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有點誠意行不行,我昨天叫你背的話呢?”
死老頭,你別得寸進尺!
然而,酈商已經(jīng)背過身去,完全沒有一點要援救他親生女兒的意思。。。。。。沒眼看,窩囊廢
張良立即作揖,“酈老不必如此,酈姑娘”
一見張良又要求情,我趕緊認真誠懇的道歉,“對,不,起”丫的,你一求情,老子又不知道要遭多少罪,明明拉著酈疥這個墊背的跪一跪就行了,卻要跑到這里來道歉,“酈燕一介女流,不懂天下大事,先前多有冒犯,還望軍師海涵,原諒酈燕”用女子的禮儀,標準地行了個禮。
“不必”張良淺淺還禮,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直接原諒。
酈食其終于滿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嗯丫頭,去了可要好好聽軍師的話,服從主公的安排。”
“是。。。哎,等會兒,去哪里?”哎呀,我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
張良酈食其面面相覷,都以為對方已經(jīng)把事情告訴了酈燕。
“怎么,難不成大伯還會害你?”酈食其一副‘小妮子你要造反的樣子’質(zhì)問酈燕。
我趕緊低下自己的狗頭,“不,不是。。。。。。”
“酈老,接下來的事,請放心交給子房”張良敏銳地捕捉到酈燕躲閃的眼神,心中又多了兩分把握,傳聞酈家上下都極其敬畏酈食其,尤其是酈燕,從小就對這個大伯害怕的要命,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有酈老此番威嚇,行事之時,酈燕多少會安分些。
隨后,劉季傳見。
“酈姑娘,可愿將功折罪?”劉季坐在上位淡淡的一問。
“沛公麾下能文能武,酈燕能做什么?”太陽花般地笑著,我可是對著鏡子傻笑了幾晚,好不容易練出來的。
劉季拿個果子在衣服上擦擦就開吃,“噢?我可聽秦王子嬰說,酈姑娘的一身幻術(shù)可是厲害的很,連他都。。。。。?!比粲兴傅乜粗B燕,現(xiàn)在只有他、陳平、蕭何在場,有些事情還是挑明了說好。
這意思是說酈燕對‘子嬰’施過幻術(shù)?暗暗地觀察其余兩人,劉季不避諱他們,也就是說這件事他們?nèi)耸且黄鸢l(fā)現(xiàn)的,那么。。。。。。冒險一試,“哼,劉季,想怎么樣就直說?!?/p>
陳平低頭喝水,蕭何輕咳,劉季卻是痞痞的一笑,毫不在意酈燕直呼其名,“酈姑娘當初答應(yīng)把軍師夫人留在蜀地,我才會讓你去接觸子嬰,可你。。。”
“若不是我給了她蜀地木芝,她能重傷趙高?你們能重創(chuàng)羅網(wǎng)?”
把果核往地上一扔,在蕭何的衣服上擦擦手,“可你不該對子房暗下毒手,害他中了蝕骨丸至今未解”說罷,劉季的手有意無意地搭到了蕭何腰間的佩刀上。
“是你們不守承諾,硬要推子文去死!”屏住呼吸,如果劉季沒有許過這個承諾,可就完了。
劉季靜靜地看著酈燕的眼睛變得異樣。。。。。。言下之意,就是說她當初給蜀地木芝,只不過是想教訓(xùn)一下欽原,沒想到欽原真的會去刺殺趙高。
說實話,劉季自己也沒想到,當初只是想支開欽原那個大麻煩,就利用了酈燕對欽原的愛慕,雖然收獲也不小,可畢竟害到了子房,“哈哈哈。。。。。。好,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機會?”賭對了!酈燕從來沒有告訴過劉季那個子嬰是假的。
“一個保全你酈家的機會”劉季拔出蕭何的刀,定定地看著酈燕站了起來,蕭何、陳平隨之起身。
沉眸。。。。。。太陽花般地笑起來,“酈家?我最愛的人都死了,我還在意這些干嘛”
三人一言不發(fā)地靠近酈燕。。。。。。直到劉季發(fā)現(xiàn)自己神思漸漸不受控制,蕭何、陳平的神情變得呆滯,才猛的在手背上拉一刀,方避開酈燕那雙似幻似夢的眼睛,“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