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接著說:“陳健,我以后一星期來你這兒一次怎么樣?”陳健一聽,連忙拒絕:“你可真敢想!還一星期來一次?我媳婦過幾天說不定就來了,要是你來了被撞見,這怎么解釋?可別干糊涂事!”王薇又試探:“那一個月來一次呢?”陳健堅決地說:“不可能,這種事一旦出問題,那可是要鬧得家破人亡的。你難道不要齊國賢了?”王薇還想說:“我就是想……”陳健立刻打斷她:“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要是環(huán)境安全些還行,可現在形勢這么敏感,千萬別做讓自己后悔的傻事!”王薇仍不死心,繼續(xù)勸說:“我還想要個孩子。”陳健無奈解釋:“我實在是一點空閑都抽不出來,手頭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我可不是推脫,這是真的?!?/p>
王薇還在試圖說服,陳健不再理會,起身開始穿衣服。他心里暗暗想著,就知道一見面準沒好事,又被黏上了。以后要是她還這樣,說什么也不能再見了,太麻煩了。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墻,時間長了肯定會露出破綻,自己怎么能陪著她冒險呢,那不是瘋了嘛!陳健點上煙“生活不光是這種事,你不要為了你自己。把別人也拉下水,本來是挺高興的事?,F在弄成必須得散,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聽過沒有?王薇你是有夫之婦!不是單身婦女,出事就得掛著破鞋批斗。你敢我不敢,這是最后一次?!薄澳阏娴倪@么絕情?”“你怎么還不明白?沒有情,只有性。咱倆是談過戀愛?還是有人做媒?都沒有,我們結束吧?!蓖蹀甭闵碓诖采峡?,陳健真是有些瘋了。
以前挺好的,怎么變成這樣?出去溜達溜達吧,在眼前肯定哭個沒完。陳健在院里鍛煉,腿有些軟。勉強練會,又做幾個俯臥撐。果然王薇收拾好走出來,陳健把東西給她掛車把上。送她出去都沒有說話,陳健騎車走了。王薇突然想起宛如的事,喊兩聲陳健也沒有回頭。王薇知道完了,這事叫她玩砸了。上次去單位找他,他就想分手。不容易談好,這次自己還是要求太高。給他惹煩了!
王薇來到宛如家,是柳宏開的門。看見王薇大包小卷的拿不少東西,趕緊讓進來。王薇把東西拿進來屋里,“宛如,好容易就弄來這些東西,你先吃著?;仡^再說!”“你怎么了?哭了?”“沒有,風刮的?!眱扇嗽趪Z嗑,等柳宏走后?!暗降自趺戳??”王薇捂著嘴“哇”的一聲哭出來,“陳健不會再理我,以后也不會了。”“為什么?發(fā)生什么事?”“這事怨我,陳健早就想結束。這都大半年也沒有來找,你也都知道。今天本來就想問,能弄著奶粉嗎?結果他家就有,他想明天送來。就是不想有接觸,我非要今天要。就去他住的地方,就在那里發(fā)生關系。結果我就想還繼續(xù)維持這關系,他不同意。我就哀求他,結果越說他越不同意。最后走都一句話沒說,后來我想起你的事。想問他怎么辦,喊他都沒有回頭直接走了??隙ㄊ遣豢赡芰耍俏姨澙妨??!?/p>
“王薇,我們是有夫之婦,不能和他長久的。你要是不逼他,可能沒事時還能處處。你要是長期有要求,他肯定不能干。別說是他,就是別人也不可能答應。就是答應也是有目的,不可能冒著風險就干這事。也有這樣的人,但陳健肯定不是。你有些急了,昨天還說他優(yōu)秀?!薄笆俏冶扑?,要每星期就見次面。后來他有些火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正事都沒有說,光顧著那事。連孩子性別都沒有告訴!”“不要緊,以后都不接觸。告不告訴都無所謂,東西管全是你弄的?”“全是陳健給的,唉,當時怎么想的?沒用,不想了。我去把羊肉給你燉上,多添些湯。你多喝點湯,說不定能下奶。”馮宛如看著忙乎的王薇,心里說不出哪種感覺。基本就是萍水相逢,卻像是家人一樣。真正的家人,卻像是路人漠不關心。
王薇把羊肉清燉,回屋等候?!巴鹑缯媸翘上?,今天你不知道~~。要不我能傻了?還一再提要求?”“這都是命啊,柳宏要是再往家里領人喝酒。我只能離婚了,不行就魚死網破?!薄敖裉煸刮?,要是早點跟陳健說,他肯定有辦法。要不明天我還是找他?”“不要,明天別找他。還是等出來月子,柳宏再領人來家喝酒。我自己去找他,你告訴我怎么找就行?!薄昂茫闳フ椰F在比我強。宛如最好你能帶他回來?!薄澳氵€想這事?”“能不想嗎?太強了!”王薇伺候馮宛如吃過羊肉喝過湯,才回家里。
家里齊紅兵抱著齊國賢,在屋里玩。齊國賢看見王薇伸手要抱,“不行啊,國賢,媽媽身上涼。我去沖下身子!”“你這是上哪去了?”“昨晚沒跟你講嗎?宛如生個姑娘,沒有奶。她對象今天有事,今天我伺候她一天。”“昂,我想起來了。”王薇把收拾干凈,抱過齊國賢。“紅兵,你能買到奶粉嗎?”“買倒是能買到,就是找人捎麻煩。明天去單位看看,最近還有誰要快回來了?”齊紅兵升上大副的職位后,申請下船照顧家庭。已經回來兩個多月,“要是能聯系上宗憲就好了,他恐怕再過二三個月就回來?!薄耙膊皇翘?,她朋友給她整了幾袋。”齊紅兵過來逗著齊國賢“還是我們國賢有福,媽媽的奶都吃不完?!蓖蹀庇行┬奶摰陌押⒆舆f給他,今天瘋狂時好像被陳健給喝個干凈?!拔胰プ鲲?,你餓嗎?”飯后,齊紅兵對抱著的齊國賢說“國賢給你生個弟弟妹妹好嗎?”王薇翻個白眼,又是一個演戲的夜晚!
大年三十的年夜飯是和余姨一起吃的,陳健拿出茅臺酒。余姨也喝了一杯,陳健看她有些強做笑顏。知道她是擔心姑娘,“余姨,你到現在還沒有打聽出一點線索嗎?”“沒有,只是有人見過,再往后就不知道了?!薄坝嘁蹋悴灰?。還是理清思路,主要是找到目擊證人。主要還是要在離散的周圍尋找,沒有就一點點擴大范圍??倳腥艘姷侥愎媚锏?,要是東西不夠你就去買。票什么的都有,要不抓緊。時間越長越難找!”“我知道了,少爺。你慢慢吃吧,我回屋整理下記錄??催€有哪些沒有走到?”“余姨你忙吧,我是幫不了忙。你需要什么就說?”“好,謝謝少爺!”急匆匆的回屋。陳健知道她心里急,也幫不上忙。只能審閱著書稿。自斟自飲,直到把茅臺喝光。才回屋睡覺,今年放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