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拳”馬溢見到“淫賊”蕭廈還活著,松了一大口氣,抱拳道:“兄弟,你命大,可擔心死我!這一夜我一直在幫你找人,你活過來也不釋個信號,讓我一夜好生擔心兄弟你有不測!”
蕭廈看到馬溢雙眼通紅,黑著眼圈,顯是未曾睡下,心下感動,但不敢多說,點點頭后,用頭朝大哥處示意了一下。
大哥“護神霸王”白雄在主位上站著,神態(tài)嚴肅凜然。
山莊十八高手除“護鏢王”宋屬不在,其它十七高手已經(jīng)到齊,馬溢是最后一個進屋的。
“宋屬已經(jīng)昨晚便向我請辭今早下山‘護鏢’,所以現(xiàn)在不在,余下眾位弟兄已經(jīng)到齊?!卑仔鄣?,“昨晚結(jié)義,熱鬧非凡,大家開心一醉,也是甚為添興。我忝為最長,能得眾位高手弟兄厚愛,已覺榮幸至極。只是想請問各位,我等結(jié)義所為何來?”
大家覺得白雄言語十分嚴肅,皆安靜不答,靜聽大哥下文。有心中忐忑者,也是腦中猜測不止。
“今早雞鳴之時,山莊之中夏齊平向我請辭離莊,我未想即應(yīng),現(xiàn)已離莊。其實他身手不賴,武藝高強程度不比弟兄們差,又是我所愛夫人的師兄,我卻不予以納入咱們弟兄之列,又是為何?--只因他非我輩中人!”白雄這幾句話,字字慢語,意思淺顯易懂,可是卻又讓大家摸不透他的意思。
站在他身后的夏茵蔭心中突突,聽到“所愛夫人的師兄”時更是猛一寒顫,似乎感覺丈夫此句語意加重,她不知道她的丈夫會接下去說夏齊平什么。
然而,白雄卻沒再提夏齊平,他說道:“剛剛,卻有一位在座弟兄向我請辭離莊,大家?guī)臀蚁胂氪饝?yīng)與否?!?/p>
不少弟兄姐妹互相看,略有竊語。
“我們結(jié)義時許諾生死與共,??嗤?,可是看看昨晚,都發(fā)生了什么?!蕭廈、邂紫、張宇、文梓你們站出來!”說到這里,他的語句有點生氣,自增不少威嚴。
“雖不是有意,但你們四人同袍相殘,差點釀成大禍,幾乎致人死亡,致人你們,你們是怎么想的,把結(jié)義辭都當做天大笑話來說的嗎?把結(jié)義弟兄姐妹當做仇人來看待的嗎?”
蕭廈撲通一聲在原位跪下;文梓膽怯怯的站在最前面;邂紫望了白雄一眼,然后愧疚的抿唇結(jié)眉;張芋雖心下知錯,但是垂首暗哼,睨向蕭廈。
邂紫的這愧疚一眼,楚楚可憐,美人心傷,望得白雄嚴肅繃緊的臉部肌肉微一小顫,心下暗叫:“乖乖,不得了!”但他瞬間恢復,說道:“還有你們其他人,也都有這么想的和做的嗎?”
眾人齊呼“請大哥恕罪!”
“我們結(jié)義,一是大家多年情誼,認識不易,二是大家脾性相投相近,三是指望強強相助,不分你我。大家各懷絕技,又皆有攜手江湖之意,本應(yīng)該團結(jié)一致,戮力齊心,親如血肉,以期揚名江湖,威震武林,如何有此裂想惡念?蕭廈,你如何能對自己妹妹起邪念,如何下得去手?”
馬溢平時不愛發(fā)表意見,此時憤憤道:“對自己妹妹下手的,又不止蕭廈一個。都應(yīng)該問責!”
其實,馬溢指的是花花公子對張芋下手一事,然而,邂紫和白雄心里有鬼,此時兩人腦中猶如一個天雷,大為震驚。
眾人對蕭廈們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有的能估摸出個大概,有的卻半點也摸不著頭腦,堂內(nèi)氣氛怪異。
白雄瞬間啞然,呆立當場。
花花公子站出來,說:“大哥,無論昨晚發(fā)生什么,念在蕭廈他們都是初犯,邂紫、張芋兩位妹妹更只是淘氣,未存惡心,望大哥寬恕這次。”
大家看到花花公子站出來說話,非常驚訝,因為他平時都是瀟灑自處,一副風淡云輕的模樣,很少直言發(fā)話的。邂紫望了他一眼,略帶驚訝。張芋把頭歪向另一邊。
蕭廈沉聲道:“大哥,我請辭下山…”
白雄一愣:“你!”
邂紫說:“大哥,請原諒我們。并且勸阻蕭廈不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