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一人,一傻狍子。
在這荒無人煙,積雪達到半米的西坳嶺開始了越野競賽。
這要是夏天,打死陳息也不可能追上傻狍子。
但這是初冬,而且大雪的深度正好合適。
接下來就是耐力比拼。
陳息嘴角發(fā)狠,自己和嫂嫂的一身行頭,全在這傻狍子身上。
傻狍子也納悶。
我也沒穿啊。
追我干啥呀。
你嫂嫂光屁股,我也光著呢。
追我干什么?
一人一獸,在這片大雪山里撒開了歡。
方圓五里內(nèi),雀鴉橫飛,驚起無數(shù)野雞。
還有幾只野兔在雪堆里探出腦袋。
懵逼的看著一人一獸,你追我趕,上躥下跳。
它跑。
他追。
它插翅難飛!
一時間,西坳嶺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半個時辰后。
陳息紅著眼,手扶著一棵小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傻狍子此時狀態(tài)也不好,呼出的白氣連成一串。
但它就是不走遠,依舊隔著50米距離好奇的看著陳息。
“歇九回了,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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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
“事不過九,呼呼——”
“今天一定,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