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家大灰的母愛太過強烈了吧。
才玩了兩三次,大灰就懷上崽。
老父親覺得既覺得驕傲又覺得生氣。
總有一種自家小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能行嗎?”
沈星瑤蠢蠢欲動。
但是她不放心,到了一個新環(huán)境,萬一跑丟了咋整?
“放心吧,實在不行讓大輝把他攆回來,項圈別拿下來,把繩拿了就行?!?/p>
養(yǎng)崽崽這么久,她還從來沒有不帶繩子,遛過崽呢。
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抱一段遛一段。
沈星瑤想了想,雖然有些猶豫,但是還是把繩子解開了。
畢竟除了家里的院子,也就這兒更合適把繩子解開。
沈星瑤其實是覺得狗狗還是需要自由奔跑的時間的。
像農(nóng)村院子里會有好多狗,一根不到兩米的繩子一拴就是一輩子。
看家護(hù)院,吃的也是剩飯剩菜,卻缺少陪伴和自由。
她以前就覺得那些狗有些可憐,但是他不能為例,因為那是人家的狗。
可是崽崽不同,這是她的狗,她可以想怎么養(yǎng)就怎么養(yǎng)。
就是,可能是因愛生怖吧。
她就怕自己把繩子解開的時候,崽崽跑丟了,或者因為疏忽受到傷害。
可能有的人覺得不就是狗嗎?
用得著這么小心翼翼的嗎?
真是矯情!
可是沈星瑤覺得生命只有一次,不管是人也好,還是小動物也好,當(dāng)你想要負(fù)擔(dān)另一個生物的一輩子的時候,那么不管什么樣的可能都要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