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山林與農田則不斷向堰塘輸送木屬性與火屬性的“氣”脈,山林每天輸送木屬性“氣”脈約
10單位,農田每天輸送火屬性“氣”脈約
8單位;
天空中的雨水與地下的泉水帶來水屬性“氣”脈,雨水每毫米能帶來
0。5單位水屬性“氣”脈,泉水每天能帶來
15單位;
岸邊的青石堤壩則提供金屬性“氣”脈,每立方米青石每天釋放
0。3單位金屬性“氣”脈。
五種“氣”脈在堰塘中相互融合、循環(huán),形成了一個穩(wěn)定的“氣”脈系統(tǒng),滋養(yǎng)著這里的生靈,也守護著憂樂溝的安寧,讓這片土地免受邪祟侵擾。
每一處水波的起伏、每一次水流的涌動,都在傳遞著“氣”脈的信息:水波平緩時,“氣”脈穩(wěn)定,五種屬性的“氣”脈比例均衡,土
20%、木
25%、水
30%、火
15%、金
10%;
水波劇烈時,“氣”脈紊亂,某一種屬性的“氣”脈會突然暴漲,打破平衡,比如邪祟黑氣入侵時,水屬性“氣”脈會降至
20%,黑色“氣”脈占比
10%。
這仿佛是豆腐堰在低聲訴說著古老的故事,用“氣”脈的語言,講述著它的過往與現(xiàn)在,等待著真正能讀懂它的人——而我,作為陳家的“意者”,便是這故事的傳承者與守護者,肩負著聽懂它、守護它的使命。
我佇立在堤埂上,任由時間緩緩流逝。
懷表的指針已經(jīng)指向丑時一刻,表盤上的羅馬數(shù)字在月光下泛著微弱的銀光,指針的走動聲“滴答滴答”,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按照此前的觀察,今夜該出現(xiàn)的人——符手高大師、半桶、鬼眨眼,還有哥哥月龍,都已各自離開:符手高大師確認了我的“意者”身份后,放心地返回了符家灣,臨走前還特意看了一眼水洞子的方向,眼神中帶著擔憂與期待;半桶完成了他的“驅邪”儀式,提著膠桶回了村,膠桶里還剩下半桶水,是他用來稀釋某種草藥的;鬼眨眼則繼續(xù)在山林中巡查,他的身影在樹林間穿梭,如同敏捷的獵豹,警惕著外來的異常,防止“玄機子”的同伙靠近;哥哥月龍按照約定,返回守魚棚準備潛水裝備,他需要檢查氧氣瓶的壓力、潛水服的密封性,確保下水后的安全,等待與我匯合,一起探查水底的邪祟源頭。
后半夜的豆腐堰,只剩下我一個人。
四周寂靜無聲,唯有寒風掠過蘆葦?shù)摹吧成场甭?,如同大自然的低語,在夜色中回蕩,時而急促,時而平緩,仿佛在與我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