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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胡亥繼位殺宗親（第1頁）

咸陽宮的穹頂籠罩在一層詭異的金光中，這光芒并非來自靈脈共振的祥瑞，而是趙高命人在宮頂布設(shè)的“偽龍氣陣”——用三百六十名方士的精血催動，模仿人皇登基時的天地異象。胡亥身著不合身的袞龍袍，在趙高的攙扶下，踉踉蹌蹌走上祭天高臺，腰間的“天子劍”因靈力紊亂而發(fā)出刺耳的嗡鳴。臺下的文武百官按品級排列，玄色官袍與金色旄旗交織成森嚴(yán)的陣列，卻無人敢直視高臺上那對傀儡與權(quán)臣的組合。禮官用顫抖的聲音宣讀繼位詔書，詔書的墨跡尚未干透，紙頁間還殘留著方士“仿靈墨”的腥氣——這是趙高連夜讓李信偽造的嬴政遺詔，連最基礎(chǔ)的法家符印都歪歪扭扭。

繼位鬧劇：偽詔與龍氣的謊言

胡亥的繼位大典充滿了術(shù)法偽造的痕跡。趙高為讓這場鬧劇顯得“名正言順”，幾乎搬空了咸陽的靈材庫：祭天的“靈犀鼎”注滿了南海鮫人珠淚，燃燒的“鎮(zhèn)魂香”混有西域迷魂草，甚至連獻給列祖列宗的祭品，都是方士用“化形符”偽造的靈畜。最可笑的是高臺四周的“十二金人虛影”，這些用幻術(shù)投射的金人沒有實體，卻被趙高吹噓為“先祖顯靈，認(rèn)可新君”。

“陛下，該祭天了。”趙高在胡亥耳邊低語，指尖偷偷彈出一縷靈力，激活胡亥袖中的“傀儡符”。胡亥像提線木偶般舉起祭天玉圭，玉圭上的“受命于天”四字突然泛起黑氣——這是嬴政當(dāng)年用過的真玉圭，被趙高盜來強行灌注胡亥的靈力，導(dǎo)致符紋排斥。玉圭脫手落地，在石階上摔出裂紋，臺下頓時一片死寂。

“慌什么！”趙高厲聲呵斥，同時對臺下的李斯使眼色，“丞相，玉圭有靈，定是感念陛下仁孝，才顯異象！”李斯硬著頭皮出列附和：“趙大人所言極是，此乃吉兆！”他的聲音干澀，眼角的余光瞥見十二金人虛影正在扭曲，仿佛在嘲笑這場拙劣的表演。

大典進行到“昭告天下”環(huán)節(jié)時，更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當(dāng)胡亥按流程誦讀“永固秦法，萬代相傳”的誓詞時，咸陽城的地脈突然輕微震顫，宮門前的“鎮(zhèn)法碑”符文黯淡下去。靈脈監(jiān)首席修士臉色煞白地跪在臺下：“陛下，地脈異動，恐非吉兆！”趙高卻冷笑：“蠢貨，這是新君登基的天地共鳴！”暗中卻命人加強“偽龍氣陣”的靈力輸入。

這場鬧劇般的繼位大典持續(xù)了整整一日。當(dāng)胡亥在趙高的攙扶下返回寢宮時，身上的袞龍袍已被冷汗浸透，腰間的天子劍因靈力沖突而布滿裂紋。趙高看著他狼狽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轉(zhuǎn)而對心腹低語：“按計劃進行，驪山大典該準(zhǔn)備了。”

驪山大典：殺機暗藏的鴻門宴

驪山的“先祖祭壇”被布置得莊嚴(yán)肅穆，三十六級白玉臺階兩側(cè)，站立著持戈的兵馬俑靈衛(wèi)，這些由地脈龍氣驅(qū)動的傀儡面無表情，甲胄上的“鎮(zhèn)邪符”泛著冷光。祭壇中央的“嬴氏靈位”按輩分排列，最高處是秦非子的靈位，最低處預(yù)留著嬴政的空位——按禮制，新君繼位需在此祭拜先祖，告知傳承。

被“邀請”參加大典的嬴氏宗親共有七十二人，上至須發(fā)皆白的宗室長老，下至剛及弱冠的少年子弟。他們中有人察覺到不對勁：往年大典只需核心宗親參加，今年卻要求全員到場；沿途的靈脈節(jié)點都被秦軍嚴(yán)密布防，更像是押送而非護衛(wèi)。

“叔父，趙高這老狗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嬴政的侄子嬴成蟜低聲問身旁的宗正嬴傒。嬴傒撫摸著腰間的“宗室令牌”，令牌上的靈力波動異常微弱：“小心為妙，祭壇的地脈不對勁，靈力流動比往常快了三倍，像是被人布了‘聚煞陣’。”

宗親們按規(guī)矩登上祭壇，趙高突然從靈位后走出，身后跟著手持詔書的胡亥?！爸T位宗親，陛下有旨。”趙高展開竹簡，聲音冰冷如刀，“近年宗室中有人私通外敵，勾結(jié)扶蘇、蒙恬，意圖謀反。今日借祭祖之機，特來清算！”

“一派胡言！”嬴傒怒喝，“我嬴氏宗親世代忠良，何來謀反？拿出證據(jù)來！”趙高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幾名影修士押著渾身是傷的宗室侍衛(wèi)走上祭壇：“這就是證據(jù)，他已招供，說你們早就不滿陛下繼位，準(zhǔn)備在大典上動手！”

侍衛(wèi)身上的“真言符”泛著紅光，顯然被強行逼供。嬴成蟜拔劍欲沖，卻被祭壇下突然升起的“鎖靈陣”擋住，陣紋亮起黑紅色的煞氣——這是用《山海經(jīng)》記載的“幽冥煞氣”布成的邪陣，?？速涎}的龍氣。

“拿下！”趙高一聲令下，兵馬俑靈衛(wèi)同時激活，戈刃直指宗親。嬴傒試圖用宗室令牌激活祭壇的“護族符陣”，卻發(fā)現(xiàn)陣眼已被趙高用“穢土符”污染，令牌接觸的瞬間冒出黑煙?！摆w高！你竟敢褻瀆先祖祭壇！”嬴傒悲憤交加，靈力逆行噴出鮮血。

混亂中，年幼的嬴嬰被乳母護在身后。這個剛滿十歲的孩童是嬴政的侄孫，因自幼體弱被送到驪山學(xué)道，此次也被強召參加大典。他驚恐地看著叔伯們被靈衛(wèi)按倒，看著趙高手中的詔書泛著不祥的紅光，小手緊緊攥著學(xué)道時師父給的“護身符”。

集體賜死：血染驪山的哀嚎

祭壇變成了刑場。趙高命人將七十二名宗親按輩分排列，從最長者嬴傒開始，依次宣讀“罪狀”。這些罪狀漏洞百出，有的被指“私藏扶蘇書信”，有的被誣“靈脈祭祀時詛咒新君”，甚至有人因“與蒙恬有舊識”而獲罪。

“嬴傒勾結(jié)扶蘇，意圖在驪山復(fù)辟，罪該萬死！”趙高念完罪狀，對胡亥道，“陛下，請賜死?！焙ザ阍谮w高身后，聲音顫抖：“按……按趙大人說的辦?！眲Ｗ邮峙e起“法劍”，劍刃刻滿“誅親符”——這種邪劍專斬血脈靈力，被斬者魂魄會被徹底碾碎。

“我嬴傒生為秦人，死為秦鬼！”嬴傒掙脫束縛，朝著咸陽方向叩首，“先祖在上，奸佞亂政，大秦危矣！”法劍落下，鮮血濺在嬴氏靈位上，靈位突然爆發(fā)出金光，將劊子手震飛數(shù)步。趙高臉色一變，親自上前補了一道“滅魂符”，金光才徹底熄滅。

屠殺持續(xù)了一個時辰。宗親們的哀嚎響徹驪山，鮮血順著白玉臺階流淌，滲入祭壇的地脈縫隙。詭異的是，每有一人被殺，祭壇下的地脈震動就加劇一分，遠(yuǎn)處的驪山溫泉水突然變得渾濁，冒出腥氣——這是地脈龍氣被血腥污染的征兆。

輪到嬴成蟜時，這位年輕的宗室突然爆發(fā)靈力，掙脫靈衛(wèi)的束縛：“趙高匹夫！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他沖向趙高，卻被影修士布下的“天羅網(wǎng)”困住?！坝泄菤狻！壁w高冷笑，“那就讓你嘗嘗‘化靈散’的滋味?！狈绞可锨皬娦泄嗨?，嬴成蟜在痛苦中靈力潰散，元嬰寸寸碎裂。

七十一名宗親先后殞命，只剩下年幼的嬴嬰。乳母將他護在懷里，跪地求饒：“大人，孩子年幼，什么都不知道?。　壁w高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嬴嬰，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這孩子與嬴政血脈最親，留著或許有用。

“陛下，嬴嬰年幼無知，可免一死。”趙高對胡亥道，“但他身上有嬴氏龍氣，需廢去修為，流放蜀地，永不得回京。”胡亥連忙點頭：“好……好……就這么辦。”影修士上前按住嬴嬰，用“廢靈針”刺入他的靈根，孩童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身上的龍氣瞬間消散。

地脈震動：十二金人的悲鳴

最后一名宗親的鮮血滲入地脈時，驪山突然發(fā)生劇烈震動。祭壇中央的地面裂開縫隙，黑色的煞氣噴涌而出，將兵馬俑靈衛(wèi)的甲胄腐蝕出孔洞。遠(yuǎn)處的驪山皇陵方向傳來轟鳴聲，陪葬坑的陶俑竟自動蘇醒，朝著祭壇方向跪拜哀嚎——這是地脈龍氣被激怒的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