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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收編趙地馴獸師（第1頁）

邯鄲城的靈脈在秦軍凈化下逐漸恢復溫潤，街巷中的血腥味被淡淡的草木清香取代。太行山脈的余脈延伸至城郊，一處被修整一新的院落外，懸掛著嶄新的木牌，上書“獸靈院”三個法家符文大字，符文間流淌著淡淡的金光——這是嬴政為收編趙地馴獸師專門設立的機構。院內，昔日桀驁的馴獸師們正按秦法登記契約妖獸，玄色的“馴獸登記冊”上，每一頁都蓋著靈脈署的朱印，旁邊的獸欄里，黑風豹、啼魂鳥等妖獸在馴獸師的引導下安靜進食，與城破時的狂亂判若兩地。嬴政站在院中的“觀獸臺”上，看著這一幕，人皇法印在掌心微微發(fā)亮，他知道，收服這些掌握妖獸秘術的人才，不僅能清除獸魂隱患，更能為秦法統(tǒng)一天下增添獨特的助力。

馴獸師困境與轉機

趙地馴獸師的處境在邯鄲城破后陷入兩難。他們世代以馴養(yǎng)妖獸為生，或為貴族護院，或為農戶驅害，掌握著與《山海經》記載的各類妖獸溝通的秘術——能以“獸語符”與黑風豹交流，用“引靈草”安撫啼魂鳥，靠“控鼠術”約束蝕骨鼠。但趙國滅亡后，他們成了秦軍眼中的“潛在威脅”：部分馴獸師因參與獸魂作亂被清剿，剩余者則因妖獸失控的惡名而遭百姓排斥，只能躲藏在山林或貧民窟，契約妖獸因缺乏靈脈滋養(yǎng)而日漸虛弱。

“不是我們想作亂，是趙國舊貴族逼的！”在邯鄲城郊的“馴獸聚落”，老馴獸師豹老撫摸著瘦骨嶙峋的黑風豹，對年輕弟子們嘆息。城破前，趙軍將領以他們的家人相脅，逼其釋放妖獸拖延秦軍，如今事成棄子，他們成了“助紂為虐”的罪人。弟子阿豹憤怒地砸著石頭：“秦軍不分青紅皂白，見馴獸師就抓，再這樣下去，我們和妖獸都得餓死！”

轉機來自秦軍的“區(qū)別對待”政策。嬴政在清剿令中特別注明：“未參與獸魂作亂的馴獸師，若主動登記，可免罪，契約妖獸由官府提供靈脈滋養(yǎng)?！边@道命令讓絕望的馴獸師看到希望。豹老召集聚落的幸存者商議：“秦法雖嚴，卻講規(guī)矩。與其躲藏餓死，不如主動歸順，若能保住妖獸，傳承技藝，也算對得起祖宗?！?/p>

首批嘗試歸順的是幾名年輕馴獸師。他們帶著體弱的啼魂鳥前往靈脈署登記，忐忑地遞交“契約文書”。讓他們意外的是，秦軍官吏并未為難，反而按文書提供了“靈谷飼料”，還派修士為啼魂鳥注入靈力治病。一名官吏解釋：“陛下有令，馴獸術是技藝，非作亂根源，只要守秦法，便可繼續(xù)從業(yè)。”消息傳回聚落，更多馴獸師動搖了。

豹老的決定成為關鍵。他是趙地最有聲望的馴獸師，祖上曾為趙武靈王馴養(yǎng)“中山駁獸”，手中的“獸魂杖”能號令太行山脈多數(shù)妖獸。他帶著最珍貴的契約黑風豹，親自前往邯鄲靈脈署，對主官說：“我愿率所有馴獸師歸順，但求秦法給我們一條活路，給妖獸一個安穩(wěn)?！膘`脈署主官不敢怠慢，立刻將此事上報嬴政。

嬴政在邯鄲王宮召見豹老?？粗@位須發(fā)花白卻眼神堅毅的老馴獸師，以及他身后溫順伏臥的黑風豹，嬴政開門見山：“朕知你們多是被迫參與作亂，秦法不究既往。但妖獸馴養(yǎng)需按秦法規(guī)范，不得再私縱傷人，你能做到嗎？”豹老躬身行禮：“只要能保妖獸存活，傳續(xù)技藝，馴獸師愿受秦法約束?！边@次會面，為收編計劃定下了基調。

獸靈院設立定規(guī)范

“獸靈院”的設立是收編馴獸師的核心舉措，其選址在邯鄲城郊的廢棄皇家獵場，這里曾是趙國貴族馴養(yǎng)珍奇妖獸的地方，靈脈充沛，原有獸欄、觀獸臺等設施齊全，稍作修整便可使用。嬴政命李斯親自規(guī)劃，將獸靈院分為“登記區(qū)”“馴養(yǎng)區(qū)”“研究區(qū)”“懲處區(qū)”四大功能區(qū)，每個區(qū)域都按奇門遁甲“四象陣”布局，既方便管理，又能通過陣法穩(wěn)定妖獸情緒。

**登記區(qū)**是馴獸師入院的第一站，由靈脈署官吏與法家修士聯(lián)合負責。馴獸師需在此填寫《馴獸師登記表》，詳細記錄姓名、籍貫、師承、契約妖獸種類、數(shù)量、能力及過往經歷；同時提交“妖獸契約”——這是一種用馴獸師精血與妖獸靈核締結的文書，可證明所有權。登記完成后，發(fā)放“馴獸牌照”，分為“甲、乙、丙”三級，甲級可馴養(yǎng)兇獸（如黑風豹），乙級馴養(yǎng)靈禽（如啼魂鳥），丙級馴養(yǎng)蟲鼠（如蝕骨鼠），等級不同，可獲得的靈脈份額也不同。

**馴養(yǎng)區(qū)**是妖獸的主要活動場所，按妖獸種類分區(qū)：“豹苑”飼養(yǎng)黑風豹等猛獸，欄舍以昆侖玄鐵加固，地面刻“鎮(zhèn)獸符”；“鳥舍”棲息啼魂鳥等靈禽，屋頂覆“隔音陣”，防止鳴叫擾民；“鼠穴”則專門安置蝕骨鼠，穴底設“焚邪符”，隨時可清除過剩數(shù)量。每個分區(qū)都有靈脈節(jié)點接入，通過“分靈術”為妖獸提供定量靈氣，確保其健康卻不過度強壯。

**研究區(qū)**由法道學院修士與資深馴獸師共同組成，任務是“改良馴獸術，去其糟粕取其精華”。他們整理趙地馴獸秘術，剔除“血契獻祭”等有傷天和的術法，保留“獸語符”“引靈草”等實用技巧；同時研究用秦法符文強化馴獸效果，比如在“獸語符”中加入法家“約束符”，讓妖獸更易控制。研究成果會編成《秦法馴獸要術》，供全院學習。

**懲處區(qū)**則是執(zhí)行秦法的地方，設有“悔過欄”與“鎮(zhèn)邪柱”。若妖獸傷人，馴獸師需將其關入悔過欄，接受“減靈懲罰”；若馴獸師故意縱獸作亂，則將人獸一同綁于鎮(zhèn)邪柱，啟動“蝕魂符”，廢去馴獸師靈力，妖獸則當場斬殺。柱上刻著嬴政親題的“傷人者與獸同罪”八個大字，時刻警示眾人。

獸靈院的運作嚴格遵循秦法，院長由靈脈署主官兼任，副院長從資深馴獸師中選拔（豹老被推舉為首任副院長），形成“官府主導，馴獸師參與”的管理模式。嬴政親自為獸靈院題寫院訓：“馴獸如治國，需法紀約束，需仁心滋養(yǎng)，缺一不可?！?/p>

秦法規(guī)范立規(guī)矩

獸靈院的核心是“以秦法規(guī)范馴獸”，嬴政為此頒布《馴獸律》，共二十條，涵蓋妖獸登記、馴養(yǎng)、懲處等各個環(huán)節(jié)，其中最核心的三條被刻在獸靈院大門的石碑上，醒目可見。

第一條：“凡馴獸者需登記在冊，無牌馴獸者，妖獸沒收，人罰勞役?！边@一條徹底終結了趙地馴獸師“散養(yǎng)無序”的狀態(tài)。邯鄲城破后，仍有部分馴獸師試圖私下馴養(yǎng)妖獸，秦軍在巡邏中查獲三起無牌馴獸案例，按律沒收了他們的妖獸（送往獸靈院統(tǒng)一管理），馴獸師則被派去修復靈渠，勞役三月。案例被公示后，再無人敢違規(guī)，短短一月，趙地登記在冊的馴獸師便從最初的三十人增至兩百余人。

第二條：“妖獸傷人，馴獸師與獸同罪，輕則罰沒，重則處死?！边@條律法在執(zhí)行中體現(xiàn)了秦法的“公平與嚴苛”。一名乙級馴獸師的啼魂鳥因未及時喂食，飛出鳥舍啄傷百姓，獸靈院立刻按律處置：啼魂鳥被“安樂符”處死，馴獸師被吊銷牌照，貶為庶民，負責清掃獸欄三月。豹老曾求情“鳥誤傷人，從輕發(fā)落”，卻被靈脈署主官駁回：“秦法面前，人獸一視同仁，規(guī)矩不可破?！贝耸抡饝亓怂旭Z獸師，他們對妖獸的管理愈發(fā)嚴格。

第三條：“馴獸師需協(xié)助官府清剿作亂妖獸，有功者獎靈脈，怠惰者罰?！边@一條將馴獸師納入秦軍的妖獸清剿體系。獸靈院組建了“馴獸清剿隊”，由豹老帶隊，定期進入太行山脈，用“獸語符”勸降漏網的黑風豹，用“引靈草”誘捕啼魂鳥，用“控鼠術”清除蝕骨鼠巢穴。每次清剿成功，參與的馴獸師都能獲得額外的靈脈份額，甲級馴獸師甚至可申請使用獸靈院的“珍品靈草”。這種“有獎有罰”的機制，讓馴獸師從“被動歸順”轉為“主動合作”。

除核心律法外，《馴獸律》還有諸多細節(jié)規(guī)定：“妖獸繁殖需報備，excess幼獸由官府統(tǒng)一調配”“禁止向未成年人傳授馴獸術”“契約妖獸死亡需上報注銷，不得隱瞞”……這些規(guī)定覆蓋了馴養(yǎng)的全流程，讓馴獸師的每一個動作都有章可循。法道學院的修士還為獸靈院設計了“妖獸檔案符”，每個登記妖獸都有專屬符箓，記錄其健康狀況、傷人記錄、靈脈用量等，符箓與靈脈署的“總檔案陣”相連，隨時可查。

秦法的規(guī)范讓獸靈院的運作井然有序。馴獸師們雖覺約束增多，卻也享受到了穩(wěn)定的靈脈供應與官府保護，不必再像以前那樣受貴族欺壓；百姓則因妖獸傷人事件銳減而對獸靈院改觀，邯鄲街頭甚至出現(xiàn)了“馴獸師協(xié)助捕獸”的贊揚民謠。豹老在《馴獸日志》中寫道：“秦法雖嚴，卻讓馴獸術從‘末技’變?yōu)椤龢I(yè)’，吾輩當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