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有他陳默裝逼的份啊。
不過現(xiàn)在已經要到預算了,可以裝逼了。
只見他從調出地圖:“馬來西亞站點的教訓還不夠?上個月光網絡中斷就損失三百多萬。”
然后大手一揮,“后續(xù)需要什么資源,找我,我來協(xié)調?!?/p>
趙坤忽然插話:“解決方案部可以抽調東南亞業(yè)務組”
“用不著?!?/p>
陳默圈出幾個坐標,“老周需要的是硬件工程師,不是架構師?!?/p>
他轉頭看向馮亦如:“從你那邊撥五個嵌入式專家?”
“三個?!?/p>
馮亦如推眼鏡,“eda項目正在關鍵期?!?/p>
“四個,明天到位?!?/p>
陳默一錘定音。
兩個老大爺完成菜市場買菜時討價還價的動作。
散會后,羅俊涵在茶水間堵住趙坤。
咖啡機吞吐著巴西豆的焦香,咖啡機上還貼著“華興p10即將發(fā)布”
的字樣。
終端市場部的人喪心病狂,連自己公司的咖啡機都不放過。
“真舍得把徐蔚送出去?”
羅俊涵摩挲著咖啡杯沿,“那小子寫的物料編碼轉換器,能省下你多少實施成本。”
趙坤盯著咖啡液面的波紋:“其實他兩周前提交的離職申請,原因欄寫著技術天花板,只是被我勸下來了。”
虹吸壺突然發(fā)出輕響,如同某種時代更迭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