓏摘下兜帽,一張脂粉過重的臉龐上洋溢著‘十八年守候終盼來情郎’的喜悅。
子文拍拍張良的肩膀,沖他豎起大拇指,連連點(diǎn)頭,嗯佩服佩服,看來帥真的可以當(dāng)飯吃。
接著對公孫玲瓏裂開一個笑容,“玲瓏姐姐,你和張三先生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在下去給你們把風(fēng)。。。。。。努力!”說完做了個打氣的手勢。
公孫玲瓏樂開了花,正要說這個小哥真懂事,子文就被張良一把拽住,低聲道,“子文!”一起來的,你怎么能留我一個人‘受苦’?
看到張良瀕臨崩潰的表情,我聳肩攤手,表示愛莫能助,人家公孫姑娘只想跟你一人秉燭夜談,你留我也沒有用啊
再說了,誰讓你來見面的人都不知道是誰就過來了,活該你今夜名節(jié)不保!哇哈哈。。。。。。
【子文內(nèi)心的小人叉腰仰天狂笑中】
無奈張良手上突然使了力氣,直接把子文拉過去坐下。
張良拱手作揖,“不知公孫先生深夜叫子房前來,到底有什么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告知?”
想不到近距離看張三先生更俊俏,哎呀人家心跳得好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