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一伸拇指:“行,許進,你才是這人生的真正贏家?!?/p>
“國公爺過獎,近水樓臺而已?!?/p>
林豐一轉(zhuǎn)臉:“許進,你不讓外人在莊園內(nèi)多待,我可以理解,可為何連馬都不愿意租借一匹呢?”
許進陪著笑臉:“國公爺,您想啊,帶到這莊園里的,都是戰(zhàn)馬,在下借出去,等于自暴身份?!?/p>
裴七音搖搖頭:“在鎮(zhèn)西八府的地盤上,你再謹慎也沒用,你盤下莊園太大,人員也過多,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在下也沒刻意隱瞞,畢竟曾經(jīng)給國公爺干過活,也算國公爺?shù)氖窒侣铮俸佟?/p>
裴七音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她沒必要跟許進計較,這行為還不叫刻意隱瞞,什么才算啊。
林豐品嘗著各種菜肴,間或飲一口美酒,吃喝得十分愜意。
“許進,你不能如此閑置在莊園里,如此人才,得干點啥才行,在鎮(zhèn)西八府的地盤上,我需要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許進點頭陪著笑:“哎哎,國公爺,您怎么說,我就怎么做,不帶遲疑半分的?!?/p>
“嗯,好,你莊園里養(yǎng)了這么多閑人,這在一定范圍內(nèi),叫做擁兵自重,是要被人忌憚的?!?/p>
許進苦笑道:“國公爺,五百來人啊,跟擁兵自重差了不止一條街吧?!?/p>
林豐用手指頭敲了敲腦袋。
“嗯嗯,你這應該叫團伙作案不不,叫圖謀不軌好像也不是?!?/p>
幾個人尷尬地看著他,等待他給許進定性。
林豐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出用什么詞形容他,只得擺手道。
“總之,在鎮(zhèn)西八府,不可以有私人武裝力量,不可以擁有制式武器,百姓的一切活動,均須依靠官府說話,有法律有道德有規(guī)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