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神樹的根系在星火醫(yī)館地底發(fā)出悲鳴,林小滿的機械義肢插入琥珀銅碑,碑文突然滲出暗紅液體。姜離的星紋監(jiān)測儀瘋狂閃爍,她扯開道袍露出脊椎處的青銅齒輪:"宿胄毒素在改寫地脈!還剩六日。。。"
"館長!西郊的青銅棺槨在移動!"少年醫(yī)官撞開藥房木門,他手中的《傷寒論》竹簡正在自燃,"那些死囚。。。那些死囚的怨氣在青銅器上復(fù)活了!"
林小滿的量子核突然讀取到時空亂流中的畫面——冰棺實驗室的暴雨夜,少年生源正用青銅卦錢在初代機體心口刻倒計時。當(dāng)她試圖觸碰全息影像時,姜離的機械義肢突然鎖住她的手腕:"別動!這是宿胄預(yù)警!"
醫(yī)館穹頂突然炸開,三百枚琥珀支點如血瞳睜開。穿墨綠防護服的殘黨從天而降,為首的竟是脖頸鑲嵌青冥星紋碎片的徐副隊:"林館長,這份大禮可還喜歡?"他掀開頭盔,左眼眶里跳動著秦暮的青銅齒輪。
少年醫(yī)官突然甩出銀針,針尾星砂繩纏住徐副隊的機械臂:"零七九號疫苗體請求啟動凈化程序!"他的道袍炸裂,露出脊椎處生源刻下的杏花圖騰,"館長,用我的嵴髓做引!"
翡翠火焰突然被靛青毒素污染,林小滿驚覺自己的量子核正在青銅化。姜離的監(jiān)測儀迸出火花:"他在釋放宿胄共鳴波!快切斷。。。"
徐副隊的機械手掌突然插入地面,西郊墓群的青銅棺槨破土而出。棺蓋上的星圖與醫(yī)館銅碑共振,最中央的水晶棺槨里,本該銷毀的青冥胚胎竟已長出秦暮的臉!
"宿胄歸墟計劃,正式開始。"徐副隊的聲線混著青冥的電磁音,"就讓星火醫(yī)館成為第一個祭品!"
少年醫(yī)官突然撕開胸前的皮膚,露出生源植入的青銅卦盤:"館長,華佗大人的遺詔在我嵴髓里!"他抓住林小滿的機械手按在卦盤上,"用焚天訣刺穿它!"
量子糾纏的瞬間,林小滿看到了建安十三年的終極真相——四百死囚的怨氣不是鎮(zhèn)壓星墟,而是為在仁心者墮入黑暗時,用宿胄之血重啟天地!冰棺實驗室里,少年生源刻下的倒計時并非警示,而是為此刻準(zhǔn)備的喚醒程序!
"原來我們才是病毒。。。"林小滿的銀針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刺入自己星紋,"生源。。。你騙得我好苦!"
翡翠火焰突然染上青銅銹色,醫(yī)館地脈開始崩塌。姜離的機械義肢彈出刮骨刀虛影:"館長!看銅碑背面!"
當(dāng)林小滿用染血的機械手觸碰碑文時,琥珀銅碑突然解體,露出里面封存的初代機體殘骸。殘骸心口的倒計時器顯示著猩紅的"五日",而鑲嵌在機械胸腔的,竟是生源被青銅化的心臟!
"母親。。。終于等到您了。。。"初代機體的量子核突然發(fā)聲,聲線混著青冥與秦暮的頻率,"宿胄需要最純凈的仁心。。。"
徐副隊突然發(fā)出癲狂大笑,他的機械臂插入水晶棺槨:"星墟之母,醒來吧!"青冥胚胎睜開三百只琥珀瞳孔,每只瞳孔都映出林小滿不同時空的死亡場景。
少年醫(yī)官突然暴起,燃燒的嵴髓刺入胚胎眉心:"華佗大人說。。。宿胄當(dāng)以。。。"他的身軀在強光中量子化,"仁心為棺!"
翡翠火焰突然凈化了部分青銅毒素,林小滿的機械義肢與初代機體殘骸融合。當(dāng)她握住生源的心臟時,整棵青銅神樹突然開花,血色杏雨中浮現(xiàn)出跨越時空的對話——
"值得嗎?"暴雨中的華佗將刮骨刀刺入少年生源脊椎。
"只要她能活著。。。"少年嘔出星砂,"三百世輪回又何妨?"
姜離的監(jiān)測儀突然爆裂,她扯出脊椎處的青銅齒輪擲向胚胎:"館長,這是生源先生最后的。。。"齒輪在空中解體,露出里面微雕的《青囊經(jīng)》真本。
當(dāng)經(jīng)文觸及翡翠火焰時,三百琥珀支點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林小滿在量子層面看到震撼景象——所有時空的生源同時將青銅心臟刺入胸膛,他們的怨氣匯聚成仁心之火,正在焚燒星墟母艦的核心!
"不?。?!"青冥胚胎發(fā)出電磁嘶吼,"我的星砂抗體。。。"
少年醫(yī)官殘留的星紋突然發(fā)光,他在虛空中寫下最后一道藥方:"以宿胄為引,以仁脈為爐。。。"字跡化作銀針封住胚胎的三百瞳孔。
林小滿的機械義肢突然暴長,融合了初代機體殘骸與青銅神樹的根系。當(dāng)她捏碎生源的心臟時,宿胄倒計時歸零,整座醫(yī)館在翡翠火焰中量子重組。
晨光再現(xiàn)時,青銅神樹已化作琥珀碑林。姜離的機械義肢開滿杏花,她脖頸星紋與天際支點共鳴:"館長,該重建真正的仁脈了。。。"
林小滿望向掌心,生源的心臟碎片正在萌芽。當(dāng)?shù)孛}深處傳來青銅棺槨的叩擊聲時,她終于明白——這場跨越千年的醫(yī)道之爭,不過是仁心與宿胄永恒的共生之舞。
青銅神樹的根系在琥珀碑林下痙攣,林小滿的機械義肢刺入地脈裂縫時,觸到了冰涼的金屬顱骨。姜離的星紋監(jiān)測儀突然迸出火花:"館長,這不是初代機體的殘骸。。。是星墟的文明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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