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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李斯升任丞相（第1頁）

咸陽宮的玉階在晨光中泛著冷輝，當嬴政的金輿碾過殿前的云紋地磚時，李斯正捧著紫木笏板立于階下。三日肅清呂黨的硝煙尚未散盡，空氣中還殘留著法術(shù)碰撞后的靈力余波，但咸陽城的靈脈已逐漸歸于平穩(wěn)——九環(huán)鎖靈陣的光暈在城墻上游走，將紊亂的靈氣梳理成規(guī)整的金色紋路，如同秦法般森嚴有序。

“李斯?！辟穆曇魪妮浿袀鞒?，帶著突破元嬰期后的沉穩(wěn)靈力，“呂黨肅清，秦國吏治如蒙塵之鏡，需你親手擦亮。即日起，拜你為丞相，總領(lǐng)百官，持‘鎮(zhèn)法金印’，凡秦法所及之處，皆聽你調(diào)遣?！?/p>

李斯叩首接印時，指尖觸到金印上的法家符文，一股暖流順著手臂涌入丹田。這枚金印由衛(wèi)鞅當年的“法劍”熔鑄而成，印面刻著“法統(tǒng)天定”四個古篆，邊緣環(huán)繞著九只玄鳥——那是秦地靈脈的守護圖騰，取自《山海經(jīng)·大荒西經(jīng)》中“玄鳥司靈”的記載。他知道，這枚印不僅是權(quán)力的象征，更是嬴政將法家未來托付于他的重量。

一、新相理政

丞相府的正廳被李斯改造成了“明法堂”。堂中沒有尋常權(quán)貴的金玉裝飾，只在北墻懸掛著一幅巨大的《秦地靈脈圖》，圖上用朱砂標注著三百六十處靈田、七十二座靈脈節(jié)點，每個節(jié)點旁都刻著負責官員的姓名與靈力閾值——這是他花三夜時間，用“奇門遁甲·八門定位術(shù)”測繪而成，連最偏遠的隴西靈泉都清晰可辨。

“第一樁事，清查靈田舞弊?！崩钏棺诎盖?，面前攤著從呂黨府邸搜出的“隱靈賬冊”。賬冊上用雜家“秘文術(shù)”記載著舊貴族如何用“縮地符”隱匿靈田面積，如何勾結(jié)靈脈監(jiān)虛報靈氣濃度，僅咸陽周邊就有三千畝上等靈田被瞞報，本該分給軍功修士的資源被私吞。

他點了三名法道學(xué)院的高徒：“用‘照靈鏡’逐戶核驗，鏡光顯青者為正常靈田，顯赤者為隱匿靈脈，顯黑者直接鎖拿。記住，秦法規(guī)定‘匿靈田一畝，廢去修為三年；十畝以上，誅其族’，半點不容徇私?！?/p>

高徒們領(lǐng)命離去時，李斯又喚住他們：“若遇抵抗，可用‘法網(wǎng)符’。此符引地脈龍氣為網(wǎng)，?？穗s家幻術(shù)，你們前日在呂黨石屋見過的?！?/p>

三日后，清查結(jié)果擺在案前：共查出隱匿靈田一萬兩千畝，涉及舊貴族二十七家、靈脈監(jiān)官員十九人。其中最嚴重的是原雍城郡守嬴侈，他不僅用“迷谷香”（《山海經(jīng)》中記載的幻術(shù)靈草）迷惑勘驗修士，還將本該封賞給銳士的“玉泉靈田”改造成私家莊園，園中甚至豢養(yǎng)著昆侖派偷偷送來的“白澤獸”——此獸能言人語，被嬴侈用來窺探靈脈動向。

“帶嬴侈上堂?！崩钏苟俗弥?，鎮(zhèn)法金印置于案頭，印上的玄鳥符文微微發(fā)亮。

嬴侈被押來時，仍挺著宗室的架子：“李斯！你不過是濮陽布衣，敢審我嬴氏宗親？別忘了，秦法也講‘宗室減罪’！”

李斯冷笑一聲，將賬冊擲到他面前：“秦法更講‘有功則賞，有過則罰’。你隱匿靈田時，怎不想起自己是宗室？你用白澤獸窺探靈脈時，可知此獸屬《山海經(jīng)》‘異獸錄’，私豢者按‘通仙門’論處？”他抬手激活賬冊上的法家符文，冊頁自動翻開，浮現(xiàn)出嬴侈與昆侖派修士交易的靈力影像——畫面中，他正用五十畝靈田換取白澤獸的飼養(yǎng)之法。

嬴侈面色煞白，卻仍嘴硬：“我是為秦國看管靈脈！”

“看管到自己腰包？”李斯取出照靈鏡，鏡光直射嬴侈丹田，“你修為停滯在筑基期十年，卻在莊園地下布‘聚靈陣’，靈氣都被你私吞，導(dǎo)致周邊三縣修士筑基率下降三成。按《商君法篆·靈脈篇》，此乃‘竊國之靈’，當處‘靈火焚身’之刑?！?/p>

聽到“靈火焚身”，嬴侈終于癱倒在地。李斯卻話鋒一轉(zhuǎn)：“念你主動交出白澤獸，可改判廢去修為，流放商於啟靈院勞改。但你名下靈田全數(shù)充公，分給軍功修士。”

處置完嬴侈，李斯立刻下了第二道令：重組靈脈監(jiān)。新的靈脈監(jiān)官員必須從法道學(xué)院畢業(yè)，熟悉“靈脈測繪術(shù)”和“靈力計量法”；每個靈脈節(jié)點都要埋設(shè)“法靈碑”，碑上刻著靈田面積、靈氣濃度、負責修士姓名，碑中封存的法家符文會自動記錄變動，一旦出現(xiàn)異常便會發(fā)出警報。

“靈脈是秦國之根，”李斯對新任靈脈監(jiān)令蒙毅道，“就像法典是秦國之本，一絲一毫都不能錯?！?/p>

二、整頓吏治

吏治的積弊比靈田舞弊更甚。呂黨掌權(quán)時，用“朋黨術(shù)”拉攏官員，用“長春丹”腐蝕心志，不少郡縣的公文往來竟用雜家“隱語符”書寫——這種符文看似普通，實則暗藏私語，只有特定靈力才能解讀，導(dǎo)致政令不通、貪腐成風(fēng)。

李斯的對策是推行“文書歸一令”。他在明法堂開設(shè)“法家文書館”，從法道學(xué)院抽調(diào)百名修士，將全國的公文符文統(tǒng)一為“秦篆法符”——這種符文以大篆為骨、法家靈力為魂，筆畫間刻著“驗真紋”，篡改者會遭靈力反噬；文末必須加蓋官員專屬的“法印”，印紋與官員丹田靈力綁定，如人指紋般獨一無二。

“凡未用秦篆法符的公文，一律視為無效。”李斯在朝會上展示新符文，指尖凝聚靈力在空中書寫“令”字，字落成時化作一道金光射向殿外，遠處的鎮(zhèn)法碑立刻發(fā)出回應(yīng)的嗡鳴，“三日之內(nèi)，各地必須焚毀舊符文模板，逾期者，官降三級?！?/p>

反對聲立刻響起。原上黨郡守馮去疾出列道：“丞相，各地修士術(shù)法不同，倉促改符文恐生混亂。且儒家典籍、道家符咒自古流傳，豈能說廢就廢？”他袖口微動，一縷儒家“仁術(shù)”靈力悄然散開，試圖影響周圍官員。

李斯早有準備，祭出《商君法篆》。法典在空中展開，金色的法條如利劍般斬斷馮去疾的靈力：“馮大人可知，去年上黨災(zāi)情，你的求救文書用雜家隱語符書寫，延誤三日才送達咸陽，導(dǎo)致五千災(zāi)民靈力枯竭？秦法講‘效率’，不講‘古法’；講‘實用’，不講‘空談’。”他轉(zhuǎn)向嬴政，“陛下，臣請設(shè)‘文書監(jiān)察使’，由法道學(xué)院修士擔任，巡查各地符文推行情況?！?/p>

嬴政頷首：“準奏。凡阻撓者，以‘抗法’論處?！?/p>

推行新符文的過程中，最棘手的是舊文吏的抵制。這些人大多修習(xí)儒家“書契術(shù)”或道家“符箓術(shù)”，對秦篆法符抵觸甚深。在南陽郡，甚至有文吏聯(lián)合當?shù)卮笕澹萌寮摇按呵锕P法”篡改新符文，將“軍功授田”寫成“暴秦奪田”，引發(fā)百姓騷動。

李斯親赴南陽處置。他在郡府前設(shè)“明法臺”，將篡改的文書懸于臺上，以照靈鏡照射。鏡光下，篡改處浮現(xiàn)出儒家特有的“柔化符文”——這種符文能扭曲文字原意，卻瞞不過法家的“驗真紋”。

“《秦法·文書律》規(guī)定：‘改文書一字，笞三十；改法令者，斬?！崩钏孤曇魝鞅榻质?，“這些文吏勾結(jié)大儒，篡改政令，已不是簡單的抵觸新法，而是妄圖以儒家術(shù)法亂我秦法！”

他下令將為首的文吏與大儒押上臺，當場以“法家劍”廢去他們的“書契靈力”——這是一種專門針對文職修士的刑罰，被廢者終身無法書寫符文，只能做普通農(nóng)夫。隨后，李斯讓法道學(xué)院修士現(xiàn)場演示秦篆法符的便捷：一道“傳訊符”發(fā)出，半個時辰后，咸陽的回應(yīng)符便傳回南陽，速度比舊符文快了三倍。

“百姓們看清楚，”李斯對圍觀的民眾道，“秦法的符文，不是束縛，是效率；不是苛政，是公平。”人群中響起掌聲，有曾因舊符文延誤救助的災(zāi)民，當場獻上自家靈田產(chǎn)出的靈谷，以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