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笨氨葦z魂術(shù)百倍的痛苦滲入每一根神經(jīng),月神此刻才意識到所謂左右護法只不過他養(yǎng)的容器而已。
看著月神一點點陷入絕望,逐漸無力反抗,東皇太一只顧感知自己身上的劍傷愈合了幾處,“你是陰陽家的功臣?!?/p>
說罷,東皇太一停了下來,第一次脫下從頭到腳遮擋自己的外袍,封了月神的啞穴,捏住她的下巴。
虛弱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皢鑶鑶?。。。。。?!痹律窈ε碌仡澏镀饋?,想要從冰涼的地上起來,卻被東皇太一的力量壓制得動彈不得。
第一次看到東皇太一的臉,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從前把別人踩在腳下是什么滋味兒,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悔不當初。
“呵,害怕嗎?我從出生起,就是個瞎子,這雙眼睛,我已經(jīng)養(yǎng)了很久,是時候還給我了。”
氣勁化作的利刃在瞳孔里慢慢放大,月神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開始變得遲緩,思及這一生,斗焱妃,斗星魂,斗嬴政,斗諸子百家,卻。。。。。。從未斗過自己。
焱妃隨心,十年如一,衷情不改;星魂隨性,高天深淵,唯是自己。
我。。。好恨。
“你!”月神猛地沖破禁制,彈開東皇太一,一掌拍向自己,震碎顱骨,也震碎了自己的雙眼。
東皇太一連退幾步,揮手掃開月神的掌力,卻為時已晚,只聽她的身軀撞在殿中的柱子上。
驚慌地摸索過去,東皇太一甚至顧不得外面正在有人靠近。。。。。。探及月神的雙眼,“不!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希望落空又極端偏執(zhí)的不放棄,“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你來干什么?”東皇太一收起驚慌瘋狂的表情從地上站起來。
帶著內(nèi)力的綠葉在半空中聚起形狀:來找回我的聲音和記憶。
忽地看到東皇太一的臉,少司命反應(yīng)過來他以往應(yīng)該是以氣息和聲音來感知他們的,這些字。。。。。。白底紫紋的衣袖流動著微微香氣,將聚成字的樹葉盡數(shù)飛向東皇太一,既然你看不到,那就寫在你身上。
到底是陰陽家的老大,只是片刻的失常,隨即反擊得少司命愈發(fā)被動,“看來,是你在向張良傳遞消息?!?/p>
雙眸一斂,綠葉成劍,劍劍劈石破木。
一把打散少司命的綠葉劍,“我想,你的眼睛也能將就?!?/p>
“嘭”門外飛來的瞬飛輪直接破開東皇太一的氣刃,“我可不同意”
幾人穩(wěn)穩(wěn)地落在殿中,天明點地一飛,數(shù)十道墨色劍氣襲向東皇太一,“我也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乍現(xiàn)殿中,為了突破重重禁制,焱妃已耗費太多精力,看到石柱旁邊的月神,卻又唏噓人這一生真是無聊。
“母。。?!备咴逻€未說完,焱妃就火速加入了戰(zhàn)斗。
在蜃樓附近的海域接到最后的名家弟子,欽原駕著機關(guān)朱雀向蜃樓飛去,飛了十幾回,總算完了。
今天她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其中一件就是兌現(xiàn)與公孫玲瓏的承諾。
蜃樓總圖我瞟過幾眼,記得地方實在有限,只得將他們放在北面的甲板上,讓他們慢慢溜進守衛(wèi)最為松懈的貨艙,或者。。。。。。就在這上面吹吹風,曬曬太陽,等著有些人兩敗俱傷,再去撿漏。
“多謝”甲板上的風吹得青衣女子衣袂飄飄。
這才幾天啊,就瘦成這個鬼樣子?簡直比我還輕二兩有木有?
“無所謂謝不謝,這本來就是我答應(yīng)你的事,你。。。。。?!蔽蚁雽λf句保重,又覺得我和她又沒什么交情,說這句話未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