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震驚和受傷。
“清清妹妹,你怎么能這么說?你的馬發(fā)瘋,與我何干?我好心提醒你,你怎能憑空污蔑我?”
她還想嘶吼,秦浩然又急又怒,上前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閉嘴!你胡說什么!”
正在此時,一名皇家侍衛(wèi)隊長帶著一隊人馬,神色凝重趕了過來。
他徑直走到我面前,單膝跪下。
“公主殿下,末將奉命前來,請您回宮接受調(diào)查!”
我心頭一沉。
“調(diào)查?調(diào)查什么?”
侍衛(wèi)隊長抬起頭,從懷里掏出一件東西,高高舉起。
那是一個用黑狗血浸泡過的稻草人,上面用朱砂寫著父皇的生辰八字,心臟的位置,還插著一根淬了毒的銀針。
“在您營帳的枕頭下,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個?!?/p>
“這是厭勝之術(shù)!人證物證俱在,請公主殿下跟我們走一趟!”
我渾身冰冷,他們還有后手。
秦浩然走到我面前,聲音沉痛。
“阿寶,我真沒想到,你竟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為了陷害清清,你竟不惜詛咒父皇?”
他頓了頓,仿佛下定了巨大的決心。
“侍衛(wèi)長,此事我也可以作證。公主殿下確對清清小姐懷恨在心?!?/p>
“昨日我曾聽見她與侍女商議,要在今日狩獵時,給清清一個‘永世難忘的教訓’。”
他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厭勝之術(shù),加上駙馬的親口指證。
我百口莫辯。
我被軟禁在了我的公主府。
府外是三層皇家侍衛(wèi),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父皇母后沒有見我,只傳下口諭,令我閉門思過,等待宗人府的最終裁決。
我知道,他們對我失望透頂。
秦浩然和沈清清以為他們贏了。
第二天,他們就一起來“探望”我。
屏退了所有下人,秦浩然撕下了他那副深情款款的偽裝。
“宇文寶,你沒想到吧?你自以為聰明,設下陷阱,結(jié)果呢?還不是作繭自縛?!?/p>
他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