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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劉秀昆陽之戰(zhàn)破王莽（第1頁）

一、昆陽困城

新朝地皇四年初夏，昆陽城外的空氣粘稠得像化不開的靈膠。四十萬新朝大軍筑起的營壘連綿百里，旗幟上繡著的“新”字在烈日下泛著刺目的白光，與城中漢軍的“漢”字旗形成慘烈的對峙。劉秀站在昆陽城樓的箭垛后，玄色戰(zhàn)袍已被汗水浸透，他望著城外那座高聳的“觀星臺”——王莽的堂弟王邑正站在臺上，手持青銅劍指點江山，臺基下隱約可見被鎖鏈束縛的異獸輪廓，那是《山海經(jīng)·大荒東經(jīng)》中記載的“九嬰”，九頭蛇身，水火齊噴，此刻正不安地扭動著，蛇鱗反射的幽光讓城外的靈田都泛起了黑氣。

“文叔（劉秀字），糧草只夠三日了?！逼珜④娡貘P喘著氣跑上城樓，手中的盾牌還留著被九嬰火焰灼燒的焦痕，“王邑又在城外布‘八門金鎖陣’，東、南、西、北四門各用‘周禮修士’鎮(zhèn)守，陣眼就在觀星臺，咱們派出去的突圍小隊全被困在陣里了?！?/p>

劉秀俯身看向城下，新朝軍隊的陣形果然暗藏玄機：東方“生門”外是手持長戟的“甲士修士”，靈氣凝聚成龜甲形態(tài)；南方“景門”外是操控火焰的“方士營”，法袍上繡著朱雀紋；西方“死門”外最是詭異，數(shù)百名修士圍著一口青銅鼎，鼎中冒出的黑煙能腐蝕靈氣，正是王莽從周王陵挖出的“饕餮鼎”；而北方“休門”外，九嬰的九頭正對著城門吞吐水汽，將城墻浸濕得滑膩難攀。

“王邑學的不過是皮毛?！眲⑿阒讣庠诔谴u上的刻痕劃過——這是昨夜在城樓密室發(fā)現(xiàn)的，刻痕組成的“九宮圖”與他隨身攜帶的“幽冥戰(zhàn)甲”殘片紋路相合，殘片是鄧晨所贈，據(jù)說是白起當年留在昆陽的遺物，“這陣法脫胎于大秦煉氣士的‘九環(huán)鎖靈陣’，只是被他用《周禮》篡改了陣眼，真正的生門不在東方，而在西北‘驚門’?！?/p>

他話音剛落，城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觀星臺上的王邑舉起青銅劍，九嬰的一頭猛地噴出烈焰，直沖城樓。劉秀迅速推開身邊的親兵，手中殘片突然發(fā)燙，城磚上的九宮圖亮起金光，形成一道無形屏障，火焰撞在屏障上炸開，化作漫天火星?！翱吹搅藛幔俊眲⑿闩e起殘片，殘片上白起的血誓紋路正與城磚刻痕共鳴，“昆陽地下有上古靈脈，是當年秦軍屯糧時布下的‘鎖靈陣’，王邑的陣法根本鎮(zhèn)不住它。”

當晚，劉秀在縣衙密室召集眾將，殘片被供奉在案上，微光中顯露出一幅殘缺的地圖——昆陽地下竟有三條秦軍密道，分別通往城外西北、東南、東北方向，其中西北密道的盡頭，正是八門金鎖陣的“驚門”薄弱處。“今夜我?guī)T突圍，去搬定陵、郾城的援兵?！眲⑿愕哪抗鈷哌^帳中諸將，最終落在馬武、邳彤等悍將身上，“你們死守城池，記住，無論城外如何叫陣，都不要打開城門，我三日必回。”

三更時分，昆陽西北的城墻悄然打開一道暗門，劉秀與十三騎換上新朝修士的法袍，借著夜色潛入密道。密道內(nèi)壁布滿秦法符文，靈氣順著符文流轉(zhuǎn)，竟能隱匿行蹤。行至中途，馬武突然勒住馬：“文叔，你看！”密道側(cè)壁的凹槽里，整齊擺放著數(shù)十枚“雷火符”，符紙泛黃卻靈氣未散，符面的篆文正是衛(wèi)鞅“明法臺”焚書時所用的法家符文。劉秀拿起一枚，符紙立刻傳來灼熱感，與殘片的共鳴更加強烈：“是大秦銳士的遺物，天助我也！”

二、十三騎突圍

密道盡頭的出口藏在一片茂密的柏樹林中，林外便是新朝軍隊的“驚門”防線。劉秀示意眾人熄滅火把，借著月光觀察：驚門由三千名“周禮修士”鎮(zhèn)守，他們圍著一座石壇，壇上插著十二面旗幡，旗幡上的“風、雷、雨、電”四象紋正隨著靈氣流動旋轉(zhuǎn)——這是奇門遁甲中的“四象陣”，能引天象之力阻敵，卻有個致命弱點：旗幡轉(zhuǎn)動的間隙會出現(xiàn)“靈氣斷層”。

“等旗幡轉(zhuǎn)到‘風停雷息’時動手?！眲⑿銓⒗谆鸱职l(fā)給眾人，自己握緊幽冥戰(zhàn)甲殘片，殘片的血誓紋路與石壇下的秦法刻痕產(chǎn)生感應，他能清晰地捕捉到靈氣流動的節(jié)奏。片刻后，旗幡突然停滯，四象紋的光芒黯淡下去，劉秀低喝一聲：“沖！”

十三騎如離弦之箭沖出樹林，雷火符被靈力催動，化作一道道金光射向旗幡。法家符文與四象紋碰撞，石壇劇烈震動，旗幡應聲折斷，陣中的周禮修士靈氣紊亂，慘叫著倒地。劉秀趁機率軍穿過驚門，身后傳來王邑的怒吼：“抓住劉秀！死活不論！”

突圍的路途比想象中更艱險。剛出驚門不遠，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片迷霧，霧氣中傳來異獸的嘶吼，隱約可見數(shù)十對綠光閃爍的眼睛?！笆恰F奇’！”邳彤曾在《山海經(jīng)》中見過插圖，“王邑竟把這種食善獸放出來了！”窮奇外形似虎，生有雙翼，獠牙上滴落的涎水能腐蝕草木，此刻正攔在必經(jīng)之路的峽谷口。

劉秀勒住馬，殘片突然指向峽谷左側(cè)的巖壁：“那里有秦軍留下的‘避獸符’！”眾人策馬奔去，果然在巖壁的縫隙中找到一塊刻著秦法符文的青銅牌。劉秀將靈力注入銅牌，銅牌發(fā)出嗡鳴，窮奇聞到符文氣息，竟焦躁地后退幾步，讓出了峽谷通道。原來這是當年秦軍驅(qū)趕異獸用的法器，王莽的修士只知驅(qū)使窮奇，卻不知它懼怕秦法煞氣。

行至半途，又遭遇新朝的“飛騎修士”追擊。這些修士騎著“骨龍馬”，馬鬃燃燒著綠火，手中靈弓射出的箭矢帶著蝕靈砂。劉秀讓馬武率軍先走，自己與殘片殿后，他將殘片拋向空中，殘片化作一道金光，形成“玄甲巨靈”的虛影——這是衛(wèi)鞅“軍陣煉神”之法的殘留，巨靈一拳砸向飛騎修士，骨龍馬受驚四散，追兵暫時被擊退。

第三日清晨，十三騎終于抵達定陵。當?shù)厥貙⒗钶W見劉秀衣衫襤褸，麾下只有十余人，面露猶豫：“文叔，王邑大軍四十萬，咱們這點人去了也是送死……”劉秀猛地將幽冥戰(zhàn)甲殘片拍在案上，殘片光芒大作，映照出昆陽城下的慘狀：九嬰正在攻城，城墻已出現(xiàn)裂痕，漢軍修士用身體堵住缺口，鮮血染紅了城磚。

“昆陽若破，定陵、郾城就是下一個！”劉秀的聲音帶著血絲，“王莽用饕餮鼎吞修士魂魄，用九嬰毀靈脈，他要的不是天下，是要斷我華夏靈氣根基！你我身為漢臣，豈能坐視？”李軼看著殘片映照的慘狀，又想起王莽將靈田收歸國有的暴政，猛地拍案：“文叔說得對！我隨你去！”

兩日后，定陵、郾城的援兵匯聚了一萬七千余人，雖與新朝大軍相比仍是杯水車薪，但人人眼中燃燒著怒火。劉秀在軍前誓師，將雷火符和避獸符分發(fā)給士兵：“秦法有云‘勇者不死’，今日咱們就用王莽最恨的法家術法，破他的八門金鎖陣，救昆陽，復漢室！”士兵們舉起兵器，聲震原野，幽冥戰(zhàn)甲殘片在劉秀手中發(fā)出龍吟般的嗡鳴，仿佛在回應這跨越百年的戰(zhàn)吼。

三、靈脈覺醒

劉秀率軍回援昆陽時，王邑已攻破外城，正指揮修士架設云梯，九嬰的水火將內(nèi)城城墻燒得焦黑。城樓上的王鳳見援兵到來，激動得老淚縱橫，立刻下令打開城門，讓劉秀率軍入城。兩軍匯合后，劉秀登上城樓，望著城外密密麻麻的新朝軍隊，突然指著觀星臺西側(cè)的一座小山：“那里是昆陽靈脈的‘龍睛’，王邑把饕餮鼎放在那里，就是為了污染靈脈?！?/p>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座山果然籠罩在黑色霧氣中，霧氣里隱約有無數(shù)冤魂在掙扎——都是被饕餮鼎吞噬的修士魂魄?！拔氖逵泻瘟疾?？”王鳳急切地問。劉秀取出幽冥戰(zhàn)甲殘片，又從懷中掏出一塊從定陵找到的“秦權”（秦國秤錘，刻有法家符文）：“我要借上古靈脈之力，用‘隕石術’破陣?！?/p>

隕石術是大秦煉氣士的禁術，需以靈脈為引，溝通九天星辰，非有大毅力、大機緣者不能成。劉秀解釋道：“昆陽地下的‘九環(huán)鎖靈陣’本是秦襄公時期所布，用來鎮(zhèn)壓西陲異獸，王莽的八門金鎖陣正好激活了它的殘紋。只要我們找到陣眼，用秦法符文引動靈氣，就能召來隕石，毀掉觀星臺和饕餮鼎?！?/p>

但要接近靈脈龍睛，必須穿過新朝軍隊的重重防線。劉秀制定了“聲東擊西”之計：王鳳率主力在東門佯攻，吸引新朝軍隊注意力；劉秀則親率三千精銳，攜帶秦權和殘片，從南門突圍，直奔靈脈龍睛。臨行前，他將一枚“傳訊符”交給王鳳：“看到龍睛山亮起金光，就率軍出城夾擊?！?/p>

南門的戰(zhàn)斗異常慘烈。新朝修士布下“火海陣”，無數(shù)火球如雨點般砸向漢軍，劉秀讓士兵用浸濕的棉被抵擋，自己則催動秦權，權身刻著的“法度量衡”四字亮起金光，竟將火球一一彈開。秦法符文?？诵靶g，火海陣的靈氣迅速潰散，漢軍趁機沖出城門，向龍睛山殺去。

王邑在觀星臺上看到劉秀動向，冷笑一聲：“自投羅網(wǎng)！”他下令啟動“地縛陣”，龍睛山周圍的地面突然裂開，無數(shù)土刺鉆出，漢軍猝不及防，不少人被刺穿身體。劉秀臨危不亂，將幽冥戰(zhàn)甲殘片拋向空中，殘片化作白起虛影，虛影手持法家劍劈向地面，土刺瞬間崩碎——白起的修羅金丹殘魂竟能壓制地脈煞氣。

接近龍睛山時，饕餮鼎的黑氣越來越濃，漢軍修士吸入黑氣后紛紛頭暈目眩，靈氣運轉(zhuǎn)受阻。劉秀取出從昆陽密室找到的“破瘴丹”——這是衛(wèi)鞅時期的丹藥，能解天下邪毒，分發(fā)給士兵后，眾人精神一振，繼續(xù)向山頂沖鋒。鼎旁的周禮修士見狀，催動鼎中冤魂化作黑霧，黑霧中伸出無數(shù)鬼爪，抓向劉秀。

“秦法有云‘明刑弼教’！”劉秀將秦權按在饕餮鼎上，權身的法家符文如潮水般涌入鼎中，冤魂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黑霧迅速消散。鼎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一枚刻著“秦”字的青銅碎片從鼎底彈出——竟是九環(huán)鎖靈陣的陣眼碎片，當年被王莽強行嵌入鼎中污染靈脈。劉秀抓起碎片，與幽冥戰(zhàn)甲殘片合二為一，兩道金光沖天而起，龍睛山劇烈震動起來。

四、隕石天降

龍睛山頂?shù)木怒h(huán)鎖靈陣殘紋被徹底激活，地面上浮現(xiàn)出巨大的符文，靈氣如噴泉般從地下涌出，與天上的星辰遙相呼應。劉秀盤坐在陣眼中央，秦權和殘片放在身前，他雙手結印，口中吟誦著從殘片中學到的秦法口訣：“法者，天地之規(guī)矩，修士之準繩……”

隨著口訣聲，陣紋的金光越來越亮，靈氣順著劉秀的經(jīng)脈流轉(zhuǎn)，涌入丹田。他能感覺到一股磅礴的力量正在匯聚，這力量來自秦襄公時期的祖巫殘血，來自衛(wèi)鞅變法的雷火符，來自白起的修羅金丹，來自無數(shù)秦國修士用生命守護的法統(tǒng)。殘片上的血誓紋路與星辰軌跡重合，天空中的云層開始旋轉(zhuǎn)，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中隱約有隕石的影子在閃爍。

觀星臺上的王邑終于慌了，他沒想到劉秀竟能引動上古靈脈，忙下令九嬰攻擊龍睛山。九頭蛇身的異獸咆哮著沖上山坡，水火齊噴，卻被陣紋的金光擋住，根本無法靠近?！翱?！毀了陣眼！”王邑抽出青銅劍，親自率修士沖上山，劍上的周禮符文與陣紋碰撞，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