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放松點兄弟,”老亨特招手叫道,“維京人不會把武器對準(zhǔn)自己的同胞。你們應(yīng)該換一種方式解決爭吵,不用武器也不用魔法,看看誰的拳頭更結(jié)實如何?”
吟游詩人收回了匕首,哼了一聲說道:“我不認(rèn)為這個粗魯?shù)募一锸俏业耐?,不過看在老亨特的面子上,我同意改用拳頭教訓(xùn)他一次?!?/p>
說著,吟游詩人甩出了一個錢袋,里面的錢幣叮當(dāng)作響。
“這個錢袋賭我能把你打趴下,窮鬼!”
白曉文反手把尖牙匕首插在柜臺上,毫不客氣地回應(yīng):“打贏我,
它就是你的?!本⒓壩淦骷庋镭笆?,在壁爐的火光中反射著寒芒。周圍識貨的人都是眼睛一亮,發(fā)出了低低的驚嘆。
吟游詩人眼中閃過了一絲貪婪,大吼一聲撲了上來,一拳試探性地打向白曉文的胸口。
白曉文毫不閃躲,迅速沖上,反而用胸口硬接對手的拳頭!嗵的一聲悶響,白曉文的身軀晃了晃,不過他的一雙手卻也攔腰抱住了吟游詩人。
踏、踏、踏……
白曉文腳下發(fā)力,像是一頭發(fā)怒的蠻牛,一步步將吟游詩人頂?shù)搅宋萁?,沿途不知撞翻了多少桌椅杯盤。
在把吟游詩人頂?shù)浇锹渲?,對方就沒有了騰挪閃躲的余地,只能以傷換傷!
白曉文中了吟游詩人三拳,算上開始的一拳,他的生命值已經(jīng)扣除了14點,滑落到了一個相當(dāng)危險的數(shù)值。不過,白曉文的重拳卻也毫不留情地一記記轟出。
最先撐不住的是吟游詩人。他抱著頭,像是死狗一樣趴在角落,沒有爬起來的力氣。
白曉文吐了口氣。他也有些狼狽,臉色蒼白,嘴角還有一絲血跡。20點生命值,被打掉了一大半,只剩6點。
他掃了一眼吟游詩人,暗自總結(jié)著這一戰(zhàn)的心得,心中暗想:
“哼,小樣,你的敏捷雖然高達(dá)8點,可力量只有3點,體質(zhì)和我一樣只有2點!被我近身的那一刻,你就已經(jīng)輸了!”
敏捷特長者一旦被近身,堵在狹小的角落里,就等于是廢了一小半。白曉文之前干掉精英喪尸鼠黑牙,這次打敗吟游詩人,都是戰(zhàn)術(shù)執(zhí)行得當(dāng)。
帶著勝利者的微笑,白曉文在歡呼聲中走回了柜臺,拿起吟游詩人的錢袋,嘩啦一聲倒出了一堆銅幣,還夾雜著幾枚亮閃閃的銀幣。
“請酒館里所有的維京兄弟都喝一杯,算在我的帳上,”白曉文對老亨特笑了笑,“如果還有剩余,就當(dāng)作打翻桌椅的賠償?!?/p>
“喔呼!”
酒館里的氣氛更是熱烈,一群維京漢子七手八腳扶起桌椅,大笑著向白曉文舉起了酒杯,倒霉的吟游詩人縮在角落里,再也無人理會。
老亨特笑道:“真是個豪爽的年輕人,你贏來的錢全都請客嗎?”
“維京人不分彼此。我從溫暖的沃爾特倫一路來到這里,身上沒有一個銅板,如果沒有熱情好客的維京兄弟,我根本到不了埃盧城?!卑讜晕牡?。
維京酒客們聽了肅然起敬,在心里給白曉文打上了一個大大的“愣頭青”標(biāo)簽。
角落里的兩個大漢對視了一眼。
“嘿,兄弟,來一起喝一杯嗎?”其中一個穿著細(xì)紋鏈甲,背著大劍的漢子,向白曉文發(fā)出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