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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嬴政微服查民情（第2頁）

爭論到最后，一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總結(jié)道：“法這東西，就跟田里的渠一樣，不修不行，太松了水亂跑，太緊了水不通。秦法現(xiàn)在這松緊就正好，偷個靈果都受罰，讓壞人不敢動；但好好干活、守規(guī)矩的，靈田增產(chǎn)、修士進階，好處也實實在在。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這就是好法！”

這番話引來滿座喝彩，嬴政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眼中的欣慰更濃了。他對李斯輕聲道：“老者說得好，法如渠水，松緊正好。百姓不在乎法有多深的道理，只在乎是否能帶來安穩(wěn)與好處?！?/p>

啟靈院外看新風

午后，馬車駛向咸陽啟靈院。這里是秦國培養(yǎng)寒門修士的搖籃，鎮(zhèn)靈塔建成后，靈氣濃度提升，生徒數(shù)量比去年翻了一倍。遠遠望去，啟靈院的院墻爬滿了靈藤，門口的石碑上刻著“有教無類，以法育人”八個大字，這是嬴政親筆題寫的院訓。

此時正值課間，生徒們在院中嬉戲打鬧，有的在練習基礎法訣，有的在討論課業(yè)，還有的圍著老師請教問題，一片朝氣蓬勃的景象。嬴政等人站在院墻外觀察，看到一名衣著樸素的少年正在演示“清心符”，符紙金光閃爍，引來同伴的喝彩。打聽后才知，少年是靈田農(nóng)夫的兒子，因靈根資質(zhì)好被啟靈院錄取，如今已是生徒中的佼佼者。

“這孩子不容易，家里窮，以前連像樣的法器都沒有，全靠秦法‘啟靈院免費入學’的政策才有機會修法?！遍T口的老門房見他們好奇，主動介紹道，“現(xiàn)在院里像他這樣的貧家子弟占了一半，都很刻苦，知道這機會來之不易。”

正說著，幾名生徒拿著剛領(lǐng)到的“月例丹”走出來，丹藥雖不名貴，卻能滿足基礎修煉需求?！斑@丹藥是靈脈署按生徒等級發(fā)的，不偏不倚，全看成績?！币幻津湴恋卣f，“老師說，只要好好學，將來進法道學院、入秦軍，都憑本事，不用看背景?！?/p>

啟靈院的公示欄上，貼著最新的“生徒獎懲榜”：誰因精進受獎，誰因違紀受罰，誰獲得了靈田獎勵，一目了然。旁邊還貼著“秦法修士守則”，詳細規(guī)定了修士不得私斗、不得濫用術(shù)法、不得勾結(jié)外道等條款，每條都附有案例說明。

嬴政看著這一切，想起了當年自己在啟靈院的時光，那時寒門修士寥寥無幾，如今卻已是主流。他對蒙恬道：“啟靈院是法統(tǒng)的未來，這些孩子長大后，會成為秦法最堅定的守護者?！泵商顸c頭：“他們從入學起就受秦法熏陶，知法、懂法、守法，將來才能用法護民?！?/p>

離開啟靈院時，恰好遇到放學的生徒們。孩子們?nèi)齼蓛捎懻撝φn，路過靈田時，還會主動幫農(nóng)夫撿拾掉落的靈谷。一名孩子說：“老師講，秦法不僅要學，還要做，幫農(nóng)夫干活也是守法的一部分，因為‘耕戰(zhàn)興邦’嘛！”稚嫩的聲音里透著對秦法的認同。

歸途深思定初心

夕陽西下，馬車開始返程。嬴政靠在車廂壁上，翻看白天記錄的竹簡，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見聞：靈材市商戶的規(guī)矩經(jīng)營、靈田農(nóng)夫的豐收期待、茶館老者的“法如渠水”論、啟靈院生徒的朝氣蓬勃……每一條都印證著秦法在民間的生根發(fā)芽。

“陛下，今日所見，百姓對秦法的認同遠超預期?！崩钏拐碇涗?，語氣中帶著欣慰，“他們雖抱怨法嚴，卻認可嚴帶來的安穩(wěn)；雖不懂法統(tǒng)理論，卻珍惜法帶來的公平。”蒙恬補充：“尤其是‘夜不閉戶’這句評價，比任何頌詞都珍貴，這是民心最真實的寫照。”

嬴政合上竹簡，指尖輕輕摩挲著上面的字跡，聲音帶著感慨：“商君當年變法，承受了多少罵名？如今百年過去，秦法終于被百姓理解、接受。以前總擔心法不夠嚴，怕亂法者抬頭，今日才明白，百姓要的不是寬與嚴，而是公平與安穩(wěn)?！?/p>

他想起茶館里老者的話，又想起農(nóng)夫?qū)`田增產(chǎn)的喜悅，對李斯道：“秦法的完善永無止境?；厝ズ?，讓靈脈署細化‘靈脈獎勵制’，對守規(guī)矩、產(chǎn)量高的農(nóng)夫，獎勵要更實在；讓廷尉府修訂‘連坐法’，對非故意牽連者，可減輕處罰，體現(xiàn)法的溫度；讓法道學院增加‘秦法與民生’的課程，讓學子們更懂百姓需求?！?/p>

李斯一一記下，心中對嬴政的敬意更深——這位帝王不僅能定法統(tǒng)、平叛亂，更能從百姓的只言片語中找到完善秦法的方向。

馬車駛近咸陽宮時，嬴政再次掀開車簾，望著暮色中的咸陽城。家家戶戶炊煙裊裊，街道上雖有巡邏的銳士，卻不見緊張氣氛，百姓們或在門前納涼，或在燈下縫補，一派安寧祥和。鎮(zhèn)靈塔的金光在夜色中格外明亮，與家家戶戶的燈火交相輝映，構(gòu)成一幅“法統(tǒng)安邦”的溫暖畫卷。

“民心安，則法統(tǒng)固?！辟p聲道，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接下來，便是秋收了，要確保靈田收成順利，讓百姓的付出有回報，讓秦法的好處看得見、摸得著?！?/p>

伏筆秋收待豐年

微服私訪的見聞，讓嬴政更加堅定了推行秦法的決心?；貙m后，他立刻召集相關(guān)部門，部署秋收前的準備工作：

靈脈署被要求加強靈脈監(jiān)測，確保鎮(zhèn)靈塔全力運轉(zhuǎn)，為秋收提供充足靈氣；廷尉府加大對“偷搶靈谷”行為的打擊力度，派出巡邏隊在靈田區(qū)晝夜巡邏，張貼“秋收禁盜令”，明確“偷一罰十，連坐家人”的規(guī)定；地方官府則組織農(nóng)夫修繕糧倉，準備晾曬場地，確保收成后能及時存儲。

法道學院的學子們被組織起來，成立“秋收助農(nóng)隊”，前往靈田區(qū)幫助老弱病殘農(nóng)戶收割，同時宣講“秦法護秋收”的政策，解答農(nóng)夫疑問。韓平所在的助農(nóng)隊還發(fā)明了“靈谷速干符”，能縮短靈谷晾曬時間，深受農(nóng)夫歡迎。

嬴政還特意下旨：秋收后舉行“慶豐大典”，表彰靈田增產(chǎn)的農(nóng)戶、守法經(jīng)營的商戶、進階顯著的修士，獎品包括靈田使用權(quán)、丹藥、法器等實用物品。“要讓天下知，守法者有賞，勤勞者有得，這才是秦法的真諦。”

這些部署，既是對微服見聞的回應，也為下一章節(jié)“法統(tǒng)深入人心顯”埋下了伏筆。咸陽城的空氣中，除了靈谷成熟的清香，還彌漫著期待的氣息——百姓們盼著秋收，盼著豐收后的獎勵，更盼著秦法帶來的安穩(wěn)日子能長久持續(xù)。

夜色中的咸陽宮，嬴政站在地圖前，指尖劃過秦國的靈田區(qū)與啟靈院，人皇法印在掌心散發(fā)著溫潤的金光。他知道，法統(tǒng)的深入人心，不在于威嚴的詔令，而在于每一塊增產(chǎn)的靈田、每一個進階的修士、每一句百姓口中“夜不閉戶”的評價。而即將到來的秋收，將是檢驗秦法成效的最佳試金石，也是法統(tǒng)真正扎根民心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