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鐵丹子有點后悔答應來這里比拼什么膽量,雖然他也不相信有什么鬼怪,但是貿貿然就來到這個陌生偏僻的小山谷,還是自己嫌太安逸要作死的節(jié)奏??粗文樢共婧纹?,本身有點油頭粉面的臉色在黑夜中有點發(fā)白,鐵丹子就道:“你這小子,直接想辦法推倒就完事,快活快活一下就行了,卻要尋求什么有趣,竟來搞一些這種名堂!”
俏臉夜叉何奇有點臉色發(fā)白,何嘗不是感到一點點悸恐,不過這倒是增加了他的刺激感,想象著前面美麗的倩影如果在這樣的黑夜中認輸認命,不由更是感覺夏茵蔭散發(fā)出誘人的吸引力。
見刀疤男鐵丹子抱怨,他小聲答道:“你總不至于輸給一位美女吧?只要美女被嚇倒了,你就不可以特別幸福刺激了?”
恐怕這些人里唯一沒有太多恐懼感的只有青衫護衛(wèi)了,他因為情藥的緣故,他在黑夜里感受不到周遭的其他,只有在前面走著的那個夏茵蔭的背影和氣息,腦子中發(fā)熱的幻想,流著口水,全身燥熱不安,不停的小聲咬牙嚎叫,要不是他和扶著他的兩位兄弟的苦苦控制,他早就沖到前面向散發(fā)出解毒氣息的這位美麗的異性上司請求解毒。
夏茵蔭不但覺得餓,兩條其實也有點發(fā)抖,但她天生有種不服輸的勁頭,跟大哥白雄的愛情也是一樣,想要追求一個答案,不愿意湊湊合合稀里糊涂,才離莊出走。沒想到才離莊幾天,她就感覺到了這個江湖的淫賤,她嗅到危險的氣息,來自中了情藥的青衫護衛(wèi),來自那兩個跟在身后的惡人,來自前方的黑暗。
后悔么,放著好好的山莊大莊主夫人不做,來這里面對這種危險?不,我不要那種乞討式的愛情,我要自然舒適的愛情,我不可能在愛情上服輸的。
想到這里,夏茵蔭不帶一絲含糊的進入到無垠的稻田中,用她的女皇鞭撥動著前方經常擋著的稻穗尖,她的身影一下子湮沒進去。
刷刷的響聲在黑夜中顯得尤為的響亮,雖然頭皮發(fā)麻,但已經走到這里,再退縮往回走也不可能,只好都進入到稻田中。
但突然夏茵蔭停在前方,一動不動。
后面人也停下來,也不知道前方發(fā)生什么事情,不敢大口透氣。
夏茵蔭轉過身一跳,將臉用手拉成一個鬼臉,口中大叫一聲“??!”
刀疤男鐵丹子和俏臉夜叉何奇活生生被嚇一大跳,俏臉夜叉何奇平靜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臟,喊道:“我暈,搞什么惡作劇,玩什么小兒科,太幼稚了吧!”
刀疤男鐵丹子想殺了夏茵蔭的心都有。
藍衫護衛(wèi)和黑衫護衛(wèi)見到夏茵蔭滿足的嬉笑了一下。難得的露出調皮的一面,不是日常一直端莊美艷的那種神情,不由的會心的笑,保護這樣的女上司。偶爾也會這樣的舒服。
幾人在黑夜的稻田里穿行了很久。才來到了廖家的房屋前的平地。
平地上已經立了很多墳頭,插著點已經殘破的小旗。顯得十分瘆人。
前面的那個房子就是當時蕭廈去世的廖家的那間房子了吧?夏茵蔭邊想著,邊坐在空地上捶腿休息。
她說道:“又累又餓又渴??!”
藍衫護衛(wèi)道:“都是這兩個人,搞得我們今天都沒怎么吃上飯。真想一刀宰了這兩個人!”
刀疤男鐵丹子遠遠的答道:“說哪里的狂話,憑你。你宰得了我倆嗎?”
知道他說的也是實情,藍衫護衛(wèi)和黑衫護衛(wèi)也坐了下來休息,扛了半天青衫護衛(wèi),他們更加疲累,因為麻痹疏忽,加上這半天也沒啥事,手上的勁很自然的也松了一下。
青衫護衛(wèi)感覺到手上的抓力松了一點。突然暴起,情藥發(fā)作的癥狀陡然變重,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沖向了夏茵蔭。
他如此突然。藍衫護衛(wèi)和黑衫護衛(wèi)都沒有反應過來,正要從坐著的姿勢中直起身來站起來阻止他。
俏臉夜叉何奇一直等待這樣的機會,計算著時間,剛才也沒有坐下,現在趕緊利用輕功飛躍到藍衫護衛(wèi)和黑衫護衛(wèi),用扇子擋住了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