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硯舟怔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會,不可能啊,當(dāng)時的檢測不是說她的智商永遠只會停留在三歲嗎?”
“師兄什么時候不要你了?不哭不哭?!?/p>
師兄一直輕輕拍我的背安撫我,就像當(dāng)初剛把我救回來時那樣。
我的情緒很快就穩(wěn)定下來。
蔣硯舟的目光越來越震驚。
“以前每一次她鬧,沒有半個小時,根本穩(wěn)定不下來。現(xiàn)在怎么會……”
師兄的眼神像冰刀,卻溫柔地捂住了我的耳朵。
“那是因為你根本沒有用過心,你只不過是把她當(dāng)成一個負擔(dān)一個累贅,施舍似得帶在身邊罷了?!?/p>
師兄把一份文件砸在蔣硯舟胸口。
“還有一件事,自己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p>
蔣硯舟打開一看,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寶寶,寶寶竟然是我的兒子。那,那我給他輸血,竟然就是害死他的原因——”
蔣硯舟一步步后退。
師兄步步緊逼。
“但凡你多用點心,多檢測一下,這件事,你早就該知道。但是你沒有,為什么,因為你看不起他們,你蔣硯舟怎么肯花自己寶貴的時間在她們母子身上?!?/p>
“現(xiàn)在,你怎么敢大言不慚的說你能照顧好她?如果你還有良心,如果你還記得你為什么能好好站在這里,那你能為她做的,就是再也不要來打擾她!”
蔣硯舟整個人搖晃了一下,踉蹌后退。
他看著我伸出手,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這個人現(xiàn)在這幅樣子,應(yīng)該不能強行把我綁走吧?
我悄悄拉著師兄往研究院走。
“快跑,師兄快跑,我們要離那個壞人遠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