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丹子猶豫了一會兒,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拿出剛才夏茵蔭交給他的鼠夾,“咔擦”一下去夾住了何奇的胳膊。
何奇正在跪倒,借一跪反彈的力,要脫離鎖息神功的控制,此時胳膊被鼠夾一夾,傳來陣痛,內(nèi)力狂涌錯亂,反彈的力將他重重的擊飛起來,控制不住的“咵嚓”壓碎了小水缸,落在小水缸的碎片上。
他“咳咳”的在水缸碎片上狂噴了幾口血,半天爬不起來。臉上的、胳膊上的和吐出來的血把水缸里的積水都染紅了。
何奇努力的翻了一個身,躲開水和水缸碎片,感覺再也聚不齊自己的內(nèi)息,甚至連胳膊上被鼠夾夾著的疼痛感都感覺不到,趴在旁邊地上癱躺著。沒想到,這回受了重傷的是他自己。
夏茵蔭所鎮(zhèn)鎖的內(nèi)息驟然消失,自己收勢不及,也內(nèi)息狂涌錯亂,嗓間也爆出幾口鮮血,都被含滿在了嘴里。
她摸索著,朝鐵丹子被夾的鼠夾那邊摸過去,使勁最后的一點全力,“啪嗒”一聲替他解開了鼠夾。
鐵丹子的手終于從鼠夾解放出來,已經(jīng)腫大的不成樣子,連續(xù)短呼了很多口氣緩解手腕上的麻木。
夏茵蔭含在嘴里的血終于噴了出來,吐了好幾口,然后癱軟在鐵丹子的懷里,體力幾乎耗盡。
夏茵蔭已經(jīng)沒有力氣動彈,如果鐵丹子這時想要趁機做什么,她都沒有力氣抵擋了。
鐵丹子感覺自己懷里像棉花一樣軟軟的美人身子像是一個神奇的無骨物件,充滿了讓自己探索的好奇感,他的心突突的跳。
但他剛才那樣使勁的享受她褻衣外胸部的感受他反而不再做了,他嘆了一口氣,想了想,壓制了自己的激動,摸了摸夏茵蔭額頭上的亂發(fā),替她捋出了光滑的額頭,任由她躺在懷里,讓她休息養(yǎng)神。
一下子,鐵丹子覺得自己充滿了從未有的高大和圣潔感。
其實,他最初的念頭是,如果自己再趁虛而入,那就太沒臉沒皮了!
鐵丹子這么高大和圣潔其實也給自己留住了一條命。在他懷里的夏茵蔭雖然沒有力氣,但是她其實也是考驗一下鐵丹子,如果鐵丹子真的還要胡來,那么即便被他得逞,只要她還活著,那就絕不會讓這個被鼠夾夾住的男人繼續(xù)活著。
休息了很久。鐵丹子道:“我?guī)愠鋈グ?,把你交給你手下?”他想放下讓他難受的夏茵蔭,離開這個黑屋,一半為了夏茵蔭。一半為了自己。
夏茵蔭搖了搖頭道:“不要走。一起等到天亮!把輸贏亮在天亮!”她不愿意站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力氣。還是因為吸引粉有奇特力量讓她眷留?
鐵丹子也就不說話了,沉默著。
三個人就三種姿勢呆著。
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
晨曦的亮光照進了屋子,三個人這才看到彼此都慘不忍睹。每人身上都是血痂成片,樣子奇丑到不像人樣。
但是即使這樣。何奇和鐵丹子見到穿著極少衣物的夏茵蔭,還是被她的身材所吸引,褻衣褻褲寥寥遮住她的春光,身上的血痂反而增加了她潔白肌膚的帶給男人的血性沖動,還有她臉上的那種倔強和情藥中毒之后的眼角媚光都矛盾糾結(jié)到讓男人想要征伐到一清二楚。
夏茵蔭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跌跌撞撞的走向屋門。
她的光滑的背,和她幾乎全部展露的尾臀。都讓兩個男人轉(zhuǎn)不走眼睛。
這就是剛才躺在我懷里的那個美人嗎?我曾多么接近幸福!——鐵丹子在想。
這樣的女人為什么要這么難以制服?為了她,我什么都沒了!——何奇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