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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繁和韋多看到夏茵蔭用清水擦過自己臉上的血漬后,看到她大眼睛略帶媚意,水遮霧繞地,紅唇微張,外套罩體,修長的玉頸下露出一片凝脂般的白亮酥胸,大型的半遮半掩,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在只遮到臀部下方的外套下面露著,發(fā)出誘人的邀請,一只蓮足被白布包著,另一只蓮足卻在無聲的妖嬈著。
這樣的裝束無疑是有著強大的吸引力,但是跟她取過藍衫護衛(wèi)遞給她的女皇鞭,開始將鞭收攏起來的動作相比,卻遜色不少。她這樣的動作,讓曾經(jīng)做過重刑犯在監(jiān)獄中的葛繁和韋多的神經(jīng)被別有一種奇怪的感受牽動著。
看到她在含笑含俏的猶豫著,葛繁和韋多見多識廣,知道讓她入教有戲,如果有這樣的美人在圣教內(nèi),一同共事該有多快樂,哪里還舍得放手讓她離去,趕緊趁熱打鐵,繼續(xù)慫恿。
韋多雖然人瘦,但是仗著很強的吸引力,在監(jiān)獄里過的很牛氣,收過很多小弟,此時見夏茵蔭這位美嬌娘在猶豫,趕緊拿出氣場來,道:“別猶豫了,你們都當(dāng)我小弟,我罩著你們!”
葛繁在美學(xué)設(shè)計上也頗有水平,見到美女美妙的曲線,仿佛能聯(lián)想美好的建筑輪廓,跟視覺享受相當(dāng)有關(guān),將胸脯也怕得很響,許諾道:“這位大小姐,小弟、小妹我們都收!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只要跟著我們,遲早要啥有啥!”
月明堂主直起身來,雖然他也很有點心動,但見到這兩個新人繼續(xù)這么不著邊際的隨便忽悠,卻有點不忍心對方被唬住,插嘴道:“別聽他倆胡說。你們先答應(yīng)入教吧,入教之后的地位還得教主定?!?/p>
星伶堂主點頭,一邊繼續(xù)照顧黑衫護衛(wèi),一邊表達道。道:“放心吧。你們?nèi)虢讨螅覀兇蠹揖涂梢砸黄鸸彩铝??;ハ鄮椭?。就像一家人?!?/p>
辰俐堂主道:“我們教目前財富日漸增多,你們過來在錢財上絕對不會受苦?!?/p>
夏茵蔭不敢相信的問道:“就憑你們幾個人,能弄到很多錢財!”
葛繁道:“我感覺他們是有很多錢的,比如說我們昨天就拿到很多錢。玩的很瀟灑…”被韋多推了推,沒敢繼續(xù)吹下去,只好道:“圣教目前是賺官府生意的錢,絕對首屈一指!來吧別猶豫了!我們需要手下!”
夏茵蔭初下山莊,由奢入儉,不太適應(yīng)過拮據(jù)的生活,對錢財這事看的確實比較重。聽他們說錢財待遇不錯,很是動心。
青衫護衛(wèi)搖頭對夏茵蔭低語道:“大小姐,萬一他們教主把我們安排的很低微,憑咱們的身份。我們怎么可能做這兩個人的跟班?”他在想,這四個堂主一看出身就是混混,如果地位比他們低,臉上如何有光彩。
黑衫護衛(wèi)看了一眼忙忙碌碌的四個堂主,解釋道:“我們都沒有關(guān)系,大小姐,如果你同意入教,我們還是跟著你!”
藍衫護衛(wèi)道:“我建議,還是自開另外一個教,我們自己稿!”
夏茵蔭思索了一會兒,對翼左使道:“我們幾人已然沒有別處可去,入教也可以。我對郎中妹妹也十分喜歡,也沒有什么要求,只是混口飯吃,填填肚子?!?/p>
葛繁聽她說起同意入教,感覺十分開心,如果能讓這位美嬌娘同意到自己手下來,將來也有很多好處,趕緊道:“今日不同往日了嘛,你們看你們剛才落魄的場景,幸虧我們翼左使救了你們!要不然他倆都等著變得神經(jīng)錯亂,而你倆也不好說??!如此大恩大德,你們做牛做馬也值得啊!就讓我們帶著你們好好的歸還這份恩情吧!”
翼左使連忙解釋道:“不能勉強,由姐姐做主。放心,只要姐姐入教,我一定幫你美言,幫你提高到一定地位的,至于提高到哪一步我不敢說!”
四堂主也很愿意多幾位教眾,紛紛七嘴八舌的勸說起來。
韋多想要打擊夏茵蔭想一入教就希望到很高地位的念頭,說道:“憑大小姐的漂亮程度,完全可以放在很高的位置,但是闖江湖最主要還是要看功夫的。有我們兩位罩著,走哪里都不用怕了!”
葛繁聽明白韋多的意思了,想爭取這位美嬌娘,附和道:“為啥就不能做我們手下?那這位美女做我們同級吧,當(dāng)我們的夫人就更好了,我和韋多都沒結(jié)婚,你想嫁給誰都可以!不介意的話,一女伺二夫我們也不會反對的!”
這話聽完,夏茵蔭皺了一下眉頭。
藍衫護衛(wèi)刷的抽出了佩刀,迅速一步上前,將佩刀抵在了葛繁的胸膛前,警告葛繁休要胡言亂語!
葛繁微微一笑,退后幾步,躲過這個攻擊過來的佩刀。但刀鋒能這么快的亮閃在身前,讓他也驚訝這護衛(wèi)的速度,剛來時見到他們四個受傷在地,還以為都是些草包護衛(wèi)和嬌滴滴美人,沒想到藍衫護衛(wèi)的武功竟然挺高,絕對不能小看。在監(jiān)獄的生活讓他相當(dāng)了解人情世故,頓時收起了取笑之心,忙笑道:“當(dāng)然我是開玩笑,這里做主的是翼左使和四位堂主!我和韋多都是跑腿的,看大小姐的氣質(zhì)容貌,純凈脫俗,非同凡人!”
韋多道:“這護衛(wèi)武功著實不賴,那大小姐武功應(yīng)該不差,我想請大小姐展示一下武功,不知可否?”
夏茵蔭道:“見笑,我一個女子武功那會好到什么地方?!苯?jīng)過昨天一白天一黑夜的經(jīng)歷,她已經(jīng)明白在江湖上還是低調(diào)一點。
韋多見她沒亮武功,以為她確實也不厲害,安慰道:“入了教,咱們都是一家人,可都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有事說話就行!”
夏茵蔭笑道:“不知道你們的教主是誰?如果教主到時候讓我們做你們的手下,我們也并不介意的!”
葛繁松一口氣道:“呶,還是大小姐心胸開闊,能這般說話可見大度。那可是說好了,等教主的安排!我倆剛?cè)虢屉m然不久。但總算資歷比你們老一點。把教主的名字亮給她們聽聽,也好對本教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