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用手撐著腦袋,飄飄然只覺要升仙,當(dāng)然心里還是清楚的,只不過(guò)嘴巴好不好使就不知道了,“姑娘?嘿嘿嘿,你,姑娘。。。。。?!?/p>
什么?!這小子喜歡隔壁李二妞!不可能!不可能!
庖丁只覺眼冒金星,血?dú)馍嫌?,“你說(shuō)你喜歡誰(shuí)?!”
子文趴在桌子上,滿臉傻笑,已經(jīng)語(yǔ)無(wú)倫次的喪失了思維。
庖丁瞪大眼看著子文,想求證一遍,“啊呀!臭小子你。。?!崩洳环辣蛔游耐蝗缙鋪?lái)的爪子扯下幾根胡子,捂著嘴閃到一邊。
子文把胡子扔掉,唾沫星子濺了出來(lái),“咦~嘻嘻,好臭。。。。。?!?/p>
突然,張良眼中映著子文急速靠過(guò)來(lái)的身影,“子文,這樣很失禮”狐貍提醒著,卻因?yàn)榕滤さ箾](méi)有避開。
子文的手搭在張良肩上,壓著了他垂在肩頭的一縷頭發(fā),滿身的酒氣與幽幽的君子蘭香融合在一起,味道很是奇怪,“漂亮,你,姑娘,喜歡,掌柜的喜歡,喜歡你,嘿嘿。。。。。?!睆埩及炎游牡氖掷聛?lái),嘴角浮起一絲笑容,他好像聽到了不該聽的事。
話鋒變化之快,超乎庖丁的想象,瞬間他覺得,不該讓子文喝酒的,“那個(gè),張良先生,看來(lái)子文真的醉了,一會(huì)兒還有事,讓他先去,先去休息!”
可是醉酒的子文可沒(méi)有那么聽話,一下子跳了起來(lái),指著正要過(guò)來(lái)拉她去睡覺的庖丁,呵呵地笑,“你,我,知道,喜歡,你,姑娘!”很久之后,子文每每想起那天的醉酒,心里便會(huì)平靜很多,覺得那是一生中唯一一次恰到好處的放縱。
其實(shí),言中庖丁的心思只是個(gè)意外,她口中的那個(gè)‘你’不是李二妞的‘李’。
庖丁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攢了幾十年的面子都被子文丟盡了!“你你你,胡說(shuō)什么!給我回去睡覺!”扯住左右搖晃的子文就要往樓上拉。
子文左腳右腳絞在一起,挪一步摔一跤,臨走時(shí),還不忘拽著張良的衣服傻笑,“你,姑娘,我。。。。。。”庖丁扯起子文往上一提,趕緊捂他的嘴,“噗”然后被噴了滿手的口水。
子文直接在庖丁圓滾滾的肚皮上蹭掉嘴里溢出的口水,“臭!掌柜,我,知道,喜歡,你姑娘。。。。。。床底,有。。。。。。”
我床底有畫像這你都知道?!小子你偷窺我房間!我可以把他扔在井里嗎?
那樣會(huì)污染整個(gè)桑海的水質(zhì)。
最后,在張良的笑意盈盈中,子文被庖丁抓起衣服,像提小雞一樣的上了樓。
“嘭”朦朧間,我感覺整個(gè)人像是從床上滾了下來(lái),全身都受到了撞擊。
庖丁在衣服上抹抹手,心想,子文剛才要是吐了,他就不是把他從門口扔到床上了。。。。。。眼珠一轉(zhuǎn),腦補(bǔ)著子文清醒以后拿著他床底的畫像沿街叫賣,“哎來(lái)來(lái)來(lái),賣畫咯---庖丁私藏畫,滿園春色,十文起價(jià),限量供應(yīng)啦”
不行!得把畫像換一個(gè)地方,免得這小子拿了去,到處給我宣揚(yáng)!
一刻鐘以后,庖丁慢慢從樓上下來(lái),看著張良依舊淡定地坐著,只得摸著后腦勺干笑,“死小子胡說(shuō)八道,張良先生莫怪,莫怪啊?!?/p>
張良淡淡一笑,想不到子文竟能弄得丁掌柜如此尷尬,“無(wú)妨,酒后胡言不足為信,子房什么也不知道?!?/p>
庖丁狠狠點(diǎn)頭,張良先生不但人長(zhǎng)得俊美,還那么聰明,怪不得公孫玲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