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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青囊劫起（第2頁）

"你休想！"天狼星統(tǒng)帥的聲音從每片竹簡中傳出，"這孩子的星髓里早被趙大龍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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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源突然將軒轅劍刺入自己心臟，噴涌的星髓血霧染紅了整片天空："老師，借你當(dāng)年剖心的勇氣一用！"混著血霧的劍氣斬斷三百六十根枝條，他趁機抱住女嬰撞向樹心膻中穴。

"不要！"趙大龍的殘影突然實體化，徒手抓住軒轅劍刃，"源兒，青囊劫的真正宿主是。。。。。。"

劍鋒劃破掌心的瞬間，時空突然凝固。生源在血光中看見真相——二十年前南極冰蓋上，趙大龍剖開的根本不是天狼星人的心臟，而是從自己胸腔里挖出的、被青銅醫(yī)簡污染的星髓道種。

"原來我才是初代劫種。。。。。。"生源看著自己染血的掌心，那里不知何時浮現(xiàn)出與華佗相同的青銅渾天儀紋路。女嬰輕輕吻去他眼角的血淚："所以爸爸把我煉成凈瓶，裝你當(dāng)年剖出的瘟疫。。。。。。"

青銅巨樹突然發(fā)出華佗的悲鳴，萬千竹簡盡數(shù)化為齏粉。林小滿的量子流裹著星髓血霧，在虛空織成覆蓋天地的《青囊書》正本："就是現(xiàn)在！用凈瓶收劫！"

生源將女嬰推向樹心，她背后的星圖突然離體展開，化作刻滿穴位圖的青銅凈瓶。當(dāng)青囊劫的污血被吸入瓶口的瞬間，整個昆侖墟的地脈突然沸騰——那些被青銅根系污染的炁脈，正通過凈瓶倒灌回生源體內(nèi)。

"不！"趙大龍的殘影突然燃燒，"你會魂飛魄。。。。。。"

"這才是醫(yī)道歸源！"生源七竅噴出青銅火焰，皮膚寸寸剝落，露出底下跳動的《黃帝內(nèi)經(jīng)》篆文。女嬰在凈瓶光芒中完全透明："爸爸，記得在輪回里找我的星圖。。。。。。"

當(dāng)最后縷青囊劫被吸入凈瓶，青銅巨樹轟然坍塌。生源碳化的身軀立在廢墟中，掌心的軒轅劍碎成星塵。岐伯的虛影跪在焦土上，虎撐藥瓶里新生的露水正洗去青銅污漬："原來所謂大醫(yī)精誠，是敢以己身納劫。。。。。。"

朝陽穿透云層時，青銅醫(yī)館的門扉自動開啟。染血的《黃帝內(nèi)經(jīng)》碑刻上，悄然浮現(xiàn)出女嬰的笑臉。生源殘破的指尖撫過石刻，碳化的唇角扯出微笑："下次輪回，換你來當(dāng)凈瓶。。。。。。"

風(fēng)起處，碑刻縫隙里鉆出一株青銅艾草，葉片上跳動的星圖紋路，與二十年前南極冰蓋下的那株一模一樣。

青銅醫(yī)館的檐角風(fēng)鈴無風(fēng)自動，生源碳化的指尖撫過碑刻上新生的艾草。葉片上的星圖紋路突然扭曲，滲出混著藥香的膿血，在青石板上蜿蜒成小篆——"劫未盡，凈瓶裂"。

"父親。。。。。。"生源嘶啞的嗓音驚起梁間青銅燕，那飛禽振翅時抖落的卻不是羽毛，而是刻著華佗遺言的竹簡碎片。女嬰消散前觸碰過的碑文突然龜裂，縫隙中伸出半截青銅手掌，死死攥住他的腳踝。

趙大龍的殘影從艾草根系滲出，男人破碎的面容帶著罕見的焦灼："源兒，斬斷我的靈樞脈絡(luò)！青囊劫在利用我的記憶重生。。。。。。"

"你當(dāng)年剖心時就算到了這一步？"生源揮劍斬向青銅手掌，軒轅劍的殘影卻穿透虛物。岐伯的嘆息從地脈傳來："癡兒，他剖出的何止是心？建安十三年的華佗，三國時的仲景，歷代大醫(yī)都在星髓里留了。。。。。。"

"閉嘴！"趙大龍殘影突然暴喝，掌心迸出艾草銀針刺入虛空。林小滿的量子流堪堪擋在生源面前，被銀針擊中的部位竟開始青銅化："他在掩蓋真相！快看艾草根系！"

生源劈開染血的碑刻，瞳孔驟然收縮——盤根錯節(jié)的青銅根系里，三百六十具身披星圖的嬰兒化石正在蘇醒。最近的化石突然睜眼，瞳仁里流轉(zhuǎn)著女嬰的星圖："爸爸，凈瓶要碎了。。。。。。"

"青青？"生源碳化的心臟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和蝗积R聲啼哭，聲浪震得醫(yī)館梁柱崩裂。趙大龍殘影在聲波中愈發(fā)稀薄："當(dāng)年我把你封入南極冰棺，不是為阻劫。。。。。。"

"是為讓青囊劫有個純澈的容器！"天狼星統(tǒng)帥的聲音從每具化石胸腔傳出，青銅根系突然暴長，將生源釘在《黃帝內(nèi)經(jīng)》碑文上，"趙大龍，你可曾想到自己的骨血才是最佳瘟種？"

碑文突然滲出混著星髓的血漿，女嬰的虛影在血光中浮現(xiàn)："爸爸，用凈世火！"她殘破的星圖自動拼合成青銅燧石，"華佗爺爺在刑場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