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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咖啡與習題的哲學（第2頁）

但洛德拉姆捕捉到了女兒眼中一閃而過的某種情緒——是好奇？羨慕？或者說只是一種對未知現(xiàn)象的研究心態(tài)？

他心念一動，忽然說：“看，莉維婭！那些發(fā)光蝴蝶是多維投影和實體魔法的結合！皮克斯說有時候會失控，變成真的蝴蝶然后爆炸！多有趣?。　?/p>

這夸張的描述終于引起了莉維婭的興趣：“爆炸？概率多大？傷害范圍如何？”

“呃。。。這個。。?！甭宓吕房ち恕?/p>

貝拉翻了個白眼：“別聽你父親胡說。那是完全安全的娛樂項目?！彼D向洛德拉姆，壓低聲音，“你到底想說什么？”

洛德拉姆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我想說，莉維婭的生活不應該只有試卷和課題。她的試卷已經(jīng)能塞滿我的辦公室了！生命應該有更多。。?！彼麚]舞著手，尋找合適的詞語，“。。。更多寬度！對，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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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莉維婭轉過頭來，她看著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思考的光芒。

“生命的寬度不應只有試卷的長度?！彼貜偷溃Z氣平靜無波，卻讓洛德拉姆感到一陣激動。

“對！就是這個意思！”他熱切地說，“你看，連莉維婭都明白！”

貝拉看著丈夫和女兒，表情略微松動。她走到窗邊，看著外面嬉戲的小精靈們，沉默了片刻。

“我明白你的意思，洛德拉姆，”她最終說，聲音比平時柔和了些，“但我只是希望莉維婭能充分發(fā)揮她的潛力。這個世界不會因為她是孩子就對她寬容，尤其是她這樣的。。?！必惱瓫]有說完，但目光中流露出某種擔憂。

洛德拉姆走到妻子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罕見地沒有被立刻甩開。

“我知道你是為她好，”他輕聲說，“但我們得找到平衡。即使是星脈能量也需要流動和循環(huán)，不能一味地積蓄和輸出，對吧？”

這個魔法比喻似乎打動了貝拉。她看向莉維婭，女兒正望著窗外，目光追隨著一只特別亮的發(fā)光蝴蝶。

“好吧，”貝拉終于讓步，“明天是休息日。莉維婭，你可以。。。暫時不做題。”

莉維婭轉過頭，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疑惑：“那我該做什么？”

這個問題讓洛德拉姆和貝拉都愣住了。他們面面相覷，突然意識到女兒可能真的不知道如何“玩?！?。

“你可以。。?！甭宓吕放λ伎迹叭セ▓@看看？或者找本書讀——不是教科書的那種！或者。。。或者。。?！彼`光一閃，“我教你玩惡魔象棋！”

貝拉瞪了他一眼：“絕對不行。上次你教她玩，她分析了所有可能的走法概率，然后拒絕玩這種‘依賴過多隨機性’的游戲?！?/p>

“啊，對。。?！甭宓吕窊项^，“那。。。我們去廚房做甜點？我記得你喜歡甜食?！?/p>

莉維婭考慮了一下：“甜點的糖分攝入與大腦工作效率的關系是我尚未研究的領域?？梢宰鳛橐粋€短期實驗項目?！?/p>

貝拉忍不住笑了：“看吧？她就連玩都要帶著研究心態(tài)?！彼男θ葜袔е鵁o奈和些許驕傲。

就在這時，莉維婭的肚子輕輕咕嚕了一聲。小女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分析道：“看來我的胃部發(fā)出了能量補充請求?！?/p>

這稚氣的舉動終于打破了緊張的氣氛。洛德拉姆大笑起來，貝拉也忍不住微笑。

“好吧，”院長夫人說，“今晚不做題了。我們去吃晚餐，然后。。?！彼q豫了一下，“或許可以看看皮克斯和格魯克的新發(fā)明？我聽說他們做了一個會唱地獄民謠的音樂盒。”

洛德拉姆眼睛一亮：“真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