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護神霸王”白雄酒醉得頭暈?zāi)X脹,找到一個無人的偏僻角落,正淅淅嘩嘩的痛快的解手。心里想:“今天還真是喝了不少酒,我都從來沒被喝醉過。軍師和其他弟兄們灌了我不少酒,還有我夫人今天也陪了我干了好幾杯。也不知道大家后來喝痛快了沒有。總之,我好像見到不少醉倒的。我很痛快!”
一陣風吹來,夾帶著樹木的樹葉嘩嘩作響聲,白雄覺得胃里一陣難受,一陣翻涌,忍耐不住,連忙嘔吐起來。
剛吐完,胃里蓄積的酒也吐出了不少,晃了晃沉重的腦袋,大哥白雄覺得恢復(fù)了一點神智。向四周望了望,以便確定自己所在的地方。然后,腦子里一靜,似乎感覺剛才的風聲里夾帶了一點說話聲。
于是豎起耳朵,仔細聽聽。心里覺得有點奇怪,“這么晚了,還有誰在這種偏僻的角落里,還在說話?”
在他的左前方還真是有人說話。一個熟悉的女聲隱隱約約的傳來:“師兄,好像有人。這么晚了,我也該走了?!?/p>
大哥白雄更奇怪了,說話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的夫人。她說的師兄,莫非是她同門大師兄?
過了片刻,一個男聲低聲回答道:“師妹,你一定聽錯了,這個角落怎么會有人?”果然是她同門大師兄!“--你也別著急走,多陪師兄待會,畢竟師兄明早就下山了。你夫君今晚找了那么多舞女,又說要過夜,恐怕和他的弟兄們一塊在結(jié)義廳里快活呢?!?/p>
夫人半晌不語,然后說:“我丈夫不會的。”但接著又嘆了一口氣,似乎對夫君白雄信心不足。
白雄心里暗惱:“夫妻這么多年,竟然還對我不放心?我什么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是了,一定是她臨走前我對她說了句‘今晚我不回屋了,我可能陪弟兄們喝通宵酒’這句話讓她不安了!他奶奶的,這真叫人覺得惱心!”
夫人問:“師兄,你這次下山,就永遠不回來了嗎?”
師兄哼的一聲:“這次你丈夫搞結(jié)義大典,找了另外十七個兄弟姐妹結(jié)義,很明顯,不把我算入在內(nèi),也明顯是排斥我。我又如何厚顏再呆在這山寨?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在這與外界大世界疏遠的山寨隨師父呆了這么多年,師父去世后又在你丈夫的手下忍氣吞聲干了一年多,將來又有何出息?好男兒志在四方,建功立業(yè),自然要到外面的廣闊天地去施展拳腳,大展宏圖,從明天起,是我這只大鵬展翅、直奔錦繡前程的時候了。”他口口聲聲自己很男兒,卻始終為結(jié)義這件事情看得很介懷。
師兄口中說的“師父”是大哥白雄的岳父,岳父去年死于一次武林爭斗,臨終前將山寨基業(yè)交于白雄,同時將女兒許配給他。白雄和這位大師兄平時就話不投機,又覺得大師兄志大才疏,說話浮夸,待自己當上寨主之后又不服自己,故自然也想不到與他結(jié)義。卻沒想到,師兄反而因此恨上了自己。
夫人說:“可是,我”一時間,千言萬語不知道如何說起。
師兄說:“你我從小相伴,我對你的感情你也是知道的。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你喝酒了!”
夫人喃喃的說:“我嗯,我剛剛喝了點酒?!?/p>
師兄說:“我聞聞,看你喝了多少酒。”
白雄并不發(fā)出聲響,悄悄的躲在一個側(cè)邊小土丘的小樹下,瞧了過去。
月光下,將土丘前方一塊小平地上照的帶有白白的光輝,師兄的鼻子湊過去接近了自己夫人的臉側(cè)。
師兄保持著那種行為不端的姿勢,說:“我讓你給我?guī)У膸煾傅摹o神神功‘秘笈帶了嗎?”
夫人說:“帶了。師兄,這些天,我丈夫忙于辦理結(jié)義大典,無暇顧我,我將‘護神神功’秘笈復(fù)抄了一遍,你帶走吧。希望你好好練功,將來出人頭地,威震江湖。我也會為你高興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