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纓徹底破防
葉紅纓何時受過這等委屈,一邊躲著陳息那張大臉,一邊喊著不服。
“不服是吧,小爺今天指定讓你心服口服。”
兩人牢牢鎖住彼此,四肢皆使不上勁兒,只剩下個腦袋還能活動。
葉紅纓頭往一邊歪,陳息便緊跟著,腦袋賤嗖嗖地湊到那一側。
每對上一次,他就問一句:
“服不服。”
持續(xù)了好幾個來回,陳息只要湊上來,葉紅纓嗅的氣息就越濃烈,撲面襲來,直沖口鼻。
她不禁皺了皺眉,大腿也不忘繼續(xù)發(fā)力,勢必要同他一較高下。
由于雙方手腳互相挾制的厲害,誰也不愿松勁兒,其中一人稍稍變化,另一人便可輕易察覺。
陳息感受著葉紅纓加重的力道,咬了呀牙關,心想:
這娘們真特么不到黃河心不死。
他前懟的腦袋,一頂。
“呲——”
葉紅纓額面?zhèn)鱽黻囮囃锤校约白焐线€貼著一張嘴。
圍觀的村民們都頓時傻了眼,村長不是說展示武藝嘛。
這這
怎么跟女土匪抱著親上了?
人群團團圍住的圈,漸漸縮小,紛紛都攏去兩人的身邊。
村民們都探出好奇的腦袋看著,正對上葉紅纓那張唰紅的臉蛋,像是要滴血。
她左右都避不開人群的目光,氣的快要哭了,欺負人哪有這樣欺負的,說好的比試武藝你使詐。
寧亂在一旁瞧著有些不忍,大哥太能欺負人了,自己得好好勸勸。
低頭從地上撿起一根草棍,上面還有些絨毛,對著葉紅纓的鼻子,輕輕掃了兩下:
他問:“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