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忌直接把人撲倒,江晚寧一臉驚恐道:“你你要做什么?你放開我!裴忌!”
江晚寧忍不住的拳打腳踢,可這點力道,連給裴忌撓癢癢都不夠。
“你說我要做什么?當(dāng)初不是你心甘情愿的么?現(xiàn)在又求我放開你了?”
裴忌握住江晚寧的手,舉過頭頂,不由分說地便低頭吻住了身下的人。
腥甜在兩人的口中交織,江晚寧憤恨的咬住裴忌的嘴唇,鮮血再次涌出,可裴忌不在乎。
良久,裴忌終于放開了她。猩紅的血液順著江晚寧的嘴角緩緩流向脖頸,留下一道妖冶的痕跡。裴忌現(xiàn)在手上、嘴上都是傷,可他渾然不覺。
“裴忌,我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從來都沒有!”
江晚寧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裴忌原本平息的怒意再次上漲。他握著她手腕的五指猛然收緊。
而后裴忌突然笑了,這個笑讓身下的江晚寧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一怒之下把心里話說出來了,但現(xiàn)在,她有點后悔了。
裴忌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掃視著江晚寧的身軀,平靜的說道:“是因為安沐辰對嗎?”
江晚寧聞言鳳鸞的搖頭:“不,不是的。跟安世子沒有關(guān)系!”
裴忌笑了,一提到安沐辰,她就如此在意。裴忌的一只手握住江晚寧的兩只手腕。
另一只手緩緩拂過她的臉頰,嘴角,最后順著美麗的脖頸繼續(xù)往下。
只聽——嘶啦一聲,江晚寧的衣裙就被撕裂了。
可裴忌并沒有住手,無論江晚寧怎么掙扎,裴忌都置若罔聞。
“所以你是為了安沐辰才要離開我,離開京城的?你就那么在意他?你們兩個是什么時候背著我在一起的?是上次賞花宴之后?還是之前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了?怪不得他會為你作證。你們倆是碰巧遇上的,還是相約好了要私會?既然這樣,那他便不該繼續(xù)活在這個世上?!?/p>
江晚寧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拼命的反抗。
“我當(dāng)初真的以為你死了,我無心朝政。為你守靈,把你以裴家二夫人的身份葬在祖墳。我無時無刻不在后悔,后悔當(dāng)初沒有對你好一些再好一些?!?/p>
江晚寧聞言一怔,她沒想到自己走后裴忌竟然會
“我每天都在借酒消愁,讓自己像一攤爛泥一樣的活著。日日看著我送給你的玉兔銀簪,可你呢?你有片刻想起過我嗎?”
還沒等江晚寧開口,裴忌便俯身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他不想聽她怕她說出什么更傷人的話。
淚水混合著血水,兩人的吻又苦又甜。裴忌呢喃道:“晚寧,今生今世,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