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匹夫,竟敢趁我平齊偷襲彭城!”項羽怒不可遏,當即決定親率三萬精銳回師,留下大部分軍隊繼續(xù)平齊。諸將勸阻:“漢軍勢大,當待大軍集結再反擊。”項羽冷笑:“吾之霸王槍,豈懼烏合之眾?”他挑選的三萬士兵都是身具楚魂的死士,能與他的蚩尤血脈共鳴,戰(zhàn)力遠超普通軍隊。
回師途中,項羽得知彭城已破,楚懷王被劉邦救走,宮中的項氏靈脈典籍被漢軍搜走。更讓他暴怒的是,劉邦竟在彭城靈脈池舉行“祭漢大典”,試圖以漢脈取代楚脈。項羽在蕭縣停下腳步,望著彭城方向的漢旗,下令:“明日拂曉進攻,讓劉邦知道,楚人的血脈不可辱!”
拂曉的彭城城外,漢軍正在舉行慶功宴,根本沒想到楚軍會來得如此之快。項羽率領的三萬騎兵如同黑色潮水,煞氣形成的蚩尤虛影在晨霧中若隱若現。漢軍士兵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楚軍的煞氣沖擊得人仰馬翻,靈脈武器在蚩尤煞氣面前紛紛失效。
項羽一馬當先沖入漢營,霸王槍橫掃,槍芒所過之處人馬俱碎。他的重瞳能看穿漢軍的靈脈防御,專挑陣法薄弱點沖擊。楚軍士兵見主將如此神勇,無不以一當十,三萬騎兵竟如入無人之境,將五十六萬漢軍沖得七零八落。劉邦的“漢脈陣”尚未啟動就被沖垮,靈脈池中的漢旗被項羽一槍挑斷。
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整整一天,漢軍被殺十余萬,尸體堵塞了睢水。劉邦在數十騎護衛(wèi)下倉皇逃竄,連妻子呂雉和父親劉太公都被楚軍俘虜。項羽在彭城靈脈池重新獻祭楚魂,當蚩尤虛影再次浮現時,周圍的地脈煞氣竟形成龍形,預示著楚脈的復興。消息傳開,諸侯紛紛背棄劉邦,重新歸附項羽,楚勢一時無兩。
彭城大捷讓項羽變得更加自負,他認為劉邦已不足為懼,轉而繼續(xù)平齊。范增勸諫:“劉邦雖敗,但其核心力量未損,韓信的兵仙劍術更是隱患。霸王當乘勝追擊,徹底消滅漢軍?!钡椨鸩宦?,堅持先平齊再擊漢,這給了劉邦喘息之機。劉邦逃到滎陽后,收集殘部,派韓信開辟北方戰(zhàn)場,逐漸形成對楚軍的包圍。
楚軍的靈脈劣勢開始顯現。彭城的靈脈資源有限,無法支撐長期戰(zhàn)爭;項羽的蚩尤血脈雖強,卻需不斷消耗煞氣,導致他的性情越來越暴躁;而劉邦占據的關中靈脈經過修復,源源不斷地為漢軍提供靈力,韓信還利用靈脈開發(fā)出“背水陣”等新型戰(zhàn)術,多次擊敗楚軍。
在滎陽對峙期間,項羽多次以優(yōu)勢兵力圍攻漢軍,卻始終無法徹底消滅劉邦。漢軍依托關中靈脈和韓信的陣法,總能化險為夷。一次項羽以劉太公為人質,威脅要烹殺他,劉邦卻回應:“吾與項羽俱北面受命懷王,曰‘約為兄弟’,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則幸分我一杯羹?!表椨鹋豢啥簦瑓s終究不忍下手,錯失了要挾劉邦的機會。
范增看出劉邦的拖延之計是為了消耗楚軍靈脈,勸項羽速戰(zhàn)速決。項羽采納建議,在廣武澗與漢軍對峙,試圖誘劉邦決戰(zhàn)。他隔著澗水對劉邦說:“天下匈匈數歲者,徒以吾兩人耳。愿與漢王挑戰(zhàn),決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為也?!眲顓s笑著拒絕:“吾寧斗智,不能斗力。”
雙方的靈脈戰(zhàn)爭進入新階段。漢軍修士在韓信指導下,利用關中靈脈布設“困龍陣”,逐漸壓縮楚軍的靈脈空間;項羽則強行抽取彭城靈脈煞氣,導致當地靈脈枯竭,百姓怨聲載道。范增憂心忡忡地說:“霸王,煞氣不可久用,靈脈不可竭澤而漁,否則必遭反噬。”但項羽已聽不進勸告,血脈中的暴戾之氣讓他越來越依賴煞氣。
最終導致楚勢衰落的,是陳平的反間計。劉邦采納陳平建議,用重金收買楚軍將領,散布“范增與漢私通”的謠言。項羽本就多疑,又被煞氣影響心智,竟真的懷疑范增。范增得知后心寒不已,請求退休:“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愿賜骸骨歸卒伍。”項羽同意了,這位輔佐項氏兩代的謀士在回鄉(xiāng)途中,因靈脈反噬病逝。
范增的離去讓項羽失去了最后的智囊,楚軍的靈脈戰(zhàn)略陷入混亂。劉邦趁機發(fā)動反攻,韓信率軍攻占齊地,彭越在梁地騷擾楚軍糧道,項羽陷入兩線作戰(zhàn)的困境。當他意識到危險時,楚軍的靈脈資源已近枯竭,彭城的靈脈池徹底干涸,連霸王槍都難以激發(fā)煞氣——楚脈的衰落,已成定局。
第六章垓下之圍與烏江自刎
垓下的冬夜,寒風裹挾著楚歌的旋律,鉆入楚軍大營。項羽正在帳中飲酒,突然聽到四面八方傳來熟悉的楚地歌謠,驚問:“漢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他不知道,這是韓信布下的“聲靈陣”——漢軍修士用靈力將楚歌傳遍大營,目的是瓦解楚軍士氣,動搖靈脈煞氣。
帳外的楚軍士兵聽到鄉(xiāng)音,無不思鄉(xiāng)落淚,連最精銳的“項氏死士”都開始潰散。項羽的蚩尤血脈感應到士兵的動搖,煞氣變得極不穩(wěn)定,重瞳中紅光忽明忽暗。他斟滿酒,對著虞姬悲歌:“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聲中充滿了英雄末路的悲涼。
虞姬拔劍起舞,以精血為項羽獻祭最后的煞氣:“漢兵已略地,四面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舞畢自刎而死,鮮血融入項羽的霸王槍,槍身爆發(fā)出最后的紅光。項羽抱著虞姬的尸體,仰天長嘯,煞氣沖霄,竟暫時驅散了聲靈陣的影響,但這已是回光返照。
當晚,項羽率八百精銳突圍。他避開漢軍的靈脈監(jiān)測,利用重瞳看穿韓信的“十面埋伏陣”,在夜色掩護下沖出重圍。但漢軍很快發(fā)現,韓信命灌嬰率五千騎兵追擊,這些騎兵都配備了“追魂弩”——能感應煞氣波動的靈脈武器,讓項羽的行蹤無所遁形。
渡過淮河后,項羽身邊只剩百余人。在陰陵迷路時,他向一田父問路,田父卻故意指錯方向,讓他們陷入沼澤。項羽怒殺田父,卻因此耽誤了時間,被漢軍追上。激戰(zhàn)后沖出沼澤,身邊只剩二十八騎,而追兵已達數千。項羽知道大勢已去,卻反而平靜下來:“吾起兵至今八歲矣,身七十余戰(zhàn),所當者破,所擊者服,未嘗敗北,遂霸有天下。然今卒困于此,此天之亡我,非戰(zhàn)之罪也。”
為證明“非戰(zhàn)之罪”,項羽將二十八騎分為四隊,向漢軍發(fā)起沖鋒。他一馬當先,霸王槍上的煞氣雖弱,卻依舊凌厲,斬殺漢軍一將一都尉,殺傷數十人。當他突出重圍與騎兵會合時,只損失了兩人。“何如?”項羽問騎兵,眾人齊答:“如大王言?!钡@短暫的勝利,終究無法改變敗局。
退至東城時,項羽身邊只剩二十人。漢軍的“鎖靈陣”已將他們團團圍住,陣中漢軍修士念誦的秦法咒文壓制著項羽的煞氣。項羽的重瞳中第一次露出絕望,他望著西方的楚國方向,想起叔父的教誨,想起范增的勸告,想起虞姬的死,終于明白:血脈的強大若沒有智謀駕馭,終究難逃敗亡。
他拒絕了烏江亭長渡江的建議。亭長駕著小船在江邊等候,船上載著楚地最后的靈脈種子,勸道:“江東雖小,地方千里,眾數十萬人,亦足王也。愿大王急渡。今獨臣有船,漢軍至,無以渡?!表椨饝K笑:“天之亡我,我何渡為!且籍與江東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無一人還,縱江東父兄憐而王我,我何面目見之?”
項羽將心愛的烏騅馬送給亭長,命剩余士兵下馬步戰(zhàn)。他手持霸王槍,靠在烏江岸邊的靈脈石上,最后一次激活蚩尤血脈。煞氣形成的蚩尤虛影雖不如往日龐大,卻依舊威嚴。漢軍士兵畏懼其神威,不敢上前,最終由騎兵將領呂馬童率人圍攻。
戰(zhàn)斗中,項羽身上多處受傷,煞氣逐漸消散,重瞳中的紅光熄滅。他認出呂馬童是舊識,笑道:“若非吾故人乎?聞漢購我頭千金,邑萬戶,吾為若德?!闭f罷自刎而死,霸王槍掉落在地,槍身上的蚩尤戰(zhàn)紋漸漸隱去。他的血流入烏江,江水竟短暫變紅,仿佛在為這位楚霸王送行。
漢軍為爭奪項羽的尸體自相殘殺,最終五人各得一體,都被劉邦封侯。但項羽的煞氣并未因此消散,反而融入烏江的靈脈之中,形成獨特的“霸王煞氣”——后世漁民常在月夜看到烏江中有持槍的虛影,據說心懷壯志者能在此感應到蚩尤血脈的共鳴。
項羽死后,楚地百姓自發(fā)為其立祠,尊稱“項王”。在他的故鄉(xiāng)下相,項氏族人將其殘存的血脈靈力注入祖?zhèn)鞯男F令牌,代代相傳。雖然劉邦最終建立漢朝,卻不敢徹底抹去項羽的痕跡,甚至在祭祀時保留楚脈的位置——這位失敗的英雄,以其不屈的血脈和悲壯的結局,贏得了對手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