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會郭廣鐘回到車隊,大家看著臉色不好,都嘮幾句都走了?!瓣惤∧模俊薄霸谒俏?,”“你給叫過來?!标惤∵^來了“有事郭叔?”“哎呀,媽呀。今天開會,本來都高高興興。結(jié)果李廠長把張大炮一頓質(zhì)問,最后停職學習,還有楊廠長秘書。真是比傻柱還慘!你是怎么猜到的?”“郭叔,你想立威不得找個理由?張大炮正好撞上,這是李廠長主持的工作。是他人生不多的高光時刻,你他媽的在背后放屁。人家能饒了你?郭叔,你等再看明天都會傳出來張大炮,不以廠子為家的新聞。前面保衛(wèi)人員為廠子拼搏,他在后面陰陽怪氣的拆臺。工人能恨死他,你說有沒有傻柱慘?”
“太可怕了,就是說幾句怪話。”“郭叔。不是說幾句怪話,是因為他對李廠長不滿。才說出這些不該說的話!”“你怎么看出來的?”陳健左右看看“郭叔,張大炮跟楊廠長關系肯定不一般。要不他能說這樣的話嗎?他是車間主任,和他有什么關系?”郭廣鐘吃驚的看著他,“所以你說,我沒有反擊。李廠長失望?”陳健點點頭,就現(xiàn)在李懷德干的事。
將來把楊廠長趕下臺,就是沒有他岳父。他也能沒有多大事,因為在工人中威信很高。再加上李懷德東換西換,根本都不用收那些小錢。再加上馬上過節(jié),這時候拉回牛羊肉。他的人望也是很高的!
第二天下午四點鐘,廠部廣場。有一簡易高臺,上面掛著二十八只狼的尸體。下面是這次赴蒙人員,輕傷的手臂包裹著,站在最前面。由老書記領頭給他們戴上大紅花,那受傷人員激動的熱淚盈眶。老書記也是軍隊轉(zhuǎn)業(yè),要是按軍銜也是軍師團級。那老兵能不激動嗎?老書記也很激動,看著那些掛著的狼尸??梢韵胂螽敃r有多激烈!然后有廠領導挨個戴上紅花,陳健在下面看的。暗暗伸手稱贊,高,真是高。李懷德太會玩,榮譽都給領導!全廠沒有人不知道,沒有他李懷德,就不可能換回肉食??粗旅婕硬灰训穆毠ぃ顟训滦睦锇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主要是那些狼尸效果驚人,二十八只狼。這對軋鋼廠職工,士氣有很大提高!這次活動結(jié)束后,廠領導,全廠職工都很滿意。
回頭食堂開始肉菜供應,廠里工人都笑呵呵的。除了楊廠長!這次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因為當時他也覺得可笑,只是為了看李懷德笑話,才沒有阻止。誰知道反而是化妝品立功,真是世事無常。陳健在是車隊回來的第五天,收到李廠長召喚?!袄顝S長,你找我?”“小陳啊,你不要獎勵。那怎么行?連車隊司機都有獎勵,你這個大功臣什都沒有這不像話!要不還是給你三十斤牛羊肉。這只是給你的!想要獎勵還是有效的,隨時來找我都行?!彪S手塞過兩盒特供?!爸x謝李廠長對我的愛護,謝謝?!薄澳阋萌?,找食堂李主任?!薄袄顝S長,我走了,再次謝謝。”“不用謝,你是為廠子出力,廠子不會忘了你!”
陳健回到車隊,郭廣鐘問“找你什么事?”陳健用眼掃下左右,“就是問車隊調(diào)度的事?!惫鶑V鐘秒懂,真想扇自己一下。肯定有好處,就是不能在人前說。這么粗淺的道理都忘了?這就是好日子過得,什么都忘了。等沒有人時“郭叔,問要什么?我什么也不要,最后先給三十斤牛羊肉?!薄斑@可不少啊,這不是以前?,F(xiàn)在肉多緊張?”“再緊張也給你郭叔十斤肉?!?/p>
“這才是好孩子?!薄安皇切⊥冕套恿耍俊薄鞍?,你個小兔崽子,還驕傲了?過來,郭叔給你松松皮!”“郭叔你就是愿動手,這點特別不好!再動手肉減一半?!闭f完直接跑了,不跑真能挨幾巴掌?!靶⊥冕套?,還敢跑?唉,要是自家兒子多好?傻了,不就是自家兒子嗎?”郭廣鐘拍下腦袋。陳健心情舒暢,這樣來看家里的物資足夠過個好年。來年再堅持下就過去了,那樣的話火腿得慢慢吃。
后海一個四合院里,四個老人打了一下午麻將。老金把牌一推,“不玩了,沒意思。就贏再多錢,也沒有用。什么也買不了!”“唉,”旁邊的兩人也唉聲嘆氣?!岸嫉斤埧?,吃完飯再回去吧?!崩夏穷^說,“有什么可吃的,都他媽一樣。那棒子面把我嗓子喇的,都不用早晨吊嗓子了?!惫溆嗳舜笮?。“有什么事這么好笑?”那爺老婆進來問?!案x吉祥,”金爺三人行拱手禮?!案魑焕蠣敿?!老爺,飯菜都做好了,你們?nèi)徽埲胂!薄袄夏?,你是哪出?”“怎么也不能叫老兄弟,餓著肚子回家啊。走,喝兩杯。”“喝兩杯?”三人互相看看,這可是有兩年沒有聽過了。
“真的。不是逗悶子?”“趕緊吧,能和你們哥幾個逗悶子?”哥幾個進入看到桌子上的菜,“老那,你怎么知道我昨天的夢?這海參和鮑魚就是昨天夢中的!”“好了,別耍了。趕緊入席吧?”“我說的是真的!”“好,是真的?!崩辖鸨涣韮蓚€人推著坐下。桌上有六個菜,老金三人真有些懵。老那這么有嗎?四人每人二兩,“那爺,你今天是唱的哪出?”“沒有任何事情,就是快過年了。和老哥幾個喝點酒,別過幾天你們都忙。也沒有有時間喝!”四人喝著小酒,說著以前的榮光。二兩酒很快就喝完,上來一大瓷碗的米飯。
這可把那哥仨驚著了,現(xiàn)在敢上米飯。都不是錢的事,絕對是手眼通天啊。“這是京西稻?”老金說,“怎么還有些家里莊子產(chǎn)的味道?”“老金這鼻子厲害,這都能聞出來?”“能聞不出來嗎?從小就吃,這都五十多年了?!薄斑€真是我們莊子出的,就是現(xiàn)在的東、西馬坊村?!薄袄夏?,你行?。∵@都能弄來?這你可得分出些?!薄安徊m哥幾個,弄這些東西代價太大。也就考慮歲數(shù)大了,留哪些東西有什么用。那趕上換些吃的?按老婆子的話,起碼有副好下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