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茵蔭的一只腳上纏著鼠夾,暫時不敢輕易去解,也不可能一直用護(hù)神神功護(hù)著,一旦撤去內(nèi)息,腳上傳來的夾痛感讓她不斷輕聲嬌吟;
刀疤男鐵丹子先是疼的在那邊哼哼,正試圖用另一只手去解鼠夾,不過貌似只靠一只手很難解開,一旦撥弄碰到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傷口讓鼠夾更緊,疼的大呼小叫,看起來他的身形雖然像個蠻漢,不過對于疼痛的忍耐還不如夏茵蔭;
俏臉夜叉何奇摸著臉上血痕,心里無限惶恐,他太怕變成刀疤男那種臉型了,原先一直取笑刀疤男,現(xiàn)在惶恐自己將變得比他更猙獰,原來一直靠臉驕傲,現(xiàn)在一旦沒有這個資本,那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他慘叫道:“我的臉!我的臉!”
他摸了自己很久的臉,一直不敢相信自己要面對這種現(xiàn)實。
三個人在漆黑的屋子里都是鮮血淋漓,在各自解決著自己的難處。
時間開始難捱。
沒想到夏茵蔭厲害至斯,也能扭轉(zhuǎn)大好局勢,給何奇以驚愕一創(chuàng)!
想到臉上的這一切血痕都是拜夏茵蔭所賜,所以何奇聽到夏茵蔭的嬌吟聲就來氣,感覺夏茵蔭的聲音里還有點呼吸濁重,他叫道:“鐵丹子,不要放過這個女人!我要讓她受到百倍的痛苦!”
鐵丹子吼道:“要上你上!我是沒臉再上了!哎喲,疼死我了!到底怎么弄掉這個鬼東西??!”他因為夏茵蔭的兩次放過他,而且對于何奇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信任,所以暗下決心,不再參與這一起欺負(fù)夏茵蔭的事情。
夏茵蔭本來已經(jīng)吞了一點點情藥粉末,加上剛才俏臉夜叉何奇在箍夾自己脖子的時候。把手上的一點點情藥粉末也涂向了自己的嘴,所以自己已經(jīng)攝入微量的情藥粉末。
因夏茵蔭嫁為人婦,本身已經(jīng)有過相關(guān)男女經(jīng)驗,而且跟大莊主已經(jīng)太久沒有親熱。加上情藥的少量作用。所以心里還是有點活動。
剛才被兩個惡男人那么一圍攻刺激,情藥發(fā)揮了一點作用。所以小腹里熱熱的,讓她有點難受。
她甚至都有點想讓屋里的兩個男人快點過來釋放她的這種難受了。
她無意識的伸出手去把自己的褻衣帶給解開了,讓自己的上身展露在黑暗中,但胸部一涼。把她一驚,意識到自己的夸張,她又趕緊把脫下的褻衣又重新系上,遮掩了自己。
剛才,她竟然自己動手脫掉了自己的褻衣,讓自己的胸展露在空氣中,希望有人可以緩解她的炎熱!她心里暗暗的后怕。
幸好是在漆黑的夜里。這兩個男人并沒有因此看到她的咪-咪秘密。要是在白天,豈不是丟人丟到家?
腳上的疼痛感的侵襲和情藥吞入的并不多,她自己還是能馬上控制了自己。但剛才這種不端莊的舉動讓夏茵蔭很吃驚,一陣煎熬的感覺涌進(jìn)了大腦。她晃了晃腦袋。自己到底在胡想什么???
情藥之厲害,可見一斑。自己才吸入這么微量,已然如此,怪不得屋外的護(hù)衛(wèi)癥狀那么恐怖。
聽到何奇和鐵丹子的對話,她意識到何奇還在想報復(fù),暗自警告自己千萬不能再掉入他手里。
待何奇一停住聲音,夏茵蔭忍住疼痛,揮起帶鼠夾的腳往自己的四周揮舞一遍,然后單足一跳,跳到另外一個位置上。
揮舞了一圈,并沒有碰到何奇,卻碰到了剛才撞擊過來的木頭,腳上傳來劇痛,讓她狠狠的咬牙忍痛了半天,她齜牙咧嘴的單足跳到木頭的后方,利用木頭的掩護(hù),運(yùn)氣使用護(hù)神神功護(hù)體,然后咬牙去小心翼翼的準(zhǔn)備去解腳上的鼠夾。
擔(dān)心何奇的偷襲,她只是做準(zhǔn)備工作,等待機(jī)會。
鐵丹子勸說道:“何奇,你就別瞎搞了行不行?放過她吧,天下女人多得是,她可是連‘江湖八美’榜單都沒上的女人!幫我取掉這鼠夾!我一個人下不了這個決心掰掉它!”按照他剛才的試驗,自己一只手去掰掉嵌入在地上夾住另外一只手的鼠夾相當(dāng)困難,弄不好造成二次夾傷。
何奇的注意力還都在夏茵蔭身上。感覺夏茵蔭的腳踢了過來,也聽到鼠夾的各各響聲,剛才正準(zhǔn)備反攻,見鐵丹子吼叫自己,也不怕暴露自己的位置了,氣道:“我真想不通,你怎么會有放過她的想法?就是她害的你被鼠夾成這樣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