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接到梁總編電話。
“老板,徐珍已經(jīng)決定去美國。說的理由挺好,說是支援韓律師。明天的天天日報就會刊登,用不用早上給你送去?”
“不用,我知道了,還有幾分小聰明。沒有別的事?”
“沒有,有事再掛電話?!?/p>
“好,再見。”放下電話,
“娥子,你叫明天買菜的,捎回張?zhí)焯烊請??!?/p>
“明天有什么事嗎?”
“明天有徐珍,就是采訪我的記者,去美國聲援韓律師。我看看報紙怎么說的,沒有別的事?!?/p>
“她跑去美國就為這事?值得嗎?”
“現(xiàn)在她去稍微晚些,要是當時和韓律師一起走。那可不得了,因為韓律師是女人,記者也是女人。那真就是巾幗不讓須眉!
然后她天天傳回照片和文字說明,那她的肯定能有,很多追捧她的人?!?/p>
“這么有價值嗎?”
“娥子,一個女人不遠萬里,孤身去美國打官司。這太有轟動性,所以你看吧,明天港島都能議論這事。”
“不是還有曹陽和張壽山隨行保護嗎?”
“是有保護,但是在異國他鄉(xiāng)。就兩個男人能保護什么?就是起個心理安慰,這樣的女人不勇敢?”
“看樣子,那個韓律師是非你不嫁?!?/p>
寶國有些吃驚的看著娥子“何出此言?”
“你都說了,孤身萬里去給你打官司。還不是看好你?再感動你?”
“娥子,你看問題的角度好厲害?。磕氵@是從多少度看出的?我約莫就兩三度吧?”
“什么角度?我不懂!這事就是明擺著的?!?/p>
寶國聞此言,陷入沉思。
有可能真的是娥子說的那樣?如果是那樣,自己就顯得勢利了。
也可能是為她自己?算了。不想了,頭痛。
不管如何,反正就是你不負我,我就不負卿。就這樣吧!
“娥子,我得去寫會書。我也靜靜心,晚上不吃飯?!?/p>
進到書房,心里還在想韓樂彤的事。稍微靜下心,開始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