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31章 蒙恬北擊匈奴（第3頁）

“法家劍，斬！”蒙恬一聲令下，秦軍修士結(jié)成劍陣，金色劍氣如暴雨般落下，斬殺匈奴修士三千余人，俘虜薩滿五十名。此戰(zhàn)中，蒙恬發(fā)現(xiàn)匈奴陣中有一批特殊的修士——他們身著獸皮，靈力駁雜卻熟悉地形，作戰(zhàn)時畏縮不前，顯然并非自愿參戰(zhàn)。審訊俘虜?shù)弥?，這些是被匈奴征服的“草原散修”，來自被匈奴滅族的部落，被迫參與血祭與襲擾，稍有反抗就會被處死。

“草原散修……”蒙恬看著俘虜中那些眼神惶恐的散修，想起之前在草原暗處觀察的靈力波動，心中一動，“他們熟悉匈奴戰(zhàn)法與草原地形，若能收編，必是破匈奴的關(guān)鍵?！彼铝顚⑸⑿夼c匈奴薩滿分開關(guān)押，對散修道：“秦法不罪無辜，你們?nèi)粼钢缸C匈奴罪行，提供草原情報，可免罪，甚至能獲得靈田與戶籍?！?/p>

有位名叫“巴圖”的散修，來自被匈奴滅族的“狼族”，他妻子被匈奴用于血祭，對匈奴恨之入骨。他對蒙恬道：“匈奴的主力在‘漠北黑風谷’，那里有他們的‘祭天帳’與‘妖獸巢’，薩滿長老們正在用萬人精血喚醒‘窮奇’——那是比饕餮更兇的兇獸，若成功，長城的陣法也擋不?。　彼€畫出黑風谷的地形圖，標注了匈奴的靈脈防御與妖獸弱點。

蒙恬大喜，重賞巴圖，讓他暫居靈脈驛道，為秦軍講解草原地形與匈奴戰(zhàn)法。巴圖感動道：“匈奴視我們?yōu)樯?，將軍卻以秦法待我，巴圖愿效死力！”他還提到，草原上像他這樣被匈奴壓迫的散修還有很多，他們熟悉靈脈走向、妖獸習性，若秦軍能打出“護靈脈、救散修”的旗號，必有更多人響應(yīng)。

這個發(fā)現(xiàn)讓蒙恬眼前一亮。他意識到，北境之戰(zhàn)不僅是秦軍與匈奴的對抗，更是法統(tǒng)與邪術(shù)的較量，是“護靈脈者”與“毀靈脈者”的分野。草原散修雖非法家修士，卻同樣依賴靈脈生存，與匈奴有著血海深仇，這正是可以團結(jié)的力量。他當即修書咸陽，向嬴政建議：“北境需剛?cè)岵?，既以長城硬防，又以恩德收心，收編草原散修，為我所用——此乃‘以夷制夷，以靈護靈’之策?！?/p>

此時的長城已修至陰山河以西，九環(huán)鎖靈陣的北境部分基本成型，靈脈復(fù)蘇的范圍不斷擴大。蒙恬站在新落成的“鎮(zhèn)北臺”上，望著草原深處，那里的靈力波動中，屬于散修的善意信號越來越多。他知道，收編草原散修的時機即將成熟，而這股力量，將成為北擊匈奴、穩(wěn)固北境的重要助力——長城的磚石筑起了物理屏障，而散修的歸附，將筑起法統(tǒng)的人心屏障。

五、長城穩(wěn)固：法統(tǒng)扎根與北境新局

秋末時節(jié)，北境長城主體工程完工。綿延千里的城墻如一條金色巨龍，沿著靈脈走向蜿蜒在雪山與草原之間，玄鐵墻體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鎮(zhèn)邪符文與聚靈紋交替閃爍，與地下的靈脈形成共鳴，不斷凈化著殘留的邪祟靈氣。九座誅仙劍陣主節(jié)點如巨龍的鱗爪，牢牢鎖住北境的靈脈源頭，三百六十座輔節(jié)點則如脈絡(luò)般延伸，將靈氣輸送到長城的每個角落。

蒙恬在狼居胥山舉行“長城落成大典”。嬴政派李斯前來觀禮，帶來了新鑄的“鎮(zhèn)北鐘”——鐘體刻滿北境靈脈圖，敲響時能引動長城陣法，震懾邪祟。大典上，蒙恬敲響鎮(zhèn)北鐘，鐘聲與長城的靈力共鳴，金色的法紋順著城墻蔓延，九環(huán)鎖靈陣的光暈與長城光芒交織成網(wǎng)，北境的天空都被染成金色，壓抑已久的靈脈發(fā)出歡快的嗡鳴。

“長城落成，不僅是擋住了匈奴的馬蹄，更是豎起了秦法的界碑。”李斯站在蒙恬身旁，望著下方操練的秦軍修士與耕作的邊民，“你看，修士的法袍更亮了，邊民的笑容更真了，靈田的靈氣更足了——這就是法統(tǒng)扎根的樣子?！彼f過嬴政的詔書，“陛下已準你收編草原散修，還派來了法道學(xué)院的‘融靈師’，他們能以秘法幫助散修轉(zhuǎn)化靈力，適應(yīng)法家術(shù)法?！?/p>

長城穩(wěn)固后，北境形成了新的格局：

-軍事防御：長城的陣法可抵御十萬級別的攻擊，秦軍修士以長城為依托，主動出擊肅清周邊匈奴殘余，將控制區(qū)向北推進百里；

-靈脈開發(fā)：被修復(fù)的三大靈脈靈氣充沛，新開辟的靈田達萬畝，靈谷產(chǎn)量足夠供應(yīng)北境駐軍與邊民，甚至能運回內(nèi)地；

-民生安定：屯墾區(qū)的邊民安居樂業(yè)，啟靈院的孩童陸續(xù)開掘靈竅，不少人自愿加入邊軍，北境人口較之前增長三成；

-散修歸附：巴圖等散修的宣傳下，已有千余名草原散修投奔秦軍，他們帶來了草原地圖、匈奴情報、妖獸馴化術(shù)，蒙恬為他們設(shè)立“草原營”，由融靈師指導(dǎo)修煉法家基礎(chǔ)術(shù)法。

匈奴單于聽聞長城落成、散修歸附，徹底慌了。他孤注一擲，在漠北黑風谷舉行“終極血祭”，欲強行喚醒窮奇兇獸。但此時的匈奴已人心渙散，不少部落因害怕被血祭而叛逃，血祭儀式進行到一半，就被秦軍的“內(nèi)應(yīng)”（歸附的散修）破壞，窮奇殘魂剛蘇醒就因精血不足而潰散，單于本人被叛亂的部落擒獲，獻給秦軍贖罪。

蒙恬將單于押至長城的“鎮(zhèn)邪塔”前，當著北境軍民與歸附散修的面，宣讀其罪行：“私占靈脈、血祭無辜、奴役散修、污染靈田……按秦法‘叛國作亂、殘害生靈者，誅滅三族’！”他揮下鎮(zhèn)北斧，單于元嬰被斬碎，魂魄被封入鎮(zhèn)邪塔，永世承受靈脈怨氣的灼燒——北境最大的威脅，就此消除。

冬日的北境，長城上的符文在雪光中格外明亮，靈脈的暖流融化了積雪，滋養(yǎng)著凍土下的靈根。蒙恬站在鎮(zhèn)北臺上，看著草原營的散修與秦軍修士一起操練陣法，看著邊民在靈田上收獲冬麥，看著啟靈院的孩童誦讀《商君法篆》，心中充滿感慨。他知道，北境的安寧并非終點，收編的草原散修需要融入，長城的陣法需要完善，靈脈的開發(fā)需要深入——但只要秦法的根基在，北境的法統(tǒng)就會越來越穩(wěn)固。

李斯準備返回咸陽時，蒙恬交給他一份《北境散修名錄》，上面記錄著歸附散修的姓名、特長、功績，請求嬴政賜予他們秦國戶籍。“這些散修熟悉草原，是北境的活地圖；他們恨匈奴，是秦軍的好戰(zhàn)友。”蒙恬道，“給他們戶籍，不僅是獎勵，更是讓他們真正成為秦國的一份子——秦法的天下，本就該容得下所有守靈脈、護安寧的人?！?/p>

李斯接過名錄，指尖劃過“巴圖”“烏蘭”等散修的名字，上面標注著“熟悉黑風谷地形”“擅長馴化草原靈鹿”等特長，笑道：“將軍放心，陛下定會準奏。這些散修，將是秦國開拓草原的先鋒，也是法統(tǒng)延伸的紐帶。”

北風掠過長城，吹動秦軍的帥旗與散修的獸皮旗，兩面旗幟在金色的靈脈光暈中獵獵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北境的新生。蒙恬知道，收編草原散修只是開始，未來的北境，將是法家術(shù)法與草原智慧的融合之地，是秦法護佑下的靈脈樂土——而這一切，都始于那座用玄鐵、精血、符文筑成的長城，始于“筑城守靈，法護邊疆”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