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我會掏出性命保護你,你難道沒感覺出來么?這么多年,大哥那么拼命的愛護你,自然也用不到我出手,可是,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能保護你,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你的。
當年咱們沒有太多條件,曾幾個人擠過一個屋子歇息住宿,我很珍惜只有和你兩個人在一個屋子住宿的機會,每次都是不舍得睡覺,在旁邊一整夜一整夜的微睜著偷看你。而你睡得那么熟,那么甜美,那么讓我心動。
有一晚你倚靠著我,青絲垂在我臉上熟睡,那天你的領(lǐng)口的衣服比較松,你的半個潔白酥胸露出來了,你知道么,我的眼睛都快吸引到掉落下來,那一晚,我偷偷的伸出手去,放在你胸上褻衣上方很久很久,多希望能碰觸到!我恨我膽小,我恨我不敢摸上去,要是能摸一次,我這輩子死也值得啊!
后來,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內(nèi)心的洶涌澎湃,酒后向你表白了。你當時被我的話嚇到了,后來一直故意疏遠我,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其實好后悔,后悔向你表白,要是沒有表白過,你怎么會對我保持著這樣的距離?我們還會像以前那樣毫無猜忌、毫無隔閡的!”
她流淚答道:“崇哥,(她第一次喊他崇哥)這不是在做夢!我是你真的邂紫妹妹!…這么多年你照顧我,我熟視無睹,我還怪你,怪你瞎表白,疏遠你,我真的該死!…崇哥,你不要嫌棄我,我用我這骯臟的身子報答你!來,…嗚嗚…你摸,摸我!”
邂紫身上打了一次次寒戰(zhàn),她拿起黃崇醉的發(fā)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然后將臉靠在了他醉的發(fā)燙的胸膛上。
聞著淡淡發(fā)梢的香氣,手掌中心又是冰涼的柔軟,雖然是宿醉狀態(tài),黃崇不經(jīng)腦子的手就開始無意識的活動起來。
邂紫費氣力的脫下黃崇的上衣裳,用纖指劃過黃崇醉紅的胸膛,用香唇輕扣住黃崇噴著酒氣的嘴。
如果黃崇清醒,他該明白這一吻他期待了多少年!這一摸他意淫了多少夜!
也許經(jīng)歷了一些男女事,邂紫覺得自己已能主動一些。她先脫自己的上衣,然后幫黃崇脫剩余的衣服,最后才將自己變得一絲不掛。每一過程都很慢,很漫長,她怕弄清醒黃崇,她怕黃崇掙扎拒絕。隨著邂紫用手撥弄一陣后,她朝身下的黃崇坐了上去。
似乎等待這一刻的突爆,當邂紫緩解緊張輕松一口氣時,她遭受到了來自身下的醉者強烈的沖擊,這時,她覺得自已才是醉者…
窗外遠遠的地方,坐著一群人,他們在喝酒。他們是:醉魯班烏桂,賭怪畢胡,破天拳馬溢,書生迢早,花花公子章瑯,散花玉妹柯陡。五男一女。
卞符不喝酒,也為了謊言編織,所以沒來。他們也沒敢拉小神偷文梓進來,因為文梓和張芋比較玩得好。
馬溢說:“這是咱們哥幾個,加上柯陡,第一次合作完成一件事,第一次覺得團結(jié)痛快。為了我們精誠合作,干杯!”
烏桂今晚喝了兩道酒,已經(jīng)醉得很深,嘟囔不清:“明早大哥會怎么樣我們都不知道,結(jié)局是什么,我們也猜不到,索性不猜,喝!”
書生遠遠的望著黃崇、邂紫那扇窗戶,也不知道看得清、看不清,他醉得哭了,吟道:“夜深露寒月照窗,我在草上心丟散。同友一醉當紅娘,愿勸星光莫再閃!”
畢胡搖頭嘆息:“情種!”他扭頭對花花公子說:“委屈你倆了!據(jù)我估計,明天你倆在風口浪尖上。說不好大哥聽不聽勸,做好最壞的打算!”
花花公子摟了摟柯陡的肩,深情的望著柯陡,道:“既然決定要幫邂紫,也就不怕什么后果了!再說,能和柯陡一起受罰,死也愿意!如能逍遙,能浪跡,是我倆一直討論渴望的事情!”
柯陡喝得緋紅,笑道:“你的嘴說得就是好聽罷了!明知是滿嘴假話,也老是啥也不顧得陪你一塊受這苦難…我也欠邂紫的…咱還是喝酒吧,四哥已經(jīng)舉杯好久了!”
馬溢知道得比較多,于是嘿嘿一笑:“莫管明天,兄弟姐妹情深,干!”
眾人碰杯,震得杯中酒亂顫,紛紛道:“莫管明天,今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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