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客套話沒有,反而說人家是不三不四的男人。
人家不僅沒怪罪自己失了禮數(shù),還幫自己緩解癥狀。
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fā),自己都是愧對人家的。
更讓她羞愧的是,自己是有求于人到人家做客,人家還做了如此頂級的宴請,與自己的冷漠做法,形成強烈反差。
在心里暗罵一聲,自己讀了那么多書,當真是讀到狗肚子里。
怎能是非不分,做出如此失禮之事。
不行,一定找個機會與陳神醫(yī)緩和關系,好好報答他,不然一輩子心里難安。
還有一件事,剛才的精鹽,她一定要搞明白,做了這么多年鹽引生意,從其中敏銳的嗅到發(fā)財?shù)臋C會。
如果這種精鹽能量產(chǎn),后續(xù)的商業(yè)價值,是自己不敢想象的。
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售賣計劃,但不能當著大家面說,必須和陳神醫(yī)私下溝通。
眾人邊吃邊聊,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飯后,陳息又帶著二牛等人開始建房,一下午的功夫便初具雛形,比計劃中快了很多。
太陽快要下山,佐千千和小姨依舊沒有走的意思,張神醫(yī)一老一小本就打算常住這里與師父學本事,自然不會走。
陳息在院中擺上一張桌子,點燃火爐放在身邊,爐上煮了一壺茶。
坐在自制的躺椅上,翹著二郎腿欣賞著落日余暉。
這是他近些日子最愜意的時刻,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望著天邊落日余暉。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想起自己今后的發(fā)展計劃,隨后搖了搖頭,這種舒服日子不多了啊。
小姨和佐千千出門,正巧聽見陳息念的兩句詩。
眼睛一亮,她本就出身大家閨秀,平日里忙完了生意,很喜歡仿寫一些詩詞。
而且如此美的句子,她并沒有聽過。
難道這是陳神醫(yī)自創(chuàng)的?
“陳神醫(yī)好雅興,敢問陳神醫(yī)能否將全詩讀出來,妾身也好沾沾陳神醫(yī)才氣?!?/p>
她是沒想到的,一個醫(yī)者獵戶,還能創(chuàng)出這種意境優(yōu)美的詩句。
“嗯嗯——”
陳息見小姨和佐千千走來,清了清嗓子。
他想賣弄賣弄,文抄公的羞恥感,對他城墻厚的臉皮來說,毫無壓力。
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抄呢?
“向晚意不適?!?/p>
剛念完看我治不治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