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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呂不韋設(shè)壇祭天（第1頁）

一、泰山龍脈起貪念

秦王政十四年的泰山，東岳的靈氣如華蓋般籠罩峰頂，山間的“封禪古道”上布滿大秦?zé)挌馐窟z留的“鎖靈紋”，歷經(jīng)千年風(fēng)雨仍隱隱發(fā)亮。相傳泰山是“萬物之始，靈脈之祖”，《山海經(jīng)·大荒東經(jīng)》稱其“太山之高，龍氣通天”，歷代帝王皆以在此封禪為最高榮耀。此刻，一隊車馬正沿著古道緩緩上行，為首的車駕裝飾奢華，車廂外懸掛的“呂”字幡旗在山風(fēng)中獵獵作響，靈氣波動中透著難以掩飾的野心。

“君侯，泰山主峰的‘玉皇頂’龍氣最為精純，此處設(shè)壇祭天，必能凝聚天下氣運。”隨車的奇門遁甲修士指著峰頂，手中的“龍脈羅盤”指針瘋狂轉(zhuǎn)動，盤面上泰山龍脈的走向圖被金色龍氣覆蓋，“只是……按秦法，非天子不得在泰山封禪，此舉恐引嬴政猜忌。”

呂不韋坐在車廂內(nèi)，指尖摩挲著一枚仿制的“傳國玉璽”——玉質(zhì)雖不及真品，卻以泰山“玄玉”雕琢，注入了大量洛陽靈渠的靈氣，此刻正與泰山龍氣產(chǎn)生共鳴?！安录?？他嬴政能收天下龍氣沖元嬰，老夫為何不能祭天聚氣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權(quán)柄靈笏在膝上微微震動，“《呂氏春秋》有云‘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誰能安靈脈、順民心，誰便可主祭泰山?！?/p>

呂不韋的泰山祭天計劃，源于對嬴政崛起的焦慮。自嬴政在朝堂駁斥“寬刑薄賦”、暗中收集天下龍氣后，呂不韋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靈氣威壓日益衰弱——權(quán)柄靈笏引動龍首原靈脈的效率下降三成，府中白澤靈獸的示警越來越頻繁，甚至連《呂氏春秋》的玉刻版都出現(xiàn)靈氣滯澀。他急需一場盛大的祭天儀式，既能凝聚渙散的氣運，向天下展示自身權(quán)威，又能搶奪泰山的東岳龍氣，阻礙嬴政突破元嬰期的進程。

為籌備祭天，呂不韋動用了數(shù)十年積累的資源。他從洛陽靈渠調(diào)運“靈谷百石”作為祭品，這些靈谷吸收了數(shù)年靈渠靈氣，顆粒飽滿如珠；從門客中挑選百余名精通“儒門祭禮”“法家陣術(shù)”“道家祈禳”的修士，組成“祭天儀仗隊”；更耗費巨資，命工匠仿造天子禮器——以玄鐵鑄造“九鼎虛影”，用朱砂繪制“日月星辰旗”，甚至秘密打造了一件“袞服”，十二章紋雖簡化卻依稀可見，只差一頂“平天冠”便與天子儀仗無異。

消息傳到咸陽時，嬴政正在雍城古靈壇鞏固修為。蒙恬呈上的密報詳細描述了呂不韋的籌備：“呂相在泰山周邊征集民夫三萬，砍伐‘靈柏’搭建祭壇，調(diào)用的修士中不乏精通‘封禪術(shù)’的齊魯遺老，似在演練天子祭天之禮。”嬴政手中的龍氣靈玉瓶突然震動，瓶中剛收集的黃河龍氣與密報中的泰山靈氣產(chǎn)生排斥，發(fā)出刺耳的嗡鳴。

“他這是要僭越！”嬴政的聲音冰冷，龍袍上的龍紋瞬間亮起，古靈壇的玄龜鎮(zhèn)靈紋隨之共鳴，“泰山乃五岳之首，封禪祭天是天子特權(quán)，呂不韋身著袞服主祭，其意昭然若揭——他想以泰山龍氣壓過朕的王室龍氣，爭奪天下靈脈正統(tǒng)！”尉繚子在一旁憂心道：“泰山龍氣若被呂不韋掌控，陛下突破元嬰期的計劃恐受阻，需早做應(yīng)對。”

嬴政的眼中閃過殺意，卻強迫自己冷靜：“他要祭天，朕便讓他祭。但需派人潛入泰山，摸清祭壇陣法、禮器布置與呂黨羽分布，待他最得意之時，再給他致命一擊。”他立刻召見趙高，命其選派最精銳的“影衛(wèi)修士”——這些修士修習(xí)奇門遁甲“隱靈術(shù)”，能融入靈脈波動隱藏身形，是刺探情報的最佳人選，“務(wù)必查清呂不韋的親信修士、祭壇陣眼位置，以及他是否私藏了足以威脅朕的邪術(shù)法器?！?/p>

二、祭壇初成顯僭越

秦王政十四年秋，泰山玉皇頂?shù)募缐殉蹙咭?guī)模。這座按“封禪九階陣”布局的祭壇，共分九層，每層臺階都刻有不同的符文：底層是大秦?zé)挌馐康摹暗鼗y”，穩(wěn)固靈脈；中層是儒家的“禮樂符”，規(guī)范祭儀；頂層是道家的“通天咒”，連接天人。祭壇中央矗立著一根“祭天柱”，高九丈九尺，柱身雕刻著《山海經(jīng)》中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靈紋，靈氣激發(fā)時能引動泰山四方龍氣。

“君侯，‘九鼎虛影’已安置妥當，‘日月星辰旗’也已開光，只待吉日便可祭天?！贝居谠剑m被軟禁，卻因熟悉祭禮被臨時啟用）上前稟報，他的法袍上沾著塵土，眼中卻難掩對儀式的狂熱，“齊魯?shù)氖孔宕硪言谏较碌群?，他們帶來了‘泰山靈玉’作為賀禮，愿臣服君侯，共掌天下靈脈?！?/p>

呂不韋站在祭壇頂層，俯瞰山間云霧，權(quán)柄靈笏引動的靈氣與泰山龍氣交織，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光柱直沖云霄?！百谙剃栂氡匾咽盏较?，他越是憤怒，越證明老夫此舉正中要害?！彼D(zhuǎn)向身后的李斯，“李客卿以為，此次祭天能聚多少龍氣？”李斯心中一驚，表面卻恭敬道：“君侯德配天地，又以《呂氏春秋》理念祭天，泰山龍氣必如江河匯海，助君侯氣運更盛。只是……需防備嬴政派人破壞?！?/p>

呂不韋冷笑：“老夫早已布下‘天羅地網(wǎng)陣’，泰山四周的靈脈節(jié)點都有呂門修士鎮(zhèn)守，任何異動都會觸發(fā)警報。”他指著祭壇四周的“靈脈哨塔”，塔上的修士正以“望氣術(shù)”監(jiān)察方圓百里，“何況，祭天當日，老夫會請出‘饕餮鎮(zhèn)邪旗’——此旗以《山海經(jīng)》兇獸靈氣煉制，?？穗[遁之術(shù)，嬴政的影衛(wèi)若敢來，必讓他們有來無回?！?/p>

李斯心中暗記呂不韋的部署：祭壇陣眼在祭天柱底層，由三名核心修士鎮(zhèn)守；饕餮鎮(zhèn)邪旗懸于祭壇東側(cè)，靈氣波動最強；呂黨的主要親信——包括掌管祭品的蔡澤、主持祭儀的淳于越、統(tǒng)領(lǐng)護衛(wèi)的衛(wèi)尉竭等，都有明確分工，據(jù)點分布在泰山的“中天門”“南天門”等要害處。這些信息如流水般記入腦海，他知道，這將是獻給嬴政的重要投名狀。

此時的泰山腳下，已聚集了數(shù)萬來自齊魯、韓趙的百姓與修士。呂不韋為彰顯“仁德”，開放了部分外圍靈脈節(jié)點，允許普通修士短暫修煉，又以“靈谷賑濟”吸引流民，營造出“萬民擁戴”的假象。山間的臨時集市上，呂門修士四處宣揚“呂相祭天，靈脈復(fù)蘇”的言論，將呂不韋塑造成“天命所歸”的救世主，不少不明真相的修士真的相信“跟著呂相有靈脈修”。

嬴政的影衛(wèi)已混入人群。為首的影衛(wèi)長“玄”偽裝成齊魯修士，背著裝滿靈材的行囊，實則行囊中藏著“靈脈記錄符”——能悄無聲息地記錄祭壇的靈氣波動與陣法布局。他按趙高的指示，重點觀察祭天柱的符文排列、修士的站位規(guī)律以及呂黨核心人物的動向，每收集到關(guān)鍵信息，便將靈符藏入泰山特有的“石隱草”中，由信鴿送往咸陽。

“隊長，祭壇頂層的祭天柱有異常，底層符文與其他層不同，似是‘陰煞陣’的變種。”一名影衛(wèi)低聲稟報，他剛冒險靠近祭壇，感受到祭天柱底部散發(fā)著微弱的陰寒之氣，與泰山的陽剛龍氣格格不入，“呂不韋可能在暗中使用邪術(shù)，借祭天之名吸收生人的靈氣。”玄點頭，將這一發(fā)現(xiàn)記錄在靈符上，心中愈發(fā)肯定呂不韋的祭天絕非單純的祈福。

隨著祭天日期臨近，泰山的氣氛愈發(fā)詭異。白日里香煙繚繞，百姓修士跪拜祈福，一派祥和；夜晚卻有陰煞之氣從祭壇溢出，山間的靈獸躁動不安，《山海經(jīng)》記載的“畢方鳥”虛影在夜空盤旋，發(fā)出凄厲的鳴叫——這是靈氣紊亂、災(zāi)劫將臨的征兆。呂門修士對外宣稱“此乃天降祥瑞”，暗中卻加強戒備，將所有靠近祭壇的可疑人員全部扣押。

李斯借著“檢查祭品靈谷”的機會，再次深入祭壇核心。他發(fā)現(xiàn)祭天柱底層的陰煞陣紋與《呂氏春秋》中“靈脈共享”的理念完全相悖，反而與失傳的“血祭陣”有幾分相似，心中不由得升起寒意：呂不韋為凝聚氣運，竟不惜犧牲泰山靈脈的根基，此舉必然引發(fā)靈脈反噬。他悄悄用指尖的“法家隱靈紋”在祭天柱上留下標記，這個標記只有嬴政的修士能識別，既是警示，也是日后破陣的關(guān)鍵。

三、祭天盛典露野心

秦王政十四年冬至，泰山玉皇頂迎來了祭天盛典。天未亮，山間已響起禮樂之聲，呂門修士組成的儀仗隊身著五彩法袍，手持“日月星辰旗”分列祭壇兩側(cè)，旗面的符文在朝陽下泛著金光，與泰山龍氣交織成壯麗的光帶。三萬百姓修士被擋在南天門之外，遠遠跪拜，山呼“呂相萬年”，聲音回蕩山谷，氣勢堪比天子封禪。

呂不韋身著特制的袞服，緩步走上祭壇九層臺階。袞服上的十二章紋雖簡化，卻清晰可辨——日、月、星辰象征天命，山、龍、華蟲代表靈脈，宗彝、藻、火寓意教化，粉米、黼、黻象征法統(tǒng)，每一步都踏在符文中心，引動泰山龍氣匯聚，權(quán)柄靈笏的青光與祭天柱的金光交相輝映，儼然一副天子臨朝的氣派。

“祭天開始！”司儀官高聲唱禮，聲音通過靈氣加持傳遍山間。第一層祭壇，禮官宰殺“靈牛”“靈羊”，以精血激活地基紋，泰山的地脈靈氣隨之沸騰；第二層，儒家修士吟誦《詩經(jīng)》中的祈福篇章，“仁德咒”與龍氣融合，形成柔和的光暈；第三層至第八層，道家、法家、墨家修士依次上前，或祈禳、或宣誓、或獻祭靈材，每完成一層，祭天柱的光芒便強盛一分，四象靈紋的虛影逐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