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什么敗血癥。
但是她們的意思好像是,蔣硯舟不能給寶寶捐血。
我立刻跑回去,醫(yī)療室里,血漿的針管正要接入寶寶的靜脈。
幾乎沒思考,我沖進去,一把把血漿袋甩在地上。
“不可以,漂亮姐姐說你不可以——”
我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這里條件這么差,硯舟捐了血可是需要很久才能恢復(fù)的,宋思蘊你怎么能這么浪費!”
漂亮姐姐打斷了我。
“難道……你是覺得蔣硯舟的血不配給你兒子用嗎?”
我下意識搖頭,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剛剛明明就是她們說不可以啊。
我想把剛才她們的話告訴蔣硯舟。
可話沒說出口,我的胳膊就被一股力死死鉗住。
蔣硯舟修長的手指收得太緊,我?guī)缀趼牭焦穷^發(fā)出“咯噔”的聲音。
“痛痛?!?/p>
我想掙脫,可越掙越疼。
蔣硯舟喘著粗氣,眼底的怒火溢出。
“你竟然這么想?宋思蘊你別忘了,他就是個野種,只是一個生父不祥的賤種,你竟然覺得他比我重要?”
我怔怔看著他。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蔣硯舟一把甩開我的手,撿起地上的血漿袋,直接用針管注射進了寶寶的靜脈。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根本不會抽自己的血救他?!?/p>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他?!?/p>
蔣硯舟摔下針管,紅色的液體潑濺在地。
他雙眼猩紅。
“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殺了那個讓你生下這個賤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