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首席修士張?zhí)埔猜冻隽诵牢康男θ?。他看到嬴蕩對“法道合一”的認同,對秦國法統(tǒng)的堅守,知道先王的法治根基不會動搖。他默默運轉靈力,與法道碑中的靈脈產生共鳴,為新君加持祝福,愿秦國的法統(tǒng)與靈脈永遠穩(wěn)固。
嬴蕩望著跪拜的群臣與歡呼的百姓,心中充滿了豪情壯志。他舉起手中的傳國玉璽,讓陽光照射在玉璽上,少昊圖騰的靈光在廣場上擴散開來,與法道碑的靈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靈脈光柱,直沖云霄。這光柱仿佛在向天下宣告,秦國的新時代已經到來,東出中原的大幕即將拉開。
祭拜儀式結束后,嬴蕩返回章臺殿,開始處理朝政。他首先下令,以最高規(guī)格安葬秦惠王,將靈柩入葬太山靈脈陵區(qū),與歷代先王相伴,讓先王的靈脈與秦國的國運靈脈永遠相連。隨后,他任命石佗為太傅,輔佐自己處理軍政要務;任命張?zhí)茷榉沂紫?,繼續(xù)執(zhí)掌靈脈與法度;強調“法不可廢,脈不可亂,東出不可停”,延續(xù)了秦惠王的治國方略。
朝堂上的氣氛漸漸活躍起來,大臣們開始上奏國事,討論靈脈修復、軍隊訓練、列國局勢等問題。嬴蕩認真聽取每一位大臣的意見,不時提出自己的看法,雖然有些觀點還略顯稚嫩,但思路清晰,態(tài)度堅決,讓群臣看到了新君的潛力。
然而,在堅定的外表下,嬴蕩的心中卻有著不同的想法。他雖然認同“法道合一”的理念,但對其中的“修真”部分卻并不感冒。在他看來,修真打坐太過枯燥,耗費時間過長,遠不如鍛煉勇力來得直接有效。他想起《山海經》中記載的“九鼎煉神術”,據說只要能舉起九鼎,便能直接吸收九鼎中的靈脈精華,突破修為瓶頸,達到化神之境,這讓他充滿了向往。
散朝后,嬴蕩沒有返回后宮,而是直接前往宮中的練力場。練力場位于咸陽宮的西側,占地面積廣闊,場內擺放著各種重量的銅鼎與石鎖,是秦軍士兵鍛煉力量的地方。嬴蕩換上勁裝,走到一尊千斤銅鼎前,活動了一下筋骨,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的靈力,雙手緊握鼎耳,大喝一聲,猛地發(fā)力。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那尊千斤銅鼎竟被他緩緩舉起,離地三尺。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雙手托著銅鼎,在練力場中走了幾圈,才將鼎穩(wěn)穩(wěn)放下。
“王上神力!”周圍的力士與侍衛(wèi)們紛紛喝彩,眼中充滿了敬佩。
嬴蕩笑著擺擺手,心中對“九鼎煉神術”的渴望更加迫切。他知道,自己的力量還遠遠不夠,離舉起九鼎還有很大的差距,但他有信心,通過不斷的鍛煉,終有一天能夠實現這個目標。
此時,石佗聞訊趕來,看到練力場上的情景,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走上前,對嬴蕩說道:“王上,登基大典剛過,國事繁忙,您應當以朝政為重,不宜過多沉迷于練力。”
嬴蕩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太傅多慮了。鍛煉勇力也是為了國事,他日東出中原,奪取九鼎,沒有強大的力量怎么行?難道要靠那些整日打坐修真的修士嗎?”
石佗心中一沉,他聽出了新君話語中對修真的輕視。他剛想勸諫,嬴蕩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太傅放心,寡人不會耽誤朝政的。只是這修真太過緩慢,寡人覺得,‘九鼎煉神術’或許是一條捷徑,憑此說不定能更快地提升實力,為東出大業(yè)做準備?!?/p>
石佗看著嬴蕩眼中的興奮與執(zhí)拗,知道再多的勸諫也是徒勞。他只能在心中暗暗嘆息,希望新君不要因此耽誤了正事,更不要忽視了秦國的法統(tǒng)與靈脈根基。
夕陽西下,咸陽宮的輪廓在暮色中漸漸模糊。嬴蕩站在練力場中央,望著遠處的法道碑,手中仿佛還握著那枚沉甸甸的傳國玉璽。他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對東出大業(yè)的渴望,對九鼎的向往。他不知道,自己對勇力的癡迷與對修真的輕視,將會給秦國帶來怎樣的影響,將會讓他在未來的道路上遇到怎樣的挫折。
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繼承先王遺志,東出中原,奪取九鼎,讓秦國的法統(tǒng)凌駕于仙門道統(tǒng)之上,成為天下的主宰。這個信念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的心中不斷升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也為秦國的未來埋下了未知的伏筆。
練力場的銅鼎在暮色中泛著冷光,仿佛在無聲地見證著這位新君的雄心壯志。而遠處的法道碑,依舊矗立在咸陽宮前,“法道合一”四個大字在夜色中隱隱可見,提醒著每一個秦人,法治與靈脈才是秦國強盛的根本。新的時代已經開啟,一場圍繞著法統(tǒng)、靈脈、勇力與仙術的較量,即將在中原大地上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